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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实业】

下午还**了师晴晴,此时当真是仔细观赏的最佳时刻。张白迫不及待的打开视频,开始播放。虽然看到的不过是师晴晴平常穿衣的景象作,其暴露程度,跟这PDA的日韩产品一比,更是不值一提,但这毕竟是自己亲手拍的。

不过,看罢那视频,大大出乎张白意料,他当时故意举起手来,探出屏风上头,正是为了使师晴晴看着镜头,哪知师晴晴只看了一眼,便没再看,自顾自穿起衣服,系好衣带。张白也没想到,师晴晴竟是如此相信自己,将那平凡无奇的视频看了数遍,怎么看也不觉厌,愈发觉得有味道。随即想到晴晴明日便要搬进来,便不由的**难耐。

晴晴不在身旁,一个巴掌拍不响。张白躺下之后,虽是遐想无限,眼皮却禁不住打起架,不自觉之中,便已睡的沉了。他这几日劳苦奔波,仿佛回到了现代的创业初期。

翌日还未起床,便被罗萧喊起来,叫过去吃了早饭,丝缎亲手做的点心,端的是美味可口,张白早饭吃了十二分饱,直打饱嗝,丝缎嗔怪两句,心里却很开心。罗天成吃过早饭,便去召集那些裁缝,商量开工之事。罗萧愁眉苦脸的去写《三国演义》,道:“大哥,这几日赶的过急,愈发难写了,想的头疼。”

张白笑道:“莫要着急,写好才是重要,写得不好,即便写得再多,也没人想看。”罗萧道:“那要是还未写完,便去了金陵,这可如何是好?”

张白道:“你先写好大致纲要,余下的故事,大哥给你编。”若说是别人,罗萧还不放心,但张白既说亲自出马,罗萧是求之不得,道:“大哥编故事的本事,可比我厉害多了。”

张白道:“休要拍马,大哥是扑街写手。”罗萧自然听不懂,问道:“什么是扑街写手?”张白摇头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去写纲要罢。”罗萧依言去了。

张白跟丝缎打了招呼,说出去有事,若是师晴晴来了,还望她照应一下。丝缎笑着答应。见丝缎如此善解人意,再配上自己善解人衣,简直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初冬阳光温暖怡人,照得张白心情舒畅,一出门便扯开嗓子: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奋发斗志昂扬……引的路人纷纷侧目,谁人唱的如此震撼人心?有些青楼常客或是商贾之人,仔细一瞧,便认出是张白,连声叹道:看来传闻不假,那张公子果然是放浪形骸,万事不羁之人。

张白阔步疾走,直奔潇湘客栈。陈琛见张白来了,如见救星,激动道:“张公子可来,先下那些应招的读书人,吵的开了,有的都骂话了,说苏家都没这么大谱儿,公子你却摆架子,有些等不及的,便去苏家了。”

张白心道那苏家小姐只对男人有吸引力,我张白那是通杀一切生物,会搞不过她?笑话。当下道:“也罢,今日下午便直行面试,要求也不高,只要四类人,你记好,第一类,文才不错,擅写各类散文。第二类,口齿伶俐,善于人打交道,圆滑之人。第三类,会算术,既要准确,也要迅速,可使算盘。第四类,心灵手巧,点子多,花样新。至于各类人如何面试,我先出好问题,你到时候把关选取。人数无上限,只要符合要求,尽管招来,张某还养得起。”

陈琛听的仔细,至于张白说的各类人,到底有何作用,他当下来不急细想,只好先行记下来。张白见他并未询问自己原因,也知这陈琛还有些独立思考的习惯,自不会点破,道:“至于面试场地,陈老板自行定夺。不过,须得注意一些,要讲排场。要让外人看来,我张某的产业,无论从何处比较,都不逊于苏家。”

陈琛苦着脸道:“张公子也太看得起陈某了,陈某可没那个本事。此事还是张公子自己去办,更为妥当。”张白明白他意思,毕竟两人目前还是对等的合作关系,张白这般说话,将陈琛当作下属一般,起初陈琛自觉能得张白看重,甚是得意,但次数一多,难免烦躁起来。

张白道:“至于金钱,陈老板不必担心。如今这机会,还望陈老板莫要轻易失了,日后自能体会其中的益处。花钱的地方,直接跟齐三说明就行,算陈老板先垫上吧。”

商场之中,为人处事,并非一味谦恭,也不可处处傲慢,万事看对象。比如陈琛,张白语气、眼神、表情,处处功夫到位,由不得陈琛不信,且眼下事实摆在眼前,张白子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名闻星沙。且又有传言,说张白官路通畅,背后有高人照料,陈琛当下也不敢轻视,恭恭敬敬的答应了。

这时丁童走了下了楼,看他睡眼惺忪的模样,应当是刚起床,亦且没洗漱。丁童见张白在场,立时上前打招呼。张白皱眉道:“那几处店面,都买下了?”

