突然间,抹过生肌散的地方像是被棍子抽打一般,遍体生疼,头也开始痛起来,眼前突然很亮很亮。
“咚咚咚……”
有人来敲门。
我勉强睁开眼睛,应了声:“谁啊?”
“我啊,老板。”
老板?什么老板?我不是睡在农户家的吗?
一个激灵,我马上弹了起来,朝周围看了一下——咦?这不是“饭醉人”饭馆吗?我怎么在这里?
“我说小哥,你倒是开门啊!昨晚叫你不要喝多嘛!这都日上三竿了,我这黄粱米饭掺酒可不是盖的。”
我口干得紧,先倒了杯白水灌了一口,再去给他开门。
“我说老板,要睡几点应该是我的自由吧?”我实在是不想理他,这会儿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呢!
“我哪想管你啊,这不是有人来找你嘛!”
“谁啊?”
“谁?你昨晚不是说,今天要上山去的嘛!那个小和尚说他师父要他来接你。”
“谁啊?”
“你自己去看看。”
我走出房门,脑子“嗡”的一下——我看到一个穿着大一号僧衣、脏兮兮的小和尚,转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望着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板,今天几号?”
“6月19号啊?你咋了?”
咋了?我也不知道咋了。不过,你这黄粱美梦没做成,却做了一场噩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