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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亲自动手

一条巨蟒从圆形的水池中探出了巨大的蛇头,吐着长长的信子,双眼通红。“啊!”她从小最怕的就是蛇,每当看到就吓得跑得比谁都快。

而眼下这条巨蟒正吐信子看她,她这声尖叫惹得巨蟒又游了过来比方才更靠近她,同时她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子了蛇窝里。

这笼子的位置水台上,水台下池中有巨蟒,巨蟒身边是她数不清的小蛇。

云暖被眼前的景给惊住,她不敢再喊,死死的捂住嘴巴,怕再出声那巨蟒还会靠近。她知道自己上了当,这一切肯定是蝶夫人安排的,这里是有机关的。

这一夜从未有过的漫长,她始终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哭累的时候,身体无处可靠,一靠到笼身便会被灼伤。这笼子也被施了法。

她伸手摸衣袖里的玉笛,发现睡前放在了枕下,谁能来救救她。“锦砚你在哪儿,救我”云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喊着。

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没有任何人来,这里果然很偏,身上的伤她稍微用力呼吸一下都会痛。

被关的几日了她承受着身心上的煎熬,她蜷缩在笼中,困的时候做了个梦,梦到有人来救她,那个人是主君。醒来后发现是梦,就算他知道自己被关了,又为何来救她,她与他有什么关系,云暖觉得在这样生死不知的时刻,她居然想他。

再几日,她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她感觉到脸上凉凉的,睁眼看的时候,那巨蟒竟用红色的信子舔她,她本能的叫了一声,身体贴着笼身,本就受伤的身体再次承受着钻心的痛。

“师父救我!”有些绝望,她晕倒的那一刻她叫了声师父,那些情情爱爱风花雪月,冷漠的柔情的人,谁都没有救过她,反而是她师父总在她危险的时候救她,所以此刻她叫的师父,不是主君,不是锦砚。

失去意识前她迷糊的看见一道亮光一个身影,白色的衣衫,手持着宝剑,有人来救她了。

哗啦一声,铁锁落地的声音,她满身是伤的蜷缩着,发丝散落乱在头上,脸上有伤痕,淡蓝色的衣裙上有血迹。原本白净的脸变得苍白如纸,唇上干裂。

“羽儿!”他从身后抱她,她缓缓的睁开哭得红肿不消的眼睛,“魅生?”怎会是她?他未答,将她抱起。

她痛得他一碰到她会觉得痛,云暖浅浅一笑,到头来救她出这里竟然是魅生,巨蟒倒在血泊里,血染红了水池,而他的白衣上竟滴血不沾,依旧白衣胜雪。

她痛的无力,窝在魅生的怀里,在他放她到床榻上的那一刻,她痛的嘤咛了一声,她感觉到他俯身过来,有些阴影在她上方停了一瞬。她甚至能感到,他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挨得很近,可很快的阴影移开。那气息也不再有。

“她怎成了这个样子。”江少进屋后看到满身是伤的云暖,大脑有一瞬很空白,这几日她未来找他,本就奇怪,可毕竟现在的身份跟在外头不同。睡梦中惊醒听见她在叫师父。

“她闯了放置镇魂剑的禁地。被困在笼蛇阵中。”魅生坐在她床头回头看江少,眼中闪过惊讶。

“她怎会闯了那里,她最怕的就是蛇。”江少走了过来,手过来抚摸她的发丝。“江少怎也会出现。”魅生看着他伸过来的手阻止道。

“我同千羽是挚友,几日不见她怕她出事。你肯定奇怪我同她怎会相识,呵呵!她为你自杀过,你大概不知道吧?”江少淡淡的说道,“你说什么?”白衣青年脸上沉静眼中却荡漾着道不出的情绪。

“你让她嫁给锦砚前三日她自杀过。我救了她,所以成了挚友,现在知道我出现在此处的原因了吧!”江少无法若他不说,今晚是没有什么理由留下照顾云暖的。

魅生眉皱成川字,从床榻上起身凝着床榻上的人儿看一眼,深深的一眼。“真傻,为什么要那样做。”床上的人自然不会回答他,江少却回答道:“千羽对你的情,你当真不知道吗?”

魅生薄唇紧抿成线,如玉的脸上敛去所有的表情:“我只知我是她师父,她对我是师徒之间的情谊,这话还望江少不要再提起。她如今是锦砚的妻子。”然后踏了门头也不回。

江少也懒得去想魅生此刻的想的是什么,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有些事情他遗漏了。看着床榻上伤痕累累的云暖,江少深深的叹了口气,主君让她护而他却让她受了伤,受了惊吓。

江少施了个睡诀,然后出发回西海龙宫去护魂草,此劫让云暖本就所剩不多的仙力,更加不济,仙力如线般孱弱。

次日,云暖醒来的时候,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一颗悬着的心放到了肚子了,终于回来,不再是那个可怕的蛇窝。

