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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武林雄起贺兰峰

韩展带领武林八大派上了贺兰山,在西夏王行宫各守一院,整修房屋,培育花草,植树造林,为时三月,竟然旧貌换新颜,原本荒废之地,变得生机焕发,鸟语花香,香烟缭绕。

武林各派在塞上广施恩德,行侠仗义,获得百姓的信任,战乱纷飞的年代,家有壮丁的,纷纷派去学武,练就看家护院的本领。家有女子的纷纷派去练剑,躲避官军抢掠欺霸。一时间贺兰山啸泉口成了练武重地,各派收纳弟子,逐渐壮大。

韩展一心想将中原武林浑厚武学在塞上发扬光大,便发出告示,邀请江湖之上各路武林侠客来啸泉口以武会友,搜集武林绝学,提高修武境界。他在啸泉口建立了武林会武台,树立塞上武林盟主大旗。比武分七级,一级获胜为门外,二级获胜为入门,三级获胜为武者,四级获胜为武师,五级获胜为武霸,六级获胜为武宗,七级获胜为武圣。比武中获得级别便授予相应的铜牌,行侠江湖遇到困难可以持此牌得到武林同道的帮助。每个帮派对帮派内弟子按功夫高低,相应设立参加比武的等级,同一等级中获得前三才能竞级。这一选拔方式打破了帮派界限,更加便于交流学习,弥补不足,提高各派武学修养。

韩展又命人将啸泉口周围的荒坡开垦为田亩,各派闲暇练武,农忙时节耕种养殖,所剩物产送到市上交易,换取银两统一管理,按计划分配维持运行。整个行成了一个世外桃源,安居乐业。

塞上武林同盟的名气不径而飞,不断有慕名而来者到此挑战,可谓一战成名,侠义之风风靡一时。

韩展在啸泉口创立的武林之地,虽然名为塞上武林同盟,实质他所带领的武林八大派,都是从中原各地流浪而来,并非塞上土生土长,合起来算是外来派。

如此一来,原本在塞上小有名气的武林群雄,便甚为不服。这里面最对韩展不齿的有须弥山的须弥派,六盘山的刘氏小红拳派,这些是武林正派合起来算是本地派。

这些这外来派和本地派合起来,组成武林正派。

还有一些不入流的邪派也夹杂在武林争霸之中,主要有玄极阴阳教从西域迁徙到塞上,银针教李四娘死后为卜罗玉所传承,魔咒派虽然远离塞上在南部丘陵地带的民间流传,但也渐行塞上。这些合起来算是邪派。

自古正派之间争霸是树立威名,取得地位,发扬本派武学,而正邪之间却是水火不容,非争出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卜罗玉在青云大师的道观修行练武,青云便将所藏武学经书,一一传授于她,培养她传承她的衣钵。见她武功渐进,便想到,这武学原本是在实战中才能提升,卜罗玉不出山的习武,永远得不到检验和提高,便命她带三五弟子,下山去参加武林同盟的会武。

但这卜罗安却心中却有另外的设想,如今银针教在自己手里断送,如若不恢复声名,自己苟且偷生又有何脸面对家仇师恨。且知这卜罗玉长期被李四娘洗脑,并不认为自己一家满门为她所在的银针教所害,非得找出她心中的真凶来,她将这怨恨一股脑放在江湖各派之上,觉得这些武林派系中狼狈为奸,做尽了坏事。卜罗安还恨的人便是马青和黄忠,这些人杀害了她的姐姐卜罗安。

天色晴好,卜罗玉骑马带五个师妹,驰骋在大漠雪原之上,她一路向西,奔那啸泉口而来。正行见,见有三五个身着绿衣,黑纱蒙面的行者。这些人行路奇异,专挑沟沟壑壑,纵跳如鼠,速度惊人。

卜罗玉顿觉好奇,便想试探这些人的来路,嗖的射出一根银针,那针渺无声息刺进为首的绿一人的袍中。卜罗玉以为得手。谁知那绿衣人忽然转身,双脚蹭地,一个背翻,凭空而起,冲到卜罗玉马迁,抬手在马头一按,那马嘶鸣几声,倒地断气。

那绿衣人哼哼发声:“好一个歹毒的女子,暗器伤人。”说着双手伸出,卜罗玉见他手指上套着铁爪,那抓监锋利,迅速而至,抓向她的肩膀。卜罗玉大惊,双脚一弹后跳一丈。

“哪里去?”那绿衣人喊一声,左手的鹰抓飞出一丈,刚好抓在卜罗玉的腰带上,只见那抓后连着绳索,那绿衣人向后一拽,卜罗玉踉跄扑前。她情急之下,挥刀砍那拉着鹰爪的绳索,但那绳索弹力十足,并未砍断。

