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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刚好我也离过婚

爱情可以成就一段婚姻,但是婚姻不能代表爱情。

她不介意沈茂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每一个地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应该被她的男人疯狂的迷恋,就像现在这样。

"宝贝儿,早上洗澡了没?"

"没洗,从你走就没洗过,就等你回来伺候我呢啊,嫌弃你别碰啊..."

沈茂低声笑笑,"舍不得嫌弃。"

他靠向床头,端着摄像机,"宝贝儿,邡荡一点,来。"

"邡荡你奶奶!"童瞳长腿猛的向他身上一甩,要不是沈茂眼明手快,这一下就是断子绝孙脚,他哭笑不得,"这时候就别提我奶奶了,快点,等的你沈叔叔花都谢了。"

"老狐狸!"

"嗯,小狐狸精..."他抓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摸起床上的带着尖耳朵的发卡,给她戴上。

童瞳妩媚的一笑,"天生我狐狸必有用吧?"

"确实,风骚与萌完美结合在我宝贝儿身上了。"

罗幕绣帷鸯被,颠鸾倒凤尽瘁,热浪过后,他轻抚着趴着懒洋洋趴在自己身上的心肝宝贝,用指尖缠绕着她的卷发,"小疯子,要是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怎么办?"

童瞳快睡着了似的哼唧一声,"老娘养你..."

"我回来之前,又和家里吵了一架,他们说要给我订婚期,我一生气,把我爸的唐三彩侍女立俑给碎了..."

"你爸没拔枪吗?"

"没,给我两拐棍,我心里特乱,我爸妈要像霍朗他妈那样就好了,只要是个女的,他喜欢就行,他要实在不喜欢,找个男的也行..."

童瞳也爱这样的沈茂,穿上衣服,他是商场精英沈老板,作风硬派,脱了他那层衣冠楚楚的外壳,他的柔软只展示在她一人面前。

好像时时警惕的猛兽,只在她一人面前愿意背抵黄土面朝天,让她肆无忌惮的触摸自己脆弱的胸腹。

童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一仰头,攒着眉心看他,"大叔,我想起一件事,前两天我在楼下看到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奔驰,我带晏维出去吃夜宵它就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回小区它也跟着,后来晏维拎着方向盘锁下去,要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就开车跑了,就没再见过。"

沈茂的指尖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轻的跳跃着,听到她的话忽然一顿,沉默片刻,说,"搬家。"他捏了捏她头上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我再给你买一栋房子。"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9点半,饿的前胸贴上后背。

霍朗在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便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二人,他十分嘴欠的对沈茂说了一句,"其实创意总监不如贴身助理好。"

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别说贴身助理啊,沈茂恨不得把童瞳变成他的项链,见天挂在脖子上,让她在自己眼皮下面晃悠。

童瞳刚要发飙,就见霍朗用一副倨傲到欠揍的表情对她不冷不热的叫了一声,"嫂子,加班辛苦了。"

沈茂扬唇一笑,到底是懂得做市场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念咒符。

他叫霍朗一起去吃饭,被回绝。霍朗不能走,因为他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人,正在苦大仇深的为他画头像和桌面壁纸。

怡然自得的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茶几上,慢条斯理的喝着速溶咖啡,大腿上摆着一本翻开的设计杂志,手臂搭在沙发靠背,指尖有节奏的轻敲,显然,霍朗这是心情好到了出奇。

只要看到巫阮阮一副不情愿的嘟嘴模样,霍朗就心情特别好。

阮阮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在数位板上快速的勾勒着,她的背后,是马路对面的高耸大厦,辉映着地面与天空的各色流光,衬得她安静温婉,短发比最初相识时长了一点,圆领的鲜红毛衣衬得她白皙剔透,胸口还印着巨大的卡通小熊,一点也不像二十六七岁的已婚妇女,不看那圆滚滚的肚子,就是一个高中生。

他放下咖啡杯,随手将杂志一扔,插着口袋散漫走到她身后,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眉头一拧,在她后脑狠狠戳了一把,"你腿那么短!还这么粗!"

巫阮阮觉得他特别不懂艺术,Q版的人物形象都这么可爱,难道要给他画一个包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下面画一双修长笔直又僵硬的大腿?踩高跷似的?

况且她觉得她已经把Q版霍朗画的十分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了,她扭过头,有些委屈的望着他,"我腿就这么短,这么粗..."

