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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这个时候,泰伯亡命废城的命运现在已经定下了,不然的话泰伯这个奴隶主可能还得当下去,可惜,徐都指挥要闹着玩,泰伯这样科泽科德国的精英,就丧命废城了,还是悲壮的很。

伴随着他的话语,散布于这旷野之中的,是那漫天如雪的霸气与视敌人如草芥的自信。他的气势将葛虎心中属于武者的那种好胜的雄心也激了起来,他道:“这又何难,何需你亲自前来,此事交由我便可!”

徐达亿说道:“怎能让弟兄们在前方血战,而自己缩在莲花寨中烤火?”徐达亿大笑着,又说道:“我还要去看看这位泰伯寨主呢。”话音刚落,伸手一指前方,“这里敌人虽是在科泽科德国,我领兵去追击泰伯,又何可怕?必去破之,葛虎兄弟,你与潘海龙便领其余人马去破另松靠,如何?”

葛虎听得双眸一瞪,被带起来的雄心在徐达亿这一激之下,化作了冲天的万丈豪情,他傲然道:“不用!我和都指挥一同去追击泰伯”葛虎奉承上级的品德有表现了出来,“给我人马,我去!”一旁的潘海龙也被这二人的豪气所动,慨然道,“若不能擒获泰伯,我愿立军令状!”听到潘海龙要与他争,葛虎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说道:“咱一块去!”

他们去了,泰伯逃到了废城中就没有活路,最终被他们消灭了。 徐达亿粮食已经拿到,哈西城的粮食紧缺已经解决,彻底消灭泰伯,原来不过是徐达亿要重温英雄之梦,或者是保持英雄的光辉形象而已。

万里荒寒,连夕阳都似已因寂寞而变了颜色,变成一种空虚而苍凉的灰白色,葛虎潘海龙消灭了泰伯后朝着哈西城去休息,徐达亿自带了几百兵马准备寻机消灭松靠寨河瓦东寨的科泽科德兵。

“水声冰下咽,沙路雪中平” 风越来越大了。天上云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浓云,慢慢地升了起来,扩大起来,渐渐遮满了天空。下起小雪来了。陡然间,落起大块的雪片来了。风呜呜地吼了起来,暴风又要雪来了。一霎时,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一切都看不见了。

瓦东寨的科泽科德兵,原本是赶往松靠,中途接到泰伯的紧急通知,又赶往莲花寨,一来一去折返之间,便多行了十多余里路,若是与先到松靠城,与松靠守军一道赶来,还要多行几余里,因此,他们为了赶时间,选择了独自来援,他们意料中,松靠守军也将来援莲花寨,无非是个先到后到的问题。距进往莲花寨的必经之地张来泉尚有几余里,此时风雪明鲜减弱,领兵的寨主真央缩在斗篷之中,眯眼前望,苍白的天际隐隐有着一道灰影,那便是张来泉。

“禀寨主,这里脚步零乱,似乎有大队人马经过!” “我知道了。”真央在探马的提醒之下,才注意到路上的脚印,这脚印是泰伯的溃军留下的,这些人不是泰伯的亲信,当然自行逃命了,他们不敢按着大路行走,在小道上奔逃了一段便纷纷自田野间逃离,他们多是农民,在乡间小路上行走原本就是轻车熟路。但这样一来,反而使他们与前来支援的松靠寨科泽科德兵岔了开来,因此直到此处,真央方才发现他们的痕迹。

前方看来有异变,这些足印,若是松海骑兵的足印,应是朝向莲花寨方向去的,但现在看来,却是从莲花寨前来散入田野之中,莫非是松海骑兵已经被击退?

真央想想恐怕也不是,松海骑兵若被击退,决不会逃向田野之中,他们外乡人,而应是顺着原路逃回的,余下的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便是莲花寨科泽科德兵被击溃了,不知莲花寨主泰伯泰伯安危如何,真央和泰伯交情还不错,这些奴隶主多少年来,或多或少都有亲戚关系。

真央正担心间,忽然见探马急急奔来,跪倒在地道:“寨主大人,大事不好,莲花寨失守,泰伯兵败了!已经被松海骑兵杀死。”

“我知道了。”真央面上不动如山,仍是这一句淡淡的话语。但他的心中,却无论如可也保持不了平静。他的反应并不是很灵敏,但为人处事却是在科泽科德兵诸寨主中少有的稳重,因此即使在大大的事情在他心中掀起狂涛,外表上他仍显得镇定自若。

“泰伯有一千人马,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击溃了?”他停下了马,凝眉沉思,“松海骑兵究竟有多少人马多大战斗力?自己手中只有一千人马不到,如若冒然进军,只怕也会蹈泰伯的覆辙,不如在此先安顿好人马,收拾泰伯的溃兵,待了解了前方实情之后再定去留不迟。”

真央同样是个葛奴隶主,就算是个胆小鬼,在众人面前也要保持他的威风,他胆子不小,不然便会立刻遁逃,奔回瓦东寨闭门不出,他也不是盲动的人,若真央是个冒失鬼,大惊之下急于见到虚实,会轻军前进与松海骑兵发生遭遇战,但他偏偏为人反应迟钝,且又过于求稳,因此反而给了徐达亿以机会。

“就地安营筑垒,准备在此迎敌!”他下令道。士卒正忙碌间,探马又急急赶来,报告道:“有一队人马,丢盔卸甲旌旗不整,向我军迅速接近,请寨主定夺!”

