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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沈晴初在孟哈国流浪着,总在思念着怎样回到松海号兵船上,她不知道松海号已经驶往卡拉京城的沿海港口,这样她回归大明水师的路途变得更加遥远,而在孟哈国唯一的朋友就是那位成光老师,这位年轻的私塾教师深爱上了沈美女,她虽然不是随便爱上一个男人的女人,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成光沈晴初还是能够接受的。春天来了,成光邀请她一起到野外去游玩。

沈晴初对这个读书人还是很信任的,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可是成光是这里的士大夫人物,受人尊重,尽管失恋,群众关系还是很好的,沈美女终于和他同伴出游了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房内,成光仍躺在床上酣睡未醒。一个半裸的沈晴初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铜镜修饰自己的脸。成光从睡梦中醒来,用手撑在床上才坐好。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昨天晚上那奇异的舒爽感仍叫他记忆犹新。

那女子走过来,坐在成光旁楚楚动人的看着他道:“郎官,你醒了。成光迷迷糊糊中见那女子:“呀,你谁呀你?沈姑娘!”仔细想那声音知道是他现在最爱的人。

沈晴初害羞的点了点头,说道:“怎么睡得那么沉啊。”

成光点头,将她搂在怀里道:“沈晴初,你对我真好。”沈晴初靠在他的胸膛上娇声道:“是郎官对我好。郎官昨夜的怜爱,沈晴初至死不忘。”说着眼睛向下看去,沈晴初反应不敏捷,也是随便看看,成光见他这样看着自己,也紧盯着她的脸仔细的看了起来,色迷迷的,露出淫光,沈晴初说:“郎官,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沈晴初娇涩道。

成光突然紧紧地抱在怀里,赤搏的身体无隙的贴在一起。沈晴初的挤压在成光的身上,让她有些难受道:“郎官,你抱得太紧了。我……我被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沈美女心口常疼,这样紧抱当然会感到闷气。

成光心里一阵奇异的悸动,就是抱着她不放道:“沈晴初,我突然觉得我们本就是天生的一对夫妻。我们之间的结合并不是偶然,而是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的。我现在的心里真的有这种感觉。”

沈晴初听他这么说,也抱住了他的身躯,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在耳边轻轻说道:“郎官,我也有这种感觉。今天早上一起来我就突然有一种亲切感,好像上辈子上上辈子就已经认识你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太高兴了。”

成光深情地道:“沈晴初,我们永远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好吗?”沈晴初一阵兴奋,但随即神色又黯淡下来:“你知道我的情况吗?“成光将脸伏在她的肩上,幸福的道:“我不你什么情况,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美的。”沈晴初雪白的脸迟疑以来,缓缓的问道:“真的么?”

成光一脸的**,答道:“真的。” “郎官,晴初喜欢你?”沈晴初眼中流下开心的泪珠:忧郁道:“可是不行。你我已经约定好了,过了昨夜,今天就送你下山。我也要回到我的朋友那里去”

成光道:“可是我现在愿意和你在一起。”沈晴初道:“不,还是不行。郎官,我知道你是有理想,有道德的人,是一个高尚的人,你不可能碌碌无为的终其一生。而且沈晴初也并不住在孟哈国,沈晴初也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所以也不能这样长期陪着你。”

成光奇怪的问道:“你不想住这里?”成光一想也是,像她这样美丽,高雅的女人,肯定是个有头有脸有名气人物,怎么可能一直窝在这小国寡民中。虽说江湖之上,儿女都重情重义,但又怎么可能带着自己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书呆子去闯荡江湖。爱就是互相理解与宽容,成光这样告诉自己,对她说道:“好吧,你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我不勉强你。但你我夫妻一场,才欢聚一夜便要分离啊,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相见,我实在不忍刚刚相会就要离开你。”

沈晴初如何不知道成光心中所想,万般温柔的说道:“郎官想要怎样?”“你说呢……”两人又缠绵相抱,山上的寺院的钟声在山间荡漾,住在周围各个小房的山民们都聚上了望风台。成光想兑现他的诺言,该是下山回去的的时候了,他们除了房间,在山上林间漫游起来。

沈晴初虽然漂亮,必竟自己已经身为**了,而且严格的说她还不是一个男人的妻子,她对成光这个读书人有好感,但是不愿意让自己受到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鄙视。成光抱着她的身躯粗暴的把她的衣服撕开,衣衫尽去,出现的是一具惊艳的身躯裸露身躯。

沈晴初心里感到一阵悸动。一阵清风吹过,沈晴初的泪飘散在大山中。她在成光狂龙一般的猛攻之下,展尽极致的表现出自己优美的姿态!山间的飞禽走兽都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被这一幕幕鱼水之欢的情景给震动了。

