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张牧张开了眼睛。
眼神清明，不再有一丝疲倦，灵泉的铸就以及一夜安心的休息，让他身亲气爽。
扭头看了看，便看见布帘下的玉儿，正趴在琴上，不知道昨晚摊到了什么时候。
张牧起身，穿过了布帘，走到玉儿的身边，笑了笑。
轻轻的把其抱去，放在了一旁的床上。
少女柔软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直，美艳异常的脸庞上，浮现了美丽的红晕。仿佛火烧云一样。
张牧看着美丽脸庞上浮现的红晕，轻笑了出来。
让那抹红晕，似乎颜色更鲜艳。
“昨天没有让你侍寝，似乎很吃亏的那。”张牧笑着说道，眼前的这个歌女说实话，真像是一个大门不出，不曾接触太多尘埃的大家闺秀。
这样说着，脸上突然闪过了一丝调皮的神色，手突然抚摸在了少女平坦的小腹上面，微微揉了揉。
“等会出去了，还要付账，总要收一些利息。”
张牧笑道，那小腹的触感，真是美妙，让人留恋，张牧的定力差一些，几乎去在抚摸了。
“这个给你吧，以后争取离开这里。”张牧收起调皮的笑脸，在怀中拿出了一颗百灵丹。
一颗百灵丹，简直不菲。
张牧把丹药放在了玉儿洁白的小手上面，轻轻的扣住。
“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真的。”张牧说罢，看了一眼少女美艳的脸庞，转身离去。
虽然什么都不曾发生，但是这个少女，却是从小长这么大，除了母亲之外，自己第一次同房的女人。
男生的第一次，总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
张牧走了出去，闭着眼睛的玉儿才睁开了眼睛，里面羞涩，愤怒和感动交错，张牧的那一抹身影，格外的重。
“起来了。”张牧用脚踢了踢王言，把王言叫醒了。
在王言的身边，还有着好几个花姐，不过这些花姐都睡得浅，张牧来了之后，就自动退开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张牧和王言师徒两个人。
“这么早啊，急什么？”王言翻了个身，看了张牧一眼。
刚要闭上眼睛，神色突然一愣，眼睛一瞬间挣得很大，盯着张牧的脸，直直的看着，仿佛白日见鬼了一样。
“你修为又突破了？”站起身来，盯着张牧，脸上带着继续兴奋。
“恩，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就突破了。”张牧说道，“逃出来之后，我就感觉可能要突破了。”
“恩，第一次经历那种搏杀，潜力释放了一点，突破很正常。”王言说道，“看来我的教导很有方啊。”
张牧翻了个白眼，明明都是自己用战斗和积累换来的。
“我要去天玄山的前部。”张牧神色认真的说道，他的时间是紧迫的，他不停的提醒着自己，未来的有多么艰难，自己现在需要努力。
“你要去搏杀？”王言三五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对着张牧问道，生死搏杀的险境，是修为突破的最简单直白的办法。
每一次生死过后，修为和境界，都会有涨幅。
一王镇这里，有不少人都是为了寻求突破前往天玄山中部的试炼场，去和里面的凶兽搏杀。
要么生，突破，要么死。
“那我收拾一下吧，和你一起去。”王言看着张牧坚毅的神色，点了点头。
“丹药之类的，我这里还有一点，咱们可以立即出发。”王言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对着张牧说道。
“恩。”张牧点头，事不宜迟。
两个人在春满园收拾好，一大早就向着天玄山的前部进发。
一王镇通往天玄山的前部有一条现成的大陆，无数前人一点一点走出来的。
王言和张牧，雇佣了一辆马车，向着天玄山的前部进发。
路程并没有多远，只是这样更方面，快捷。
“你目前的修为，在哪里，会很艰难啊。”王言端坐在车上，对着一旁的张牧说道。
天玄山的前部，严格来说，是灵者才能进入了地方，现在的张牧不过是灵徒八境，即使灵泉神级，功法也强悍，终究还是有一些风险。
“没关系，只要不死，我就能坚持下去。”张牧坚毅道，只是艰难，又不是又死无生。
这里都过不去，京都怎么面对？那里才是真正的死局！
“恩，你有这觉悟就好。”王言点头，“既然是为了寻求生死间的突破，我就不带你去那五个相对安全的地域。”
天玄山前部那里，遍地都是凶兽，不过有五个地方，因为修者常年的搏杀或者猎杀，凶兽渐渐去的较少了。
这五个地方，也是五个落脚点。
除了这五个地方以外，其他的地方，依旧是凶兽的天下。
“先从这个落脚点的周边开始，然后徐徐向里面走去。”王言确定了路线，“这里的凶兽是五个落脚点里面最凶恶的。”
“恩，正好。”张牧点头，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
相反，战意十足。
“到了，两位先生。”马车停下，车夫开口道。
张牧和王言先后下车，此时已经来到天玄山的前部，车夫只送到这里，再往前，就不是他能到达的地域了。
“走吧。”把钱给了车夫，王言和张牧两个人向前走去。
此时两个人的位置，是在天玄山的山脚之下，抬头望去，天玄山算不上高耸入云，却异常的宏伟雄壮，一望看不到边缘。
天玄山之大远远超乎想象，说是山，其实更像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横跨几个国家，张牧之前所说的外围、前部、中部等地域，都是指景国以内，景国以外的更大片区域，都是没有算的。
“前边就要到了，我们在这里。”王言从马夫那里买了一张天玄山前部的地图，看着地图来到了五个地域的最左边。
这里是五个试炼场之中，最危险的一个。
里面出没的凶兽，都是有着能够抗衡灵者二阶以上的力量，对于此时的张牧来说，单独对付一只，都要生死相搏才可以。
如在高空之中行走钢丝一样，一个不好，就要粉身碎骨。
“前面人不少啊。”王言说道，两个人来到了试炼场的边缘区域，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两批人，其中一批人之中，张牧竟然还有两个人认识。
正是昨天在黑市的摊位上，曾经遇到过的那对少男少女！（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