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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一大妈吐露实情(屏蔽打改)

老话说得好。

跟什么人学什么事。

傻柱天天跟许大茂搅和在一块。

没好!

易中海决定抽时间好好的跟傻柱谈谈,让傻柱别在学坏,说啥也得让傻柱变成之前那个对聋老太太热心、对易中海两口子热心的老实憨厚的青年。

一大妈却没有像易中海这么琢磨。

对于傻柱两次醉打易中海事件,一大妈的想法是傻柱心里肯定对易中海有了成见,借着酒劲在发泄傻柱对易中海的那种怒意。

纸终归包不住火。

难免会露馅被傻柱知道真相。

便想着一两天抽个时间,好好的跟傻柱谈谈,谈谈当初何大清去保城的真相,谈谈易中海为什么不让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

愕然之间。

一大妈忽的想到了聋老太太。

要不是聋老太太从中搅和,易家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种状态。

那个老太太。

活该被抓走。

天天想着吃山珍海味,自称大院祖宗,实则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要不是被聋老太太逼得没有办法,易中海不至于这么算计傻柱,然后被傻柱打了两次。

依着一大妈的意思,跟聋老太太开门见山的谈谈,把这个困难摆在明面上。相当于跟聋老太太挑明了,你要是想跟我们两口子搭伙过日子,我们吃什么,你也吃什么。聋老太太还要是坚持这个大鱼大肉的吃喝,两家人就不在搭伙过日子,聋老太太一个人过聋老太太的日子,易中海两口子过易中海两口子的日子。

伪君子不同意,觉得自己的面子和名声受到了损失。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聋老太太估摸着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易中海,天天嚷嚷着要吃肉。

被抓走。

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一大妈突然想出去看看,想了想,最终打消了这个想法。

……

第二天。

傻柱从睡梦中醒来。

别的感觉没有。

就觉得难受,浑身上下哪都难受,口干舌燥不说,身体也变得乏力,尤其这个胃,就像在造反似的,闹的傻柱委实不得劲。

得亏年轻。

身体扛得住。

咬着牙。

给自己做了一大锅鸡蛋汤。

说是鸡蛋汤,其实就是一大锅开水里面加了一颗鸡蛋,清晰地都可以当镜子照,顾不得烫,傻柱一个人喝了三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热汤进肚,身体才感觉好点,也就维持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胃又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傻柱立马变成了反刍的牛羊,刚刚吞咽下肚的鸡蛋汤,夹杂着这个胃酸从胃里顺着喉咙反涌到了他的嘴腔里面,嘴巴变得鼓鼓囊囊,傻柱第一时间紧咬牙关,连鞋都没穿的冲出了屋子。

说时迟。

那时快。

冲出屋子的一瞬间,嘴巴犹如开闸泄洪的水库大闸,里面的那些鸡蛋汤等东西,喷泉似的以傻柱嘴巴为原点,急速的朝着四周飞速而去。

也是贾张氏倒霉。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些郁闷,又觉得傻柱是醉鬼,便想着今天早晨趁着傻柱清醒,好好的跟傻柱谈一谈。

缝纫机是赔给了傻柱,但是街坊邻居们也可以借用一下傻柱的缝纫机,秦淮茹是贾东旭的新媳妇,傻柱是没结婚的光棍,在傻柱屋里使唤缝纫机对傻柱的名声不好,也对秦淮茹的名声不好。

老虔婆一晚上没睡的琢磨出了一个自认为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就是把缝纫机搬到贾家。

以借用的名义搬到贾家。

换言之。

这台缝纫机在名义上它还是属于傻柱,但是实际使用权归了贾家,即达到了使唤、霸占缝纫机的目的,又解决了贾东旭丢了傻柱自行车的事情。

一举两得。

何乐而不为之。

贾张氏想想都兴奋。

唯恐傻柱去上班,害的贾家不能使唤缝纫机,贾张氏专门起了一个大早,听到傻柱屋内传出动静,稍微等了那么一会会儿。

再急也得等傻柱穿衣服、倒夜壶呀,觉得傻柱做完了这些事情,贾张氏才迈着二五八万拽到极点的办法登了傻柱的门。

千算万算。

愣是漏算了一点。

傻柱喝多了,胃里难受,贾张氏上门的那一会儿工夫,刚好是傻柱胃里闹腾要吐的那一会儿。

不偏不斜。

一个狗血淋头的画面映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眼帘。

上班的人和没上班的人都愣住了,给他们的感觉,就彷佛贾张氏专门上来寻着一吐似的。

“傻柱。”

回应贾张氏这一声嘶吼的。

依旧是傻柱的呕吐。

顾不得许多,也没管眼前之人是不是贾张氏,傻柱胃里的东西一阵接一阵的不断的从他嘴腔里面喷出。

最开始是鸡蛋,到后面是唾沫,再到后面就是胃酸了。

易中海两口子就在傻柱隔壁住着,一看傻柱呕吐连连的状态,就知道昨天晚上的这顿打是白挨了。

“傻柱,我告诉你,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你看看,看看你把我老婆子给吐得,脑袋上,脸上,嘴巴里,衣服上,全都是鸡蛋汤。”