“弓箭手,列阵!真央略一缓,然后作出反应。不一会儿,这队人马便夹着风雪靠近过来。被科泽科德兵喝止之后,真央仔细端详,只见来者有两百来人,大多衣甲不整,旌旗上也被撕得破烂不堪,但从残余的部分来看,正是莲花寨得泰伯的余部。“是泰伯么?”真央不由得高声叫了起来。

“正是泰伯余部,来者是松靠寨的真央寨主么?”对面的兵士直接说出了真央的身份,这让真央心中的戒心弱了几分,但很快又被对泰伯的担忧所代替,听对方的口气,泰伯似乎并不在这军中,真央和泰伯可是认识的,多少次一起喝酒。

“泰伯何在,请他前来答话!” 他不问尚好,这一问,来军中有人竟放声痛哭起来。泰伯一向爱兵如子,颇受莲花寨将士爱戴,士兵一哭便让真央心中的不祥之感更加强烈,他的性子较缓和,也禁不住紧张起来,大声问道:“快说,怎么了?”

“泰伯……已经为了科泽科德的人民光荣牺牲了。”来人中一人哽咽着说出了这个让真央万分悲痛的噩耗,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仍觉眼前一昏。他沙哑着声音道:“过来,且详细说与我听,我要为泰伯报仇!”

莲花寨的溃军缓缓移了过来,真央此时心中完全在思考泰伯是如何战死之事上,想到了自己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可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留心到这群败兵衣甲不整,但兵刃却都没有遗失,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杀声刹那间响起,这杀声却非响自溃军之中,而是响在溃军身后。只见风雪中一大群人马直冲了过来,那群溃军见了惊惶失措,齐声喊道:“不得了,松海骑兵追来了,快逃!”

眼见这群败军象被吓破了胆子一般冲入自己部队之中,将原本完成了的防守阵形一下子冲垮,真央大声道:“不要惊慌,不要自乱阵脚!” 但是溃军无人听他的,他们甚至挥舞手中刀剑,将敢干阻拦他们的科泽科德兵将士一一斩杀。一时间,真央的部下乱作一团,不知是该应战还是放这些“自己人”逃走才好,敌乎?友乎?一下子怎么反应的过来。

此时真央反应再慢,也明白这群溃军的真面目了,他大吼道:“这不是泰伯寨主的兵马,是假的,杀了他们!”但此刻为时已晚,溃军混入了他军中,以科泽科德兵所不知的某种标识为作为区分的记号,专门斩杀真正的瓦东寨的科泽科德兵,而科泽科德兵见到处都是与自己服饰类似的人,急切间只能挥刃自保,根本谈不上阻止敌军。

原本就被泰伯的战败而士气沮丧的瓦东寨兵士的斗志,一刹那间便被催垮,再加上混入其中的松海骑兵不断地发出逃走的呐喊,军心倾刻间动摇。真央本人已经无法维持表面上的镇定,拨转马头便不顾一切地逃走,他可没有泰伯德豪气。

真央是徐达亿此次攻击的重要目标,一个穿着科泽科德兵服饰的松海骑兵战士。在他战马经过身边时跃起,牢牢报住他的腰,将他摔下马来。他回身踢开这松海骑兵战士,但战马已经跑开老远。而此时,那追杀过来的松海骑兵两翼分出各约一百的骑兵,斜地里插了过去,以钳形将正在溃散的瓦东寨兵围住,科泽科德兵此时既无斗志又无指挥,只知满战场的乱跑,在松海骑兵势不可当的突击之下,顿时尸横遍野。

从地上爬起的真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松海骑兵的骑兵在自己的兵队中冲突,周围响起的,是杀声,是哭声,是吼叫,是哀嚎。他只觉头一阵发晕,眼前一片,都是鲜血一般的红色……

就在徐达亿领着的松海骑兵假扮莲花寨溃兵混入真央的兵队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之扫荡殆尽之时,葛虎带着三十火铳枪骑兵又回来了,积极主动地加入了战斗,好样的葛虎,这一点,穆额时无乱如何业做不到的,他也突入从瓦东寨的兵队之中。

此刻的葛虎,已经将刚才徐达亿一起说的,珍惜人的生命,为了老百姓过安定日子而战斗的话完全抛于脑后了,挥舞起他的大铁锤,有一次表现了他勇猛的风采,铁锤在他手中,杀气腾腾,就兵力来说,松海骑兵仅有两百来人,而来援的瓦东寨科泽科德兵却有近千人。但葛虎的三十兵士是士气高昂的骑兵,而瓦东寨兵则是士气不高,且远道来援的步卒,在得知莲花寨失守、泰伯已死之后,正进退失据间,葛虎赶到,真是致命一击。

从敌人散乱的阵脚,葛虎看出了敌人的惊惶失措,因此他决意利用自己突然出现之机,不给敌人以从容应对的时间,配合徐达亿立刻发起攻击。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大铁锤,向着敌阵一指,锐如这狂风的杀意随着这铁锤所指,凝聚在敌阵之中。三十兵士齐声呼喝起来,声动响亮!三十匹战马同时奔腾起来,势如滚雷!