"我不瞎。"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么不情愿我要开始怀疑你的人品有问题了,我那0多万的套装..."

巫阮阮再一次,画的心甘情愿,画的甘之如饴。

"还有,我不要Q版,一脸痴呆样,看起来没智商,给我画漫画里那种。"

"噢..."巫阮阮无奈又不敢反抗,觉得自己就是残喘在资本阶级下的奴隶,刚要动手删除,霍朗一把按住她的手腕,"保存,我要给沈茂看看SI的招来的一群什么牛马蛇神,画成这幅德行。"

"我的手绘能力是平面组里最好的。"她仰头,继续用委屈的神情望着他,"真的,不骗你,我6岁就开始学画画了。"

"原来是天赋不高。"他恍然大悟的点头。

"是你太吹毛求疵了,我叫巫阮阮,不叫达芬奇..."阮阮小声的抗议着,声音柔软到让人忍不住多说一句狠话。

霍朗靠坐在她面前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半天,慢悠悠的开口,"吹毛求疵...我在美国长大的,成语学的不精啊,吹谁的毛?你的毛?我怎么记得,你没毛呢?"

"你才没毛..."巫阮阮的手腕一僵,脸色瞬间涨红,耳朵尖都变成了粉色,她抬起脸,睫毛小蒲扇一样微微颤着,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在说自己没毛啊!他看过自己没毛啊!她是身不由己的没了毛啊!他还给自己上了三四天的药啊...这回连解释都不需要了,不过,他一个堂堂副总兼市场总监,怎么能这么随时随地随心所欲的耍流氓?

霍朗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声音低沉华丽到不费吹灰之力就撩拨动别人心里的弦,"你确定吗?嗯?"

阮阮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烧一样的滚烫,她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已经和身上的毛衣成了一个色系,尴尬至极,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问你呢,你确定我没有毛吗?"

"我怎么知道..."她害羞的低下头,半饷突然抬头,"为什么要说这个,别说了,霍总,我给你画,你别欺负我..."

"噢,对"他驴唇不对马嘴的顿悟着点头,"这事和我的毛没关系,咱们说的是你没有毛。"

不对的呀,咱们说的是你吹毛求疵,和我的毛你的毛都没关系,她摇摇头,"不对!"

他立刻打断,"怎么不对,你就是没有毛,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脱裤子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自欺欺人必自食其果,你没毛,巫阮阮没毛,我可以作证。"

阮阮小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了,下巴一扬,一副'你为什么要来地球,快回去吧';的表情,眼神到位,气势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被收服在霍总强大霸气的流氓气质下,"你证明不了的,我...应经开始长了..."

恋爱经历少之甚少的霍总,耍起流氓却是相当的得心应手,巫阮阮面对他,不是被欺压致死,就是被羞愧致死。

阮阮是在困得脑袋不断在桌面磕头时,才得到了霍总的赦免,终于得以释放。

霍朗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耳朵尖,阮阮从瞌睡中迷糊着转醒,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稀里糊涂的拎着包下了车往家走,直到进了楼道,才发现霍朗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霍总,这么晚了你还要上去喝茶吗?"她还迷糊着,满脸疑惑的问道。

"我在你家里从来连碗茶叶渣滓都没见到过。"他犀利指出她的待客不足之处。

阮阮打了一个哈欠,"那你等我买回来茶叶,您再来呗。"

霍朗淡然轻瞥,沉声开口,"等不及了。"

老旧昏暗的楼梯口,墙壁已经被时光剥落成十分丑陋的模样,鹅黄的小灯嵌在棚顶,因为电路愈发老旧电压不稳,而微微发颤,不够明亮,但足以照清人像,阮阮的水蓝色的外套,因为覆上一层微黄,而变成了浅水的绿,背光而立,她温婉的神眸好似夜里一颗散着微光的明珠,差一丢丢就成清新的白荷,也差一丢丢就成初绽的绿水春波牡丹,那一丢丢,便是她比那扎在水里土里呆滞的植物们,多了一丝生气。

那句'等不及了';,原本只是霍朗随口而说的调侃,但现在看来,似乎已然成了事实。

阮阮借着暗黄的灯光,抬手看了看时间,抿了抿唇,声音柔柔的说,"那我现在去买茶叶,超市还没关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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