丁童得意道:“倒还没全买下,但已然买下九家,还有一家,势在必得,约好了今日下午面谈。”张白又道:“价格如何?”

丁童得意一笑,道:“有我出面,大哥的威势在,价格自然公道的很。”听他意思,只怕用了什么不正手段,一两家还无所谓,但次数一多,影响大了,对声誉不利。张白正色道:“丁童,你须得记住了,做生意最讲公道两字。嗯,还有,做人要厚道。”丁童听出含义,讪讪道:“那我以后客气一点便是。”

丁童一改现在的跋扈之气,能静下心来听自己教导,张白已然很满意了,人家好歹干过土匪混混,能改江山,便算不错,至于本性,率真便好,哪能一夜之间变得跟自己一般斯文?

而后考虑到要谈一些秘密之事,张白将丁童拉到房里,道:“至于钱庄的装修,大处模范苏家,细节之处,我再稍加修饰,准保比苏家的气派,其中经营模式,大致上照搬苏家的,我还有一些新点子,到时候再说,至于银子,先下还够用么?”

丁童为难道:“按大哥先前预想的,应当是够了,但日后维持,却没银子了。”张白道:“能开创起来就行,日后的事,我早有打算。昨晚还花了一万两,买下了极乐阁。”丁童吃了一惊,道:“买极乐阁做什么?即便能赚钱,也不晓得猴年马月,才能赚回成本。”张白见他初入商道,分析起问题,像模像样的,头头是道,很是欣慰,跟齐三一般,丁童之前也是没发挥自己的长项,若能好好培养,将来未必不能独当一面。

张白行事一般不喜作太多解释,只在必要之时,才会说几句道理。眼下也没跟丁童说太多,只道:“钱庄的事,你可要多用心了,近日便要全面开张,到时候要令世人耳目一新。”

丁童还是有些担心,犹豫道:“大哥,有几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张白道:“想说就说,没什么该说不该说的。”

丁童道:“我之前一介草莽,承蒙大哥瞧得起,如今能帮衬做生意,懂得不多。但也晓得,苏家近百年的信誉,深得人心。大哥新开的钱庄,又处处设在苏家钱庄的附近,哪里抢得走苏家的生意?”他这话的确在理,但张白若是没非常手段,怎敢如此贸然开业。

张白笑道:“丁童啊,你是块做生意的料,你便照我说的办,看看结果如何,再跟我说说其中体会。”张白说的甚是神秘,丁童只恨时光过的缓慢,真想马上便能晓得结果如何,忽又问道:“锦绣年华阁不日开张,门面选好了么?”

张白道:“丁童,星沙城最高的楼阁,是哪一座?”张白道:“除了城外的香妃塔,城里就是极乐阁了。”

张白笑道:“不错,不久之后,极乐阁便成了星沙的游*。”丁童听了心中砰然而动,游*,当真令人神往,立马道:“大哥的意思,是要把锦绣年华阁,设在极乐阁?”张白道:“正是。”丁童此时心中有疑问,便直说出来:“在青楼卖衣裳,终归有些不好吧。”

丁童只知道张白已将极乐阁买下,要自己做生意,哪里能想象出什么叫娱乐城?张白微笑不答,道:“以后极乐阁便不叫极乐阁了,那六层的楼阁,要改名叫湘天堂。今晚便跟云老板说好,明天起,极乐阁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丁童听张白说的一股傲然决绝之气,心中不自禁的也激动起来。而后张白再三跟丁童说了钱庄的事,嘱咐数遍,直到自己都觉得啰嗦,这才停下。又顺手办了一件事,委托陈琛帮忙,给星沙稍微有些家底的富商,稍微见得台面的官吏,都去下请帖,乃是为了锦绣年华阁开张之日的声势,并说设宴款待,措辞既客气,也不失架子,可谓谄而不媚。

随即便想起要去跟金不换谈事,但又不晓得哪里能寻着金不换,又问了陈琛,陈琛想了一想,道:“那金老板有不少布庄,但他自不会守店里,应是在家里吧。”陈琛也不甚肯定。张白道:“那你可知那金老板家在何处?”

陈琛道:“在星沙做生意,怎么会不晓得?”张白道:“那你带我去吧。”陈琛笑道:“张公子是急糊涂了,雇辆马车,车夫肯定晓得怎么走。”

张白一拍脑袋,道:“看我真是糊涂,打的啊。”敢情他将雇车当作现代的打的。陈琛以为他心急之下,说了什么方言,也没过问,道:“那我便去核账去了,这次岳麓试选,果真赚了不少。再过几天便要面试了,那些读书人能先在我这面试,也算走运了。”

张白出门雇了马车,竟又碰到昨天那车夫。张白一声长叹:缘分啊,反正我天天要用车,便包下你这辆了。那车夫自然乐意,连连点头,问道:“公子爷这要去哪?”张白说了金不换的名字。那车夫眼睛放光,更是高兴,这位公子能跟星沙金老板打交道,想必也有钱的很。

