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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他还活着吗

翌日,一大清早,金色阳光特别有颗粒感,化作精灵在床榻人儿的脸庞跃动。

应悔呻吟一声,用手背遮挡住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痛,身体有点痛,算了,不管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身畔的位置微微凹陷下去,似乎是男人下了床,动作很轻柔,并没有怎么惊动她。

应悔继续睡,萧权则走至床榻,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室内重归于混沌的黑暗中。

应悔睡得正熟,大床旁边小床上的小春却是很勤快的醒来了,躺在那里,眨巴着一双懵懂又清澈的大眼睛,含着肉肉的大拇指吸吮。

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坏习惯,萧权将女儿嘴里的大拇指拨出来,她有点委屈的看着粑粑,似乎下一秒就要放开咽喉大哭一场。

萧权修长而优雅的食指竖起来,抵在唇中央,温柔的说:“不可以,麻麻在睡觉。”

小春抽巴了一下,又想含手指,被萧权三番两次的纠正。

人生一大乐趣就这样被剥夺了,小春好烦他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无声的驱赶他。

虽说没有应悔那么多时间陪在女儿身边,但萧权对小春的各项身体状态也是了然于胸,此刻见她下牙床冒出一点点白色,不由心生欢喜。

这是要长下门牙了吧。

萧权伸出两臂,将乖巧好欺的小春抱在怀里,带去小花园散步。

清晨七点多的太阳暖烘烘的,萧权将小春放在凉亭的仿木质桌子上,帮她将小外套脱去,问道:“门牙痒不痒?”

小春又打了个哈欠,小小的粉粉的嘴巴张成拳头那么大。

小春的内心世界是怎样的呢,恐怕已忘却两岁前记忆的成年人是无法知晓的。

……

应悔醒来时,女儿不在小床上,丈夫不在身边,她躺着大床上呆呆的想了一下。

貌似,她昨夜喝酒了?

貌似,她还发酒疯了?

其实那些记忆都不是很清晰,却也有片段残留。她打了萧权,骂了萧权,还对他这样那样……

啊啊啊啊,上天啊,给她一道天雷吧,将她这作孽的妖怪打回原形。

不过,那对父女俩哪去了?

应悔下床找了会,在凉亭里找到正教小春翻身的萧权。

小春才三个月大,但就已经会一点点侧翻身了,足以想象这孩子的聪慧,当然,这也和女儿有她的遗传有关。应悔想。

萧权有所感的掉转头,看见沐浴在阳光中一袭吊带睡裙的应悔,“起来了,她是哪一天会侧翻身的?”

作为爸爸,他竟然错过了女儿如此重要的一瞬间。

“我也是昨天突然发现她会了,她整天一个人在那琢磨着玩,或许是修炼了什么绝世武功。”应悔坐下来,轻轻的,轻轻的将中指插进女儿的小拳头里。

“……”

一大群草泥马从远处草原狂奔而过。

应悔望着萧权深邃而迷人的侧脸,因孩子,心底有着浅浅的柔情在荡漾。

她低咳一声,歉意道:“昨夜的事,对不起。”

“你指的是什么?”萧权侧首看她,蒲公英般绵长柔软的睫毛在阳光的晕染下泛着淡淡的金色。

“……打你,骂你……”

应悔羞耻难当回答,嫩白的脸庞染上些许潮红。以她平时的性子,绝对不会做这事的。

“应悔,你相信我了吗?”萧权淡淡的问道,“我,从来没打算利用过你和小春。”

应悔:“……”

要说再回到重新那般的信任,还有可能吗?

他虽说是这么说,但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只是有些许不信任又如何,婚姻还在继续,她还是舍不得他。

“我可以去见大公主吗?”应悔问向萧权。

北利国都来了,如能获得有关她父亲的消息,那自然是最好的。

萧权先前见应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头不由泛起几分涩意,但他不动声色惯了,也就没有过于表露出来,听见她的征求,淡淡的点头。

“大公主和安德鲁虽在反省监禁,但主要是他们俩相互对峙抗衡,监狱不是很安全,你若去见她,我派四个人跟着你。”

“嗯,好。”一低头,便见小春花要喝奶了,忙将女儿抱进室内。

……

北利国皇家监狱,不要以平常的监狱去揣度。在应悔眼里,这里的居住设备比得上五星级酒店了。

这真的是坐牢吗?

难怪大公主和安德鲁犹豫一番,勉勉强强的愿意入狱。

大公主卧室的门口有两个女士兵把守,但跟应悔身后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相比,显得轻飘飘的。

镶钻的修饰得宛若艺术品一样的手指伸向应悔,但大公主的手还没摸上应悔的脸庞,就被她身旁的保镖制止。

“你竟然来了。怎么,难道不知道么,我一看见你这张脸就想撕烂。”大公主平淡阴冷的话语,同之前的和蔼可亲有着天壤之别。

“我亲父在哪里?”应悔也不和大公主废话,开门见山。

“你问我,我又问谁呢?”应悔左右都有经验丰富的保镖,大公主懒得再上前,遂坐在梳妆台前,梳弄着长发,“我也想找到他呢,问问他,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

应悔轻蹙了下眉,下了一记重药激怒她,“不要再撒谎了,你那样对我,想必是恨极了他,又怎么会轻易原谅他。口头上说着原谅,实际上心里已经想好了报复的手段吧。”

“呵。”大公主不为所动,冷淡的声线如同钢丝,“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臭丫头,少自以为是,要不然哪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计划良久,想要应悔和安德鲁成婚,重复她当年的痛苦,竟是没有成功。那么也没必要再作呕的笑脸相迎。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哪天死的,但却知道你是哪天死的,必定是自作自受。二十多年了,你关了他二十多年,一个男人最好的岁月是在囚禁中度过的,难道还不够吗?”应悔的心突然好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痛,来自血缘的痛。

二十多年了,她的亲父,还有可能活在这世上吗?

她,还有可能亲眼见到对方一面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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