她还记得是魅生救她回来的,他为何会出现?然后又送她回来,云暖爬了起来,披着衣服站在门外。

忧昙花已经落尽,一响贪欢一场梦,她想过那么多来救她的人却忘记了魅生,而来救她的独独就是他。

他的披风还在她的床头,她能感到他将披风从身上拿下盖在她身上时抱她起来时的小心翼翼,她每嘤咛呻吟一声,他脸色就沉一分眉就紧皱一点。

他不哄她,在那一刻她是云暖也好还是千羽的念也好,反正她觉得他的表现无声却甚过那些所有的甜言蜜语。

她回身躺到床榻上,今日的凝春院比往日里还好安静,那些宫娥也不知所踪。然后凝春院进了一大批人,她被抓了起来以闯入禁地的名义。

她如今相通了蝶夫人的计谋,借着自己对锦砚的好感借着女人的心理诱使她到那个什么禁地。将她关了起来,受了好些苦头甚至想要她死。

即便幸运不死,回来后也会以闯入禁地的罪名加以惩罚。

“染千羽私闯了禁地,按照扶风天的规矩是要鞭一百.”大祭司道。

“一百鞭?这跟判我死刑又有何分别?”云暖怒道,自己身上的被那个笼子折磨的浑身是伤,再来一百鞭她纵有仙骨也受不住。

“当然有区别,受一百鞭的人中也有活下来的,若是死刑就再也没有了生的机会。”说话的是一脸胜利者姿态的蝶夫人的人。

祭祀殿里头,坐着好些人,云暖不认识几个,坐在高位的扶风君司空豁,蝶夫人,然后是靠着高台右侧的魅生,魅生身边那个听说已经解除婚约的言玉,连东山神君也来了。

在一下子云暖觉得该到的场都到场了。看来蝶夫人的计谋算是进她死退她也死,反正她此刻是没有退路。

云暖不自觉地看向魅生,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魅生端着在上头,也不看她,低首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倒是言玉凝着她看了半天,眼中有同情怜悯。想来她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喜欢魅生罢了,不论神仙还是凡人在这点上应该都是自私的吧?

“呵呵!好歹我也是你儿媳妇,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夫人这样做就不怕,锦砚回来后找向你们讨个说法吗?”云暖笑道,扬着半边的嘴角,抬眼看蝶夫人。

“千羽,纵使砚儿回来,这惩罚也是少不了的。你这孩子怎会私闯了禁地呢?”说话的是扶风君司空豁,听着语气不像是跟蝶夫人一伙的。

“我不过是被骗进去,若知哪里有笼蛇阵,我怎会闯进去。”云暖看着蝶夫人冷笑,“不管怎样你闯了禁地是改不了的事实,除了每年的祭祀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你这规矩你入宫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蝶夫人道。

云暖不在言语,说那么多又有何用,自己说是被蝶夫人骗进去的,谁会相信自己的婆婆会这样对自己的媳妇儿。

这点她心里清楚,可那一百鞭是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的,“大王,这时辰已经到了,要执行鞭刑吗?”大祭司手执竹简恭敬问道。

“哎!祖训难为。”司空豁看着云暖瘦弱还带着伤的身体很是不忍,可没有办法这条规矩自定小后就未变过。

“这鞭刑我来执行,她是我的徒儿,是我教导无方。才让她惹出这样的祸端。”云暖猛得抬起眸子,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话竟是救了她的魅生说的。

只见他喝了口茶后将茶盏放到桌上,再起身,言玉不可思议的看着魅生,东山神君眼中露出赞赏之色,这女婿亏得没有失去。够狠!

“这……”大祭司有些为难看看了上头坐着的扶风君,见司空豁点了点头才将鞭子递到魅生手中。

云暖被架着帮在石柱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碰就痛,眼下被人用铁链帮着那痛更是钻心。

“你这样还不如将我丢在那里,不要救我。”她干裂的唇扯出抹笑,眼神灰蒙蒙的不见了原来的清澈。

“羽儿!若痛你就喊出来知道吗?”他轻声道,“若我喊痛会怎样?你会停手吗?你不该救我,不救的话,我若死在那里,也是记着你的好你的温柔,可现在我若死了,是死在你的手下,呵呵!有些可笑,就当将当年你救我的命还你了。”

心上的痛一点一点的盖过身体上的痛,云暖彼时觉得自己有两个思想,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染千羽,面对魅生尤其是伤心的时候,她很容易就被千羽的念所控制。

魅生皱着眉不语,手中的鞭子紧握,下面有催促的声音,“羽儿!”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一闭眼。“啪”一声,鞭子落在了她的身体上。

一鞭落下,单薄的衣裳顿时就裂开,裂开的衣裳涨开的皮肉,云暖一下字就清醒过来,心里头咒骂,大爷的这可真痛,上辈是偷了谁家的鸡,烧了哪位仙君的房子,白白的代替染千羽遭这样的罪。

“啊!”她叫了一声,鞭子落下时略有停顿,接着是第二鞭子,云暖痛得冷汗直流,却不再喊痛,咬紧牙关,因为她看到蝶夫人在笑。她要是没骨气的喊痛的话,那女人不是更开心?

一鞭接着一鞭,她开始还数着多少鞭子,到后来什么也不知道,觉得还不如直接结果了她来得痛快。

她抬着极重的睁不开的眼睛,看着手执鞭子打自己的魅生,轻笑,千羽于他而言到底是什么?都是薄情的人,主君,魅生,锦砚会是吗?但这些对她来说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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