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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她被精神病

到达郎市的时间是晚上11点多,在南北高速公路收费站出口附近,郎市市公安局政委张宝珠带着几个人员在那里等。交接仪式显得快速而有效,鼎安元公司的特勤人员和警察们对照了合同之后,一方收钱回京;另一方,则将这个“高危上访者”押回市公安局。

警灯闪烁,警笛长鸣,警车载着刘玉婷呜呜呜呜地离开高速公路出口。让刘玉婷奇怪的是,警车不是开往市区,而是开往郊外,进了市二人民医院。市二人民医院是一所精神病医院,他们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哐啷一声,一道铁门打开,让白色金杯车开了进去,然后铁门马上关闭并上了锁。哐啷一声,又一道铁门打开,让白色金杯车开了进去,然后铁门马上关闭并上了锁。终于,金杯车在一栋白色的大楼前停下,刘玉婷被两个警察架下车,送到了二楼。

二楼出口有一道铁门,铁门前站着两个穿制服的保安。见他们过来,两个保安马上打开铁门,把刘玉婷接了进去,然后关闭铁门,并上好锁。交接任务完成,警察们离开了大楼。

喂,喂,你们到哪去,我要跟你们走,我要跟你们走!见警察走了,刘玉婷急得大声喊叫。一个警察回过头,说刘玉婷,你好好住院治疗,等病好了,我们再来接你!

我没病,我没病,我要走,我要走!刘玉婷扑打着铁门,想要出去。

听到敲打声,里面又走出两个穿制服的保安,过来一把扭住刘玉婷的手,不让他继续扑打铁门。几个保安一起,把刘玉婷往里面送。刘玉婷挣扎着,可哪里挣扎得脱,只能任凭他们往里面扭送。沿途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很像乡下猪栏屋里的那种气味。

到了办公室,几个保安紧紧子抓住刘玉婷的手,让他靠着墙站着。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模样的人走到刘玉婷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有没有幻听?

刘玉婷连连摇头,说没有。

白大褂举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有没有幻觉?

刘玉婷说,没有。

白大褂皱了皱眉,说心里是不是很烦躁?有没有想打人的感觉?

刘玉婷说,如果现在换成是你,你肯定也会很烦躁,你也会有想打人的感受。实话告诉你,现在我连杀人的想法都有了。

白大褂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说你犯得是典型的偏执性精神障碍,得赶紧治疗。

什么,自己得了精神病?刘玉婷激动了,挣扎着大声说,我清醒得很,哪有什么精神病?

白大褂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张纸,扬了几下,说这是市公安局送来的司法鉴定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患了“偏执型精神障碍”,得赶紧治疗,免得出去危害他人,危害社会。

原来是袁兵他们在害自己!刘玉婷更加气愤,抬起脚朝白大褂就是一踢,差点踢中他的裆部,骂道你们这样做,还有没有王法?我没有病,快让我走!

白大褂闪开了,指着刘玉婷说,到这里面的人,谁会承认自己有病?别犟了,快点配合我们,接受治疗。保安们相互示意,扑上去揪住了刘玉婷的手脚,把她抬到一间病房。

刘玉婷被几个保安揪住,哪里动弹得了,被他们摁到了床上。这时,一个白大褂提着针过来,准备给他打针。趁他们松手的时候,刘玉婷猛地一挣,朝保安就是一咬,咬在他脸部。那个医生痛得“哎哟”一声,捂着脸部。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渗出。

见势不妙,几个保安人员重新把刘玉婷揪住,用手中的电棒一击,把她电倒在地上。他们扑上去,把她捆了个结实,抬到病床上。那个医生摸了摸还在痛的脸,过去给她就是一针。刘玉婷马上变得浑身无力,脑子空空的,手脚使不出劲。见她“老实”了,他们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抬她到了一间编号为“11”的病室。

病室里有股很浓的骚臭味,六七个病人或坐或卧。见有新成员进来,有的留着口水冲她笑笑,有的拍着手掌表示欢迎。

刘玉婷朝她们傻笑了几声,因为极度泛力,她就近爬上一张病床,想躺下去歇息下。刚躺下,一个病人冲到床前,目露凶光,揪住她的头发就打。刘玉婷哪有气力反抗,只得用双手护着脑袋,任她厮打。

可能是打累了,那个病人终于松开了手,喘着粗气到一旁休息去了。

过了一会,在一个全副武装的治保人员的护卫下,一个很胖的护士进来,给病人们分发药物。她们都很老实,马上把药物吞了。刘玉婷也分到了一份,见她们吞了,她也学她们的样,一口吞了。

没有多久,她的脑壳昏沉沉的,舌头伸在外面,口极干,眼睛一直瞪着,全身不能动弹。到吃中饭的时候,刘玉婷才醒过来。

这药不是把人吃傻吗?到晚上吃药的时候,刘玉婷不吃了。

来,乖,把药吃了,病就好了。胖护士像哄小孩似地哄着。

刘玉婷别过脸去,不理睬她。

见自己的哄话不起作用,胖护士回头对护送的治保人员说,劳驾,帮个忙!

