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陈子涛冲着李秋平两眼放电，“我在研究你这个人。”
李秋平避开陈子涛那灼人的目光，“你为什么要研究我？”
陈子涛一本正经道：“这还用说吗，以后要在一个班子里并肩工作，就象在同一个锅里吃饭一样，我至少得对你有所了解吧。”
“哦，那你研究出什么来了？”李秋平终于直视着陈子涛。
陈子涛摇了摇头，“你站得太远，我看不清。”
李秋平慢慢走过来，站在办公桌的另一边。
“还是有点远。”陈子涛微笑着。
李秋平绕过办公桌，与陈子涛近在咫尺，伸手可及。
“嗯，当面研究，才是真正的研究。”看着李秋平，陈子涛微笑着道：“秋平同志，在我看来，你从上午到下午到现在，至少有两大变化，一是内在的变化，二是外在的变化。”
李秋平问道：“什么叫内在变化？”
陈子涛道：“我敢说在今天上午之前，你并不知道组织上要重用你，而你想调离农场，除了家庭原因，还有你认为自己没有进步的希望，可我让你主持下午的干部大会，你明白你不但不会被淘汰，而且反而会受到重用，于是你心里的希望之火重新燃烧起来，你恢复了活力和干劲，你的整个心态都变得与昨天不一样了。”
李秋平嗯了一声，“算你说对了吧，那什么叫外在变化呢？”
“呵呵，这个么。”陈子涛冲着李秋平坏坏地一笑，“上午，你的打扮勉强象个乡村教师，下午，你换了一身打扮，象换了个人似的，最能反映你变化的是，你上衣的纽扣全是解开的，现在，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香水味，我看到了你的头发擦了油脸上抹了粉，当然，我更看到你脸上的红润和光彩。”
李秋平的脸更红了，她娇羞地问：“陈书记，你来农场是研究女人的吗？”
“研究你，可以吗？”陈子涛笑看着李秋平，“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味道十足，秀色可餐，李秋平，你真不错。”
李秋平红着脸道：“陈书记，可以不可以的，都已经让你研究了。”
“才刚开始呢。”陈子涛伸出一条腿，在李秋平的臀部轻轻踢了一下，“我在你身上还有一个重大发现，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发现？”
李秋平身体一颤，“嗯……想。”
陈子涛笑道：“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走到门边去，要么开门，出去回家，要么把门关好，回来听我的重大发现。”
话说得够明白的了，李秋平犹豫了一下，走到门边，又是犹豫，锁上门，走回来站在原位，不，应该向陈子涛的方向靠得更近。
陈子涛指了指李秋平的两个突出部位，笑道：“我的重大发现就是，它们应该没戴罩罩，而且是从下午开大会时开始的。”
李秋平红着脸小声道：“陈书记，你的观察能力真强。”
“我想知道为什么。”一边说着，陈子涛一边伸手，占领了高高的山头。
李秋平激动得有点哆嗦，伸手握住了陈子涛的手，“因为，因为换了衣服，为了让自己轻松一点。”
陈子涛噢了一声，“它们的体积有点巨大，为了不让它们受到束缚？”
“嗯。”李秋平红着脸点头。
“还有，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陈子涛的手渐渐用力。
“嗯。”李秋平身体颤抖，明显是有些紧张。
陈子涛道貌岸然道：“李秋平，为了以后更好地在一起工作，咱们应该加深了解，彼此襟怀坦白，比方说现在，我想进一步研究，你会同意我的这个看法吧。”
李秋平不再吭声，而是直接撩起了衣服。
“真大。”陈子涛大声赞叹。
陈子涛双手一阵揉捏抓搓，李秋平身体不住的颤抖，瘫软成了泥似的。
接着就是水到渠成，办公桌是最好的设施，陈子涛完成了对李秋平的初次“研究”。
李秋平哭了，陈子涛被吓了一跳，以为李秋平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急忙开口劝慰，李秋平告诉陈子涛说：“我十二年没有碰男人了。”
陈子涛不解，“不对吧，你老公不是八年前才病故的吗？”
李秋平解释，“他在病床上躺了四年多。”
陈子涛轻笑，“十二年，真不容易。”
李秋平娇嗔，“还笑，信不信随你，反正我这辈子的清誉，就这样被你毁了。”
“我信，我信。”陈子涛忙说，“秋平同志，我以后还是叫你大姐吧，大姐，咱们现在可以谈工作了吗？”
李秋平一楞，噗地笑了起来，“不行，大姐可没你转变得这么快，你得对我负责到底。”
“这不是问题。”陈子涛笑着，又将李秋平摁倒在办公桌上……
梅开二度，陈子涛坐在办公椅上，李秋平骑坐到他的腿上，看他掏烟叼在嘴上，她拿过打火机给他点上了火，“陈书记，你把我摧毁了，但你又让我重生了。”
陈子涛吸着烟微笑，“你现在应该叫我好弟弟，而不能再叫陈书记，这样我才能让你更好的重生。”
“呸。”李秋平轻啐一口，又拿手在陈子涛胳膊上狠掐了一下，“还好弟弟，我看大坏蛋还差不多，才来一天就敢对我下手，我看不得了，我们农场的美女们要遭殃了。”
陈子涛为自己辩解，“大姐，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讲，更不能污蔑领导哟。”
李秋平笑着说：“你选的女秘书苏夏岚，就是我们农场的大美女之一。”
“呵呵，这你就冤枉我了。”陈子涛笑着说：“我让肖旭光给我挑选秘书，他帮我选了苏夏岚，还说男领导选女秘书，在农场不算什么禁忌，所以我就接受了。”
李秋平点着头说：“这确实很正常，肖旭光帮你选女秘书，这也很正常，他这是在拍你马屁。”
微微一笑，陈子涛问：“大姐，我打算用肖旭光，你认为可以吗？”
“你还真有眼光。”李秋平说：“肖旭光是个很好的执行者，很适合办公室主任这个角色，而且他能忠于领导，谁当一把手，他就唯谁马首是瞻。”
陈子涛又问：“那么，你对农场的整个干部队伍又是如何考虑的呢？”（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