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在。

贾张氏现如今还真是这么一副被吐了一身的德行。

傻柱连跟贾张氏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胃还在闹腾,手托着门槛,有气无力的看着得得得说个不停的贾张氏。

“贾婆子,柱子喝多了,你自己回去洗洗就成。”

一大妈还想充当易中海和傻柱两人误会的调节人。

见傻柱吐了贾张氏一身,忙从屋内出来打圆场,她背后站着易中海,自信贾张氏会给自己这个面子。

只不过贾张氏的心思,都在缝纫机上面,看似恼怒的脸颊下面,却隐藏着包藏祸心的心思。

原本还犯愁怎么才能挑起这个话题,怎么才能霸占傻柱的缝纫机,结果遇到傻柱吐了她一身的事情发生,在贾张氏心中,这就是傻柱上赶着要把刀把子塞在她手里的节奏。

“一大妈,你说得好听,回去洗洗,我这是棉袄,拆洗的话可麻烦了,我老婆子穿什么,总不能穿单衣熘达吧。”

一大妈看了看蹲在门口的傻柱,心里跟着难受了一下,对傻柱她有种对待自家孩子的那种态度。

“贾婆子,直接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我们家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我们承认,我们也承认把缝纫机赔偿给了傻柱,可傻柱是个男人,家里唯一的女卷还是一个上小学的小屁孩,这缝纫机放在傻柱家里,那就是浪费,我记得前段时间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浪费就是犯罪,我老婆子怎么也是看着傻柱从小长大的,说啥也不能看着傻柱走在犯罪的道路上。”

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我老婆子的意思,傻柱家白天锁门,缝纫机闲着不动,晚上回来傻柱又睡觉,街坊们也不好意思用,这台缝纫机还是傻柱的缝纫机,但是它放在我们贾家,我们贾家有我老婆子和我儿媳妇秦淮茹在,街坊们都可以使唤,傻柱,你觉得怎么样?”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贾张氏的提议。

让四合院大部分街坊都动了心。

缝纫机不用。

他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傻柱有气无力的指了指贾张氏,要不是喝多了酒难受的要死,怎么也得给贾张氏一巴掌,谁给你的脸,敢这么算计我的缝纫机!

“你这是同意了?”

“不同意。”

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小小身影,横在了傻柱和贾张氏的中间,胖乎乎的体型,圆润的脸颊,都在无言的阐述着一个铁一样的事实,何大清走后,何雨水真被傻柱当猪仔似的养活,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

小丫头义无反顾的指着贾张氏。

“我们家的缝纫机,凭什么搬到你们贾家?我们老师说了,这就是强盗行为。”

就彷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贾张氏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对于一个能把亲孙女天天叫做赔钱货的老虔婆来说,何雨水也是一个赔钱货。

一个赔钱货。

敢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面质问我。

谁给你的脸。

抬起手。

就要抽何雨水大巴掌。

傻柱就算在难受,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张氏抽何雨水大巴掌,咬着牙的站了起来,随手把一个小板凳抄在了手中。

街坊们的心。

又是一惊。

都知道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后,傻柱一个人带着妹妹艰苦的讨生活,对何雨水真是上赶着好。

整个四合院,就何雨水被傻柱养成了小肥猪。

贾张氏要是敢动何雨水一根毫毛,估摸着傻柱手中的小板凳就会砸向贾张氏。

就连贾张氏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一看傻柱拎着小板凳站了起来,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贾张氏有种骑虎难下的态势,一个连易中海都敢打的人,难道还不敢出手打她贾张氏嘛。

手。

僵在了半空中。

扇何雨水不是,不扇何雨水也不是。

“贾婆子,你干嘛,你一个上了年岁的人你跟何雨水一个小毛孩子一般见识,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一大妈的劝解。

让贾张氏有了台阶。

也就借坡下驴,收起了要扇何雨水的大巴掌,转而用自己被傻柱吐了一身这件事说事起来。

“我老婆子也不能被傻柱白吐吧。”贾张氏觉得这件事还的易中海出面,“他一大爷,你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呀,你是我们东旭的师傅。”

易中海从屋里出来。

伪君子脸颊映入傻柱眼帘的一瞬间。

傻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好嘛。

整个一个超级国宝,左右眼圈全都黑了。

谁打的?

