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祥快哉的时候,余育才却把丰满俏丽的女保姆端来的燕窝粥砸在了地上,“滚出去。”
“是。”那保姆急忙应了一声,飞快的将摔碎的瓷片捡起来,又倒退了两步,才走出了屋子。
她随手将门子关好,看着身上那上面靠下,下面靠上的短裙,又瞅了瞅门子,“呸,神气什么!要不是老娘看着你给的工资高,那玩意儿又不顶呛,会来这里受你欺负。就你这怂脾气,要是没钱,老娘……”
‘砰!’的一声,那门子不知道被什么砸了一下。
女保姆一个机灵,差点跪在了地上。就在他战战兢兢的时候,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的怒骂声,“妈的,一个狗屁的医生,神气个屁,老子的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把你全家都弄死。”
“原来不是骂我啊。”女保姆一脸庆幸的拍了拍高耸的饱满。就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那门子忽然被打开了。
脸色阴沉的余育才看到她冷笑了几声,就将她扯进了怀里,那手掌也攀上了山峰,“你怎么还没走?是不是想我的大炮了。”
女保姆急忙露出了迎合的笑容,呼吸也变得急促,娇滴滴的说:“主人,人家看你生气,怕你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就守在这里了啦。”说着,她还不忘故意磨蹭了几下。
“嘿嘿,这么乖啊。”余育才伸手在她的俏脸上拧了一下,“这个月给你涨到一万五,啊不,是一万六的工资,这个数儿还吉利。”
“谢谢主人。”女保姆眼前一亮,这工资几乎翻了一番。要是这个时候在不卖弄风情,那还等到什么时候。说着她就往前凑了凑,用那两团柔软撩拨着余育才,恨不得都将自己塞进余育才的身子里。
‘啪!’
余育才伸手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先老实点,等下把书房收拾干净,一会儿我得书桌上给你上课。”
“知道啦主人。”女保姆娇滴滴的说了一声,就做出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跑进了书房里。她故意跪在了地上,高高的撅着丰臀,还不忘回头给了站在门口的余育才一个妩媚无比的眼神。
“这小娘们,还等不急了。”余育才嘿嘿笑了起来,“等下收拾的你喊爹。”
“干爹。”女保姆又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她也看出来了,这老板今天心情不好,要是哄舒坦了搞不好还给涨钱呢。
“等下伺候好我,再给你涨钱。”余育才丢下一句话,就朝着三楼跑去。
他刚走,女保姆就站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裙子,才轻手轻脚的跑过去将门子关好,“呸,什么玩意儿,就你那火柴棍还想装象鼻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说完,她这才开始收拾屋子。
毕竟,这是分内的工作。
余育才刚走进二楼,就听到了余洋的叫骂声。他急忙走了几步,推开了门子,也看到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的余洋。
而就在这病床的对面,是三名身材高挑,环肥燕瘦,脸上带着浅笑的艳丽女人。这三位女人分别穿着女仆装,空姐装和学生装。
不过,她们身上的衣服已经乱七八糟了,有的地方更是露出了大片的白嫩。至于那腿上的丝袜,也被扯的满是伤痕。
不过就算余育才忽然闯入,她们也没有露出恼怒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媚眼如丝的样子。
因为,她们是余育才一天一万块钱雇来的高级小姐。
此时的余洋脸色苍白,嘴唇都裂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快要死了呢!
他见到余育才,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扯住他的胳膊,喊叫起来,“爸!你是不是把苏祥找来了?他在哪里!快点让他给我治病啊!”
“苏祥那小混蛋不来!”余育才阴沉着脸,“我求他,他不来,我威胁他,他也不来。”
“爸,那我怎么办啊?”余洋惨嚎起来,“我的玩意儿都没了,那是咱们家传宗接代的东西啊!我,还不如死了呢。”
说着,他就要站起来。
余育才急忙将儿子按住,看着他闹腾,劈手就抽了他一个耳刮子,骂咧道:“混账!闹什么闹!爹说不救你了吗?再说了,你这下面不是没有丢吗?”
余洋愣了一下,旋即又哈哈大笑起来,“是啊,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还不如割了呢。你们快去给我找个刀,等它出来的时候,我把它割下来!”
“放屁!”余育才说着就举起了手。
“你打,打死我算了。”余洋说着就凑了过去。
余育才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压制住怒火,“儿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苏祥给你找来的!”