保安人员会意,拿起手中的电棒朝刘玉婷一戳。“哎哟”一声,刘玉婷全身哆嗦起来。

胖护士怪怪地笑了几声,说来,乖,把药吃了,病就好了。

刘玉婷连忙点头,说我吃,我吃。她接过药,一口吞了,连水都不要。

见达到了预期效果,胖护士很满意地离开了“11”病室,到其它病室继续履行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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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七,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体味”,党含紫的春节假期得提前结束。因为,办公室通知她参加会议。带着丝丝惆怅,党含紫坐上了开往经开区的公交车。

今年的春节,与往年略有不同,那就是母亲、哥哥唐学、妹妹唐丹回来了,都住在杨家别墅。因为自己的寡妇身份,也因为妹妹的事依旧有阴影,所以,党含紫一家没回乡下走亲访友。不过也好,冬冬有人陪着玩,他很开心。哥哥唐学任教高三,正月初六就上班去了;妹妹唐丹不想去那边了,想在郎市找个事情做做。因为没有联系好,党含紫要她现在杨家别墅住着,顺便照顾小冬冬。

坐在公交车上,党含紫思绪联翩,想起了孩童时候的春节。

大年三十,一家热热闹闹的吃过团圆饭,然后是院子里的人挤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一到1点,就开始放爆竹、礼花。在党含紫的印象中,那个时候父亲很喜欢和人较劲,两家比谁放焰火的时间比较长,一般都能拼上几个小时,初一一早把满地的红纸扫成一堆,因为初三之前不能倒垃圾,怕漏财。年初一的早餐是一定要一起吃的,而且还是鸡鸭鱼肉一应俱全,但是清蒸的鲤鱼是不能吃动的,因为要留到元宵节。

除了放爆竹,党含紫更喜欢的是随着父亲母亲走家串户去拜年,能吃到许多自己家里没有的糖果,然后就是和一大帮的小朋友比谁的收获最大。小时候过年可以过到十五,初十之前基本上还在走亲戚,初十之后就是和队上的孩子挨家挨户耍龙灯,每年都可以赚到几十块零花钱。最记得一次在一个奶奶家耍,因为技术不娴熟,龙灯打结了,奶奶硬是去买了三次鞭炮我们才解开,因为耍龙灯的时候鞭炮是不能停的。小时候的春节,是一定要翻山越岭去老祖宗的坟上拜一拜的,放一挂很长很响的鞭炮,保佑一家人全年健康平安。

如今的年,似乎只是假期黄金周了。走家串户的拜年已被铺天盖地的短信取而代之;在家吃团圆饭的越来越少,在酒店吃年夜饭的越来越多;除夕晚上比拼放鞭炮的雅兴早已被理性取代,因为大部分小区都不再允许燃放鞭炮;过年不再需要在家存储大堆的年货,因为初一超市都开门;小孩子也没有了想知道别人家里准备的什么吃食的好奇,因为别人家里有的我家都有。

如果不是火车站的人满为患,如果不是高速公路的车水马龙,如果不是冬冬小心地惦记着他的压岁钱,如果不是那一声声“新年快乐”,党含紫几乎忘了,年是什么“味”。

冬冬的春节还是过得很开心,开心地随奶奶去乡下放花炮,不亦乐乎地算着他的存款,饶有兴致地和其他小朋友分享他的零食,偶尔抽空看看动画片,甚至到处宣传他的谬论“压岁钱就是压碎了的钱”,充实而不减年味。

想想,其实,年没有变,变了的是日渐成熟的心态。春节,只是一个家人团聚、朋友相会的机会而已。不论是上门拜年还是编条短信,都是一样的祝福;不论是在家做饭还是在外吃饭,都是一样的团聚。只要平安、快乐、健康,过年热不热闹就够了。

就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到了经开区附近的公交站。下了车,党含紫看到不远处正在施工。她知道,这是互通区的建设已经开始了。还在年前,市财政就以拖欠全市公职人员工资的办法,支付了高速公路方400万补偿款。

正走着,党含紫听到身后传来小车的喇叭声。她回头一看,见章娟探出脑袋,正在朝她招手,示意她上车。

党含紫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她的小车。

党主任,昨天闫书记来区里视察工作,问了你好几次呢。章娟一边开车,一边打趣道,你以后肯定会前途无量,到时候别忘了咱们这些曾经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哦!

闫书记对谁都不错,以后别乱说了!党含紫神情严肃地叮嘱,她有自己坚持的底线和原则,如果靠裙带关系往上爬,这种机会她宁可不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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