张白上车之后,坐在昨日施怡雪坐的位置,心中想起施怡雪来。昨天这小妞先是一句:你如今这模样,确实叫人瞧不顺眼。而后临别之际,又来了个回眸一笑百媚生。勾的张白心中痒痒,奶奶的,这小妞不会又在酝酿什么新的计划吧,一想至此,张白心里直发凉。不过仔细看来,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东拐西绕的,马车终于停下。张白掀布伸脚触地下车,左右一看,这金不换的大宅,的确修的气派,朱漆大门,铜环铁花,两边虽没威武的石狮,丝毫不影响。青砖琉璃瓦马头墙,还好,冬日百花凋,没瞧见出墙的红杏。不过那鳞次栉比的马头墙,却是金府所特有的,跟周边有些不同,张白现代老家在皖南,徽派建筑风格,勾起了张白思乡之情。

门前愣了半晌,张白拿起铜环轻叩门,咚咚响了几声。不一会儿便有一名小童前来开门。那小童浓眉大眼,脸上两个酒窝,很是活泼可爱,轻轻开了一条缝,见了张白,小脸一拉,道:“爹,又来借钱的。”

张白哭笑不得,这小孩儿说什么屁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道:“客人请进来吧。”那小童才让开身,对张白做了个鬼脸。张白听他叫金不换爹,心下有意讨好,道:“这小孩子真惹人疼。”这话无疑之中,带上一些皖南方言,虽然换了时空,各地方言也随年代变化,但那种腔调,却是一听便知的。

金不换一见张白来了,已感意外,而后听了张白那句话的口音,更觉兴奋,笑道:“难不成张公子也是徽州人士?”张白道:“家母是徽州人。”这话一说,金不换神色随之一暗。身后那个明丽动人的美妇哼了一声,道:“雪岩,过来,为娘抱你耍去。”那小童三步并作一步,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去。那美妇抱起那小童,瞪了金不换一眼,碎步去了。

那小孩叫雪岩?还好不是姓胡。要不我儿子肯定干不过他。张白心中一紧一松,暗叹造化的奇妙。

张白脸色变了一变,金不换却会错了意,无奈道:“金某的结发之妻,尚在徽州,你一提徽州,我心里便有些难受,也罢,我这二房,就不许我回乡。是以你一说,她就跟我使脸色。”

金不换虽然肚子有些发福,但面方鼻阔,相貌堂堂,手上生意也不小,怎会怕了家中小妾?张白道:“金老板堂堂男子汉,怎会怕了女人?”

金不换摆手道:“张公子有所不知,当年金某生意刚起步的时,便在星沙的灯会上结识了她,后来才晓得,她竟是星沙守将魏大人的千金,魏大人自瞧不起金某的身家,一句话就把金某顶了回去,还是她寻死觅活的,魏大人爱女心切,这才松了口。哪料到,诶,平日里到还不错,但一提我那糟糠之妻,便凶性大发,犹如老虎一般。”

张白道:“你既有了妻室,尊岳父会答应魏小姐做你妾室?”金不换听了神色极其难看,吞吞吐吐的道:“岳父逼我写了封休书回去。”张白早已不是当年热血青年,自然不会激奋而起,为金不换的原配说话。但金不换这等做法,简直跟陈世美一样,张白心中便多了几分提防:这金不换薄情寡信,须得小心应付,不可轻信之。看来这金不换能有今天的家资,大概都靠的岳父的暗中帮衬。那魏大人既是星沙的守将,跟杨协一比,张白不知哪个官大,但魏大人乃是军方的,其地位应不会下于杨协。这金不换,是万万不能得罪了,若能通过金不换,攀上魏大人,乃是张白求之不得。

至于现成的孝康王为什么不去讨好,并非张白不想,而是要看人。孝康王一心想让张白为自己所用,当个顺手的工具,张白自不愿就范。但那魏大人却不一样,有时候只需他一句话,在星沙便能所向无阻。说归这么说,张白到底还是借过孝康王的威势,但想长久靠上孝康王,乃是痴心妄想。

金不换说完脸上表情复杂,有痛苦有担忧,若不是装出来的,瞧来应是良心未泯。只听金不换道:“让张公子笑话了。不知公子前来有何贵干,直说就是。”换了话题,金不换也不像再说这事。

张白笑了两声,道:“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前来,便是为了锦绣年华阁的事。”金不换眼睛一亮,道:“张公子好眼光,金某的布料,虽然贵了点,但却是天下第一流。张公子的衣装卖的那么贵,若是布料便宜了,传出去就不妙了。”

听他意思,应该是想卖给张白贵一点。毕竟张白卖的衣裳,乃是薄本厚利,在金不换看来,张白应当不在意贵出的那么一点,毕竟自家布匹的名声,在星沙是响当当的。

张白道:“那天在极乐阁听了金老板的话,觉得有道理。金老板应当打个折扣,卖些最好的布料给张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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