这时另外四个绿衣人跳了过来,把卜罗玉围住,将卜罗玉的五个师妹围住。

卜罗玉挣扎试图摆脱鹰爪,但徒劳无功,被那个绿衣人就地绑了起来。

那绿衣人嘿嘿一笑:“说吧,什么来路,要去何地”

卜罗玉苦笑道:“本女子青云派卜罗玉,去那啸泉虎参加武会。诸位可是同往所谓不打不相识,你赶紧放开我吧。”

那绿衣人道:“你可听说过玄极阴阳教今天我让你领教一下本教的厉害,免得你有眼无珠,乱针伤我教弟子。”

说完那鹰爪在卜罗玉肩部一抓,深深印入一个爪印来。卜罗玉疼的牙齿搓咧。

那人道:“这鹰爪功极寒,如今你已中了寒功,若日后遇到本教弟子不老实本分,将寒气逼心,如蝼蚁噬心,保你痛苦难安。”

卜罗玉听闻,心里惧怕,求道:“本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万望收了这功,我保证永不侵犯你教。”

绿衣人哈哈大笑,“说得轻松,来日到本教求得赦免吧。”说完,一挥手,那些绿衣人奔跳而去。

众师妹围上来,给卜罗玉解了绑。

卜罗玉道:“你们可有听闻这玄极阴阳教。”

“师父的《功夫流派经解》里提到了,此教来自波斯,塞上有流传,此教中人练得极阴内功,借兵器可输入人体内,能以此控制人的生死,凡受伤之人必臣服于此教。因此,此教势力遍布,恐怖整个武林。”师妹甜桃回答。

“可有这教主姓名”卜罗玉问。

“塞上玄极阴阳教由张无极号令,为大教主。总教主在波斯。”师妹甘竹道。

卜罗玉便说:“看来我卜罗玉这生又无法摆脱这玄极阴阳教的的阴影了。”

说完,和甜桃共乘一骑,带众师妹继续向啸泉口前行。等到啸泉口,韩展在哪里设有行武客栈,过往侠客皆入住其中,那院落宏大,房屋干净整齐,有各色杂耍,商品买卖在客栈门外摆摊设点,时而有喧闹之声。

卜罗玉选了一个靠近角落的僻静大房间,几个人住在了一起。刚收拾完毕,便听到外面有喧闹声,向窗户外一望,正是那玄极阴阳教的五人。说来也巧,这些人要了卜罗玉戈壁的一间大房子,也是同住一屋。

等晚饭时节,卜罗玉和五个师妹来到客栈酒楼,几个选了一靠窗的坐,点了些家长饭菜,缓缓用餐。忽然听到外面有马鸣声,卜罗玉等人回头朝窗外一看,但见有一少年,船棕色棉袍,黑色衣服,腰扎白色飘带,头戴一顶斗笠,骑白色大马。身后跟有两匹黑色大马,马上有两俊俏男子装扮的青年,船白色棉袍,青衣裹体,柳叶眉,小嘴唇,犹若女子般清秀。

那些人客栈前下马,噌噌上了二楼,来到卜罗玉对面,三个人要了饭菜。吃饭间卜罗玉留心他们说话。

那综衣男子道:“你二人果真看清那张无极来到此客栈?”

“果真,这些人行路诡异,奔跳如鼠,那张无极用的是铁鹰爪,我们看得清楚,他们入此客栈住下了。”一个青衣男子说道。

“他张无极来此,我们绝不能放过,如今师父的仇就在此一举了,待我们吃饱,乘夜间便杀了那厮。”那棕衣男子说道。

卜罗玉心想,既然这三人和张无极有仇,等晚间我可助他们一臂之力,了却这一爪之仇。想到这里,卜罗玉走了过去问道:“几位大侠,是要来这里会武,还是寻人?”

那综衣男子见卜罗玉为一漂亮女子,神态充满娇媚之感。脸上微微显露烦意。随口道:“我们是路过此地,歇脚吃饭而已。”

“几位也无需敷衍于我,本女子为银针教教主卜罗玉,几位要找的人刚好也是我的仇家,就住在这客栈靠里第二间,如若诸位要行动,我卜罗玉刚好可以和大家合力。”卜罗玉亮出身份,想博得这几位男子的同意。

那棕衣男子道:“在下与姑娘萍水相逢,怎能随便取信与人。”

卜罗玉伸手将肩部衣服拉开,露出肩膀,那肩膀上的黑色爪印赫然而见。她又拉好衣服道。“如若几位大侠与那张无极有仇,自然熟悉这寒功所伤的掌印。”