他们已经完全沉浸在二人的世界里,仿佛飘上了天堂的云端,又好像堕入了火热的炼狱。一阵阵欲浪冲击着自己的心灵就好像被大海在拍打。每一种姿势都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每一次**就得到要把身体撕碎的欲望。他们****,他们酣畅淋漓,如驾驭着脱缰的野马在天地间狂纵,如夫妻藤在老林中慢慢地缠绵。

从山上的望风台到了树林,从树林到寺院,男的越战越勇,女的越叫越欢。最后终于在佛像前倾泄出了生命的精华,双双痪软在草地上。山上的所有生命看得吃惊,闻得惊讶,他们激动,他们欢呼,他们从没有看过这么惊心动魄的爱情大战,从没见过这么长久的生死相爱。夕阳最后一缕阳光照在佛像上那欲睁欲闭的双眼上,拈花的微花似也在祝福他们的真情。

沈晴初想带成光一起回松海号兵船,想得倒是不错,就是徐达亿和吴子逸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难道再出现新生事物?看来是行不通的,而她是一定要回到松海号上去的,那里有她的同胞,有她的财产,呆在孟哈国算什么?沈晴初思念道:能不能作为一般的朋友带他去,而且要找到松海号还得依靠他呢,凭着自己的方向感和对这里的地理知识,怎么也找不到松海号的,几个男人怕什么,谁要自己都一样,可以把矛盾交给他们处理呀。

想到这里对着成光温柔的说道:“郎官可否和我一起到我朋友那里去,我在这个朋友这里还有好多财产。”成光说:“你的朋友在哪里呢?”沈晴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就是一艘兵船,叫‘松海号兵船’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找吗,成光惊讶的说道:“我看你就是不简单的人,果然如此啊。”沈晴初因为自己反应总是不够敏捷,所以自信信不是很强,自认为是一个弱女子,听到成光说自己不简单,不禁问道:“我那里不简单了?”

成光说道:“他们的船长徐达亿带着一帮兵马,在大陆地区打了好多胜仗,名气很响啊。”沈晴初低头不语,成光疑惑的问,你在这个兵船上是做什么的,不会是洗衣服的吧。”他真的感到眼前自己爱的女人不简单了。

沈晴初好久没有出声,成光冷着脸问道:“你在那艘大兵船上有所爱的人吗?”沈晴初此时此刻不知被什么噎住了,就是不能回答成光的问话,成光明白了沈晴初在兵船上是有爱人的,不知什么原因流落到此,而她!是不愿意留在这里,还是要回去的,有夫之妇,爱了!又爱了,而这是一场如同游戏一般的爱情,这次成光再也不会愤怒了,也不会跟随沈晴初去松海号,,而是选择……离去。

成光要走了,带着他的东西和那一丝不舍离开了这个让他心动的地方。沈晴初默默地为他送别,她知道就算人已离去,他们的心也永远交织在一起。世间多少美满姻缘,却留不住这对突然相爱的恋,从山上下来已是星夜。成光本想在山上多呆一宿,可是再和沈晴初觉得自己没有骨气。独自骑着马缓奔在回寨的官道上,心想回到寨里恐怕已经是很晚,寨门早已经关了,只有先到什么小店暂住一晚。

沈晴初见她走了,尽管在暗夜的山上,她是恐怖的,一个女人的自尊,没有强烈的要求成光留下,准备明天自己下山,没有这么巧,会遇到坏人,如果说遇到,来孟哈国的时候已经遇到了,身在异国他乡,有什么办法。

现在才三月份,白天有阳光倒还好。可到了晚上,空气变凉,又是在山峦之中春露之气很重,晚风一吹冷得渗人。加上又是在荒郊野外,路上无人,倒还真有些叫人害怕,这个孟哈国可不比卡拉国,没有以礼治国,况且他们的国家还是一个松散的部落联盟,成光借着星月微光勉强才能看清道路。

走着走着忽然觉得不对,发现左面已经没有山了,而是一块深深陷下去的山谷。成光勒住马缰跳下马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自己自己正在一条沿着山腰修建的小路上,左面是陡峭的悬涯,侧耳细听,隐隐有水声传上来。

成光心想肯定是自己摸黑赶路给走岔了,正准备牵马回头,忽然间听到右面的山上有动静。在这么寂静的夜晚突然出现响动显得格外清楚,成光怕是有什么猛兽,赶忙掏出了短刀躲在马身后。

山间一阵簌簌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很快的穿过山上的灌木从。“爷爷快逃,好像追来了,下面好像有路,我们下去。”成光听见好像是一个爷爷,一个孙女,话音刚落只见有两个极为朦胧的身影扑了下来,正好撞在马身上。