“爸,你是不是有办法了?”余洋眼前一亮。
“昨天晚上肖德胜那蠢货被苏祥整了,连老婆和情人都被黑刀盟的轮流睡了。再加上赵乾和白无沙,我想衡湖市有不少人想找他的麻烦。”余育才摸着下巴冷笑起来,忽然指着那三个女人,“儿子,等你那鸟儿出来了就和她们交流一下,看看等消失了这些女人还有感觉没有。”
听到老爹要给自己余洋本来就心情好了许多,这忽然又听到了父亲的鬼主意,当下就破涕为笑,急忙点了点头。
余育才在这里又等了半小时,余洋的鸟儿才跑出来了。他急忙吞了两粒万艾可,就提枪上马征战起来。
可还没二分钟,那鸟儿就飞了。
坐在一旁观战的余育才急忙跑了过去,对那位穿着空姐服的女人问道:“你有什么感觉没有?”
“没有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这女人皱着眉头感受了足足三十秒,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气死我了!”余育才说着就将她拽了下来,指着门子吼叫道:“给我滚!”
“先生请付账。”三位女人也不生气,只不过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淡也更真了而已。
“少不了你们的钱,马上给我滚!”余育才说着从床头柜里拽出了五万万块,砸在了这些小姐的身上。
就在余育才掏钱的时候,在病房里巡视了一圈,顺便帮两个女人解决了间歇式伤口疼痛的苏祥笑眯眯的推开了美容整形科的门子。
“哼!”诸葛如梦冷哼一声,板着俏脸将平板电脑放在了椅子上,扭过头不去看他。
“紫月姐回来没有?”苏祥笑眯眯的走过去。
“你不会自己看啊。”诸葛如梦白了她一眼,指着对面的椅子,“你坐在那里,不许过来。”
“为什么?”苏祥一脸疑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上也没什么啊。
“你身上有那个女人的香味儿。”诸葛如梦满脸严肃。
“什么女人,我怎么没发现?”苏祥说着还拿起衣服闻了闻,“你搞错了吧,不要污蔑好人。”
“我才不会诬陷你。”诸葛如梦气呼呼的走过来,扯着苏祥就去照镜子,指着他脖子里的红印儿,“这是怎么来的?”
“这是刚刚挠的。”苏祥随口说了一句。
“不对,这是被人亲的。那形状就是唇印。”诸葛如梦义正言辞。
“还唇印,小丫头,你知道唇印什么样子的吗?难道你被人亲过了?告诉叔叔是谁好不好,我很好奇啊。”苏祥笑着揉了她的头发,把她那会儿刚整理好的头发又弄了一团糟。
“你……你……你欺负人……”诸葛如梦的声音中忽然带了哭腔,眼泪也在眸中打转儿。
苏祥愣了一下,急忙咧着嘴角说:“喂喂喂,你怎么了,可别哭啊,有事儿好商量。你是想让我把你的胸变大点,还是把你的腿变长点?”
诸葛如梦看到他这么紧张的样子,撅着小嘴儿,气呼呼的坐在了沙发上,又准备当小哑巴了。
苏祥露出一副被打败的样子,“好吧,我承认,那女人勾引我,我们俩才在一起了。这里是被她嘬的,你现在该满意了吧。”
“就是唇印,我没猜错,我也没被人亲过。”诸葛如梦哼了一声,眼中有不可掩饰的伤悲。
她活这么大,除了爷爷诸葛流云因为爱怜而亲过她的额头之外,还没有第二个男人亲自己。
无论是绵绵爱意的吻,还是柔情蜜意的亲。
“谁亲谁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女人的笑声,身上带着些许消毒水味道的贺紫月走了进来。
林筱沫就跟在她的身后。
“苏祥,是不是你又勾引人了。”她还没关门,就朝苏祥开炮了。
“你少诬赖好人。”苏祥没好气的坐在了长椅上,摸着下巴打量着林筱沫。
“你看什么看?”林筱沫被他看的浑身发毛。
“我在想如果把你的胸在变得大一些,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苏祥一脸认真的说着,看到林筱沫就要发飙,又急忙补充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在和你探讨学术性问题。”
贺紫月忍不住笑了起来,“苏祥,你不要总是逗筱沫了。她是我的副手,这趟手术下来也不轻松。”
“我才不怕他。”林筱沫对着苏祥磨了磨牙,鼓着腮帮子说:“苏祥,你怎么不把你的鸟儿弄大点,看看能不能当腰带!”说完,她笑的花枝乱颤,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