那棕衣男子见卜罗玉如此坦诚,也十分清楚那掌印的来历,便站起来拱手道:“既然我们要找的是同一个人,那我就不隐瞒了,我乃六盘山小红拳大弟子刘宇山,人送外号刘把式。此两位是我的师弟郝二和郝三。”

卜罗玉也让甜桃和甘竹等师妹过来,一一介绍给他们。

卜罗玉道:“今晚三更十分,我用迷香迷倒那张无极,刘大侠可破门而入取了他们的人头。如若中途有变,我们在外面接应你们逃出。”

刘宇山连连称好:“看来这大恶之人,人人得而诛之。”说完,众人又回到坐上,慢条斯理的吃饭,等待时间过去。

过了一个时辰,众人吃饱,正打算起身告别。忽见客栈里又来一波人,为首的是一个道士,五十上下,黑须挂在下巴颌上,手持一杆毛笔,长二尺,粗如胳膊,笔头大如荷花苞。那人身后带着三个小道士,各个手提一杆毛笔,走路如乘风,轻飘飘而入,进了客栈,也上二楼。

待那道士坐定,刘宇山走到卜罗玉这边悄声说道:“这来人是魔咒派的郭震和他的弟子,这些人善于使用幻术,能用符咒将人定住,这些人虽为道士,但与人无情,杀戮与嬉笑之间,只怕晚间听到动静会出面干扰,大意不得。”

卜罗玉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们谨慎行事。”

林三少在石蓝泰和蓝颖、马若男举行了婚礼,陈圆婷虽然阻止林三少与蓝颖结婚的同时与马若男结婚。但知道林三少为西夏耶律氏子孙后,反而十分支持,极力促成三人完婚。

原来西夏时期,全民皆兵,男子战死无数,女子多有单身,为增加人口,一夫多娶,甚至兄壮死者妻妾转弟,不留寡女,提高了人口数量,也保护了妇女,西夏在屡次大战中能抵御强敌全然获胜,让宋、金、蒙古军颇为头疼。

元灭西夏后,西夏耶律氏被屠杀殆尽。陈圆婷虽为宋人,但做过西夏使者,对西夏耶律氏很有感情,他希望林三少能多子孙,延续恢复耶律氏保留和延续党项、拓跋民族。

婚后的马若男,更加对蓝颖呵护关心,照顾她孕育胎儿,两人欢颜和语,传为佳话。

林三少婚后不久便率兵和文君兰,花自开离开石蓝泰,留下蓝颖和马若男。几人依依惜别,所谓新婚燕儿,那情之浓浓,意之切切。

蓝银拉着林三少道:“相公此番离别,军中劳顿,切要珍惜身体。”说着将自己用心写好的蛇影吸功秘诀塞于林三少手中。“恨安宁时光短暂,不能日日侍奉相公前后,必日日挂念祝福相相公,护理好胎中我们的孩子,等相公归来。”

马若男掺着蓝颍,笑脸对林三少道:“这番去了,可莫日日泡在那文军师帐中,多想着我们罢。”

林三少笑着对二人道:“我走了你们相互照顾,这石蓝泰并非全然安稳,若遇围困,可持此贴寻得自保。”林三少从怀中掏出一贴,乃元大都皇上亲笔,上有御赐“应招入宫,随时听候”几个字,盖有皇家玉玺。

马若男接过一看,惊讶地道:“相公何以有此御赐之物。”

林三少笑着道:“此乃师父遗留信物,当年师父与凌霄二邪护驾有功,皇上为三人各赐此贴一幅,虽不入朝为差,但在皇宫遇到特殊情况时,作为民间钦差,随时听候传入,解皇上忧困”你二人若遇元军围困,可持此贴,保全身家。

马若男将御贴小心藏于怀中,想着,蓝颍怀有少哥哥的骨肉,万一少哥哥有了危难,保全这血脉便是头等大事。

此时,文君兰、花自开在马上等的着急,林三少便拥抱马、蓝两位夫人,三人作别,骑马而去。

马若男和蓝颍目送林三少和大军远去,一直到看不见身影。

“我们回去吧”马若男对蓝颍说。

蓝颍转脸,见马若男脸上挂着泪珠,伸手轻轻为她擦拭了,柔声道:“我原以为我痴心,原来姐姐也这般情愫缠心,往后只怕要泪洗桃眼了。”

马若男笑了:“你看你,说到哪去了,我只是触景生情,这离开了,便很快就适应了。”

蓝颍道:“虽说这有家女人离不开男人,但我还是觉得,姐姐更可靠,总能陪伴我左右。其实你这大可跟少哥哥去黄沙渡的。”

马若男只拉着蓝颍向回走,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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