突然出现的徐达亿松海骑兵已经让瓦东寨来的科泽科德兵觉得大势不好,而三十骑兵的突袭掀起的声势,让他们根本无法判断到底有多少敌人。当葛虎火铳枪骑兵突入到他们中间时,惊惶失措就变成了失魂落魄。

葛虎手中大铁锤翻飞如雪,他心中明白能否一击便击破敌人的胆子至关重要。因此,他当先冲入敌军之中,在他的大铁锤之下,敌阵为之裂成两半!在他铁锤所向之处,残肢碎体纷纷扬起,血光直冲那彤云密布的九天,一道红色的路就在他的身后延伸,但很快便被跟进的骑兵队践踏成了黑红色。

瓦东寨兵象是**进一柄锋利的匕首,而且这柄匕首越刺越深,直指他们的军中心。葛虎杀意之盛,让所以在他铁锤所指之处的敌军惊得狼狈而走,根本无人敢和这位勇士交手,在大明国北方和鞑子骑兵血腥战斗中的将士,面对民兵一类的,当然是不再话下。

“冷箭!冷箭!射死那个大将!”一个冷厉的声音在瓦东寨兵中高喊,如果放任葛虎突破过去,那么瓦东寨兵很快便会被松海骑兵冲散,不能以密集阵形来阻挡松海骑兵,在这平地之中便只有死亡了。既然无人能正面抵挡葛虎,那便用暗箭来阻止他。

在那个声音喝斥下,瓦东寨兵不顾双方混在一团,数枝冷箭嗖嗖便飞向了葛虎,但那个声音也提醒了葛虎,他挥锤拨打,将两枝箭弹开,就是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他又在马上腾挪扭转,避开了另外两箭,眼睛向射来暗箭的方向望去,怒吼道:“匹夫休得无礼!”一夹马,那匹大黑马象一道黑色的闪电,飞向一个放冷箭者。横在葛虎与那人之间的小兵纷纷走避,葛虎手起锤落,那名瓦东寨兵,被砸成了稀泥,内脏鲜血滩了一地。

葛虎并不以此为止,一拨马,直冲向那个冷厉的声音处,大铁锤在周围荡起一道白光,周围的瓦东寨兵如断树般倒了下去。对于葛虎这般的人物,这些民兵们根本无法用他们习惯了锄头的手来施展杀人的利器,伴随着葛虎周围龙卷风般的杀气,他们尚能站立者也不由得东倒西歪。 此时瓦东寨兵阵形已完全混乱,徐达亿和葛虎的松海骑兵在其中突进突出如入无人之境,任他们人多势众,也不过是一群被屠戮的羊群。等到潘海龙领兵赶到时,能做的无非是收编俘虏赶杀顽抗者。

真央还是稳重的,没有像泰伯那样傲气,见了形势不利,自己逃了回去,虽然损失了不少人马,但是性命还是保住了。 松海骑兵在科泽科德国境内的大战,暂且告一段落。徐达亿用想不到的出兵时机,突入到科泽科德国东部,一举夺下了哈西,莲花寨、击溃了瓦东寨兵,科泽科德国东部的军事力量大为削弱,被迫退守,等待黑哦大军的来到,包围别罗里的科泽科德军,再也没有攻城,虽然没有撤军,却是躲的远远的。

尽管如此,松海骑兵进入科泽科德国本土以来第二百四十的攻势,不到半月便定了局面的战果,仍足以震动科泽科德国朝野上下了。一时间,满塔国来的松海骑兵成了科泽科德国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先是说松海骑兵如何如何厉害,传到后来松海骑兵个个都成了刀枪不入的神兵神将,而徐达亿与葛虎,也成了身长十丈口似水缸的怪物。徐达亿的目标,也算部分实现了,只是一桩心事还是萦绕在他的心头,那就是杨玉凤还是没有消息。

“满塔国的松海骑兵?” 科泽科德国将军连比此刻坐镇于别罗里城外的科泽科德国的军中大营里,仔细的询问松海骑兵在国内的战争情况,他是黑哦的战友,军价要比黑哦低一等,可是军事谋略可是要比黑哦强年长黑哦好多,黑哦回科泽科德国的京城,他就担任了主帅,黑哦在别罗里城外的时间不长,围攻别罗里城的,主要还是他,连比进入科泽科德国之后,每战必胜,一月之间便括地千里,他的驻地当然的成了兵马副帅的临时驻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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