这路本就不大,成光又躲在马的侧身面对着山上一手拿着刀,一手拉着马缰。结果这一撞在马上,成光连人带马落下了空谷:下面是悬涯吗!啊……的一声惊叫,传遍了整个山林。

沈晴初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年轻秀美的脸庞,又轻轻的把铜镜放下,轻轻地擦掉眼角的泪痕,走出了房间。依旧是昨夜的模样,只不过事物依旧,人已经走了,凭添了些许伤感。她又回到了的房中。沈晴初静静地看着自己房间的物品,回想昨夜的欢快,似乎对这个住了一宿的山上小屋有了感情,只想走了以后,恐怕再不来不到这里了,一段情就此这样了结了,感叹唏嘘已,人生正如白驹过隙啊。

目光落在了一面铜镜上,这是她随身带上山来的,沈晴初轻叹了一声,再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心中成光的影子更加清淅起来,轻笑道:“只要你也敢娶我,我就敢嫁你,颠沛流连的生活,还有什么礼节可言,不管你心里怎么样的,你肯娶我,就说明你是个好人,说明我没错,谁爱我,谁就是好人。”想到这里心中又悲痛起来:可是你我日后恐怕再也无缘相见,今日你下山之际,我好想跟你一起走,可是我不能……哎,你我虽说***,我真是愧对于你。铜镜是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庞,这个容颜就像她的声音,她的身体一样,完美无暇,当之无愧的美女。

晨光穿透清晨淡淡的薄雾,溪水缓缓的从山间流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从溪水里爬起来,她脸色被冻得惨白,嘴唇发乌浑身瑟瑟发抖,身上还有几道伤痕流着血。

女孩双手抱在胸前,慌忙地左右看了看,透过雾气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躺在水中,“爷爷!”便急忙朝那走去。过去一看不是爷爷,而是一个年青的男子。

那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水中,嘴角还流着血。女孩用手一探鼻息,好像没气了,吓得跪在水里慌慌张张地念:“对……对不起,你……死了可不关我的事,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杀的,冤有头债有主,再见!”说完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叫着“爷爷……”

这女孩毕竟年纪太小,没发现那男子胸膛起伏,仍在呼吸,只不过因为她手冻僵了一时失了知觉没有感知到鼻间的气息。女孩没跑几步便在溪水中发现了她爷爷。老人上了年纪,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早已经筋断骨折,身体僵硬的死去了。女孩大哭,抱着爷爷的尸体一步一步走上了岸,消失在迷雾中,那个男人依旧躺在溪水里,寒冷的溪水在他的身上哗哗的流过。

又过了些时辰,光芒已盛,雄伟,瑰丽的日出景象,突然间从墨蓝色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线条,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如同沸腾的溶液,然后像一支火箭一直向上冲。是光明的白昼由夜空中迸射出来的一刹那,孟哈国山野的景色可真是美丽。一会儿,天空的隙缝里闪出几个更红更亮的小片冲破云霞,太阳出来了。它晶亮耀眼,火一般鲜红,火一般强烈,谷中的雾气渐渐散去。几个村妇村姑端着木盆边走边说边笑,木盆里装着全是衣物。

“呀,你们看那水里是什么”一个妇女遥遥指向溪中。几个村妇随着望去,看到水里躺着个人。

一个村妇扔下木盆冲向溪里把人拖上了岸。几个村妇都围了上来,问道:“红大婶,怎么样,还活着吗?”那第一个冲下水的红大婶道:“还有一点气。”说完便在那人胸口压了压,让那人呛出一口水,红大婶又说道:“可能又是从山上摔下来,被水给冲过来的。我先把他扶到家里去。”又一个村妇说道:“快去吧红大婶,你的衣服我们帮你洗。”

这个没死之人当然是成光……

成光没有死,活了过来,被热心的村妇救活了,可是他病了,衰弱的只能躺在床上,沈晴初来探望她。几天以后,一辆马车缓缓的朝着海边而去,马车夫是个年仅六十的老人,低着头,打着瞌睡,任凭马车自己在小道上向前而去。

马车上沈晴初坐着,成光躺着,他们的身子随着马车行驶的晃动而轻轻的摇晃着,成光皱着眉头,用低微的声音说道:“再向前就是大海了,在左边有个小渔港,可是租借一条小的渔船,松海号兵船就在这片海洋上,兵不是很远,如果没有遭遇风浪,几天就可以找到了。”

沈晴初用手臂挽着他轻声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们慢慢的找,那里有我要好的朋友,同胞,还有属于我的金银财宝,我会让你过上有尊严的生活的,忘去过去吧,忘记那个伤害你的女孩,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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