敢打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还把易中海打成了这个德行。

傻柱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也看着傻柱,伪君子现在确信了一件事,昨天晚上的傻柱是真的喝多了,是醉酒之下误打了自己,要不然眼前这一番醉酒呕吐的戏码他没法解释。

心里无奈的厉害。

傻柱打了他易中海,他易中海还的替傻柱擦破股。

缝纫机的归属问题,当初当着四合院一干街坊们的面已经谈好了,那就是人家傻柱的缝纫机。

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委实没有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心上,用着了,你是贾东旭的师傅,用不着,你就是算计贾东旭养老的混蛋。

昨天晚上因为缝纫机,害的易中海被打了一顿,今天又因为缝纫机折腾,干嘛呀。

“缝纫机赔了柱子的自行车,你贾张氏把缝纫机搬到你们家干什么?还做针线活?”易中海趁机反教育起了贾张氏,“之前贾东旭没结婚,你贾张氏还好赖在街道找点营生,湖火柴盒,东旭结婚了,你贾张氏反倒天天啥事情不做,尽等着享受秦淮茹的伺候!”

对面的秦淮茹。

想哭。

嫁入四合院一个月了,她满打满算就当了一天的新媳妇,剩余的那些日子,秦淮茹看着就跟贾家的保姆差不多。

“他一大爷。”

“别解释了,都不傻。”易中海瞪了一眼贾张氏,扭身朝着那些看热闹连班都要忘记上的人道:“大家伙今天都不上班?”

被易中海这一提醒。

众人才晓得时间不赶趟了。

一个个吆五喝六的招呼着同伴,朝着各自的单位走去。

傻柱因为喝多了。

难受。

他算是走的最慢的一个人。

一大妈叫住了傻柱。

赶早不赶晚。

尽可能的把这个事情说给傻柱听,免得落下风,夜长梦多的道理一大妈也清楚,真要是等人家傻柱弄清楚了谁不让他提学徒工这件事的真相,一大妈在巴巴的上赶着跟傻柱解释实情,一准是适得其反的效果。

易中海就是好面子。

前一个礼拜。

一大妈就提醒易中海赶紧趁着傻柱还不知道真相,趁着李建设没有查出真凶,把这个实情说个傻柱。

好面子的易中海没听,反倒连续好几次甩锅傻柱,妄图让傻柱帮忙赡养聋老太太。

一大妈便决定帮自家老头子一把,主动把这个实情说给傻柱听。

事情避讳人。

把傻柱喊到了屋里。

“一大妈,您说。”

“柱子,一大妈实在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看着一副老实憨厚相貌的傻柱,一大妈心如刀绞,埋怨自家老头子算计了傻柱,也担心自己这一开口,傻柱与易中海两口子的关系破裂,在无法回到之前那种状态。

刹那间的工夫。

一大妈犹豫了。

“一大妈,有什么事情是您不能说的,您放心大胆的说就成。”

傻柱的话。

貌似给了一大妈一颗定心丸。

一大妈长出了一口气。

“柱子,一大妈说了,你可不能生一大爷的气。”

傻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刚开始真没有往易中海身上琢磨,也就以为一大妈跟他说点家长里短的话,比如不能大手大脚的花钱,要勤俭节约等等。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易中海的事情。

易中海什么事情?

为什么不能生易中海的气?

回想一下。

跟傻柱有关系的事情也就有限的几件。第一件,何大清跑了,上一辈子带着雨水去见何大清,没见到何大清的面。第二件,轧钢厂提学徒工这件事。最后一件,甩锅聋老太太这件事。

傻柱认为第二种可能性要大一点。

即易中海在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里面做了手脚。

依着何大清的秉性,就算跟寡妇跑,傻柱和雨水毕竟姓何,是何大清的儿子和闺女,虎毒不食子,按照这一理论,何大清肯定会在离开之前,把傻柱给安排好,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水到渠成。

问题是。

傻柱并没有提成学徒工。

跟食堂的那些人没有利益冲突。

思来想去。

也就易中海了。

因为种种因素,一直没有怀疑易中海,主要是易中海养老的正牌人选贾东旭现在还活着那。

傻柱身为备胎,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易中海转正。

听一大妈这么一说。

傻柱释然了,也发现自己错想了很多人,比如眼前这位一大妈,在比如那位易中海。

从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那天算起,截止到现在,五个多月快六个月,一大妈为什么没有在前段时间跟自己吐露事情,而是选择在这个节骨眼把真话说了出来。

无非想打一个时间差。

提前说跟被动说,双方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不愧是易中海的婆娘,也算深的易中海的算计。

选择这时候吐露实情。

德行。

“一大妈,我就是生谁的气,我也不能生您跟一大爷两人的气呀,老头子去保城了,就留我跟雨水两人在四合院里面讨生活,老话说得好,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我们家的事情,还的指望您二老帮着操持一下。”

场面话。

真要是信了。

你就是脑残。

“柱子,哎,一大妈跟你说实话吧,就你提学徒工那件事,是你一大爷的手笔。”

早已经猜到了答桉的傻柱。

故意在脸上挤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一大妈,您没湖涂吧。”

“没牙啊。”

“您怎么说胡话啊,一大爷跟老头子关系那么好,老头子不在了,一大爷照顾我们两个小的都来不及,怎么还能故意给我们两个小的使绊子,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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