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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看望教授

莫谦君晚上一个人回到酒店,冲完凉就上床睡觉了,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总也睡不着,梁恬的音容笑声总是在他的思绪中飘荡,莫谦君感觉自己已经习惯梁恬在身边的那种心安感。

第二天早晨,莫谦君很早就醒来了,期望很快能见到梁恬,莫谦君坐在床上浏览梁恬凌晨发给他的照片,才发现梁恬到凌晨4、5点才睡觉,看着她们宿舍舍友们的照片,貌似大家都玩得很嗨皮,莫谦君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照片,还是下床了,洗漱完毕后,发现时间还早,想着让梁恬多睡一会儿,莫谦君就打开自己的邮箱看过阿倩每天发给他的工作汇报,处理了一些工作室的工作。

上午九点多,莫谦君去餐厅吃过早餐,给梁恬也带了一份早餐,提着送教授的手信便去学校了,到梁恬宿舍门口正好十点,莫谦君见梁恬没有主动连线他,猜想她现在应该还没起床,换作平常莫谦君一定会让她睡到自然醒,但今天因为与柳教授约好了时间并准备在教授家吃午饭,去晚了也不太礼貌,莫谦君只好连线梁恬。

莫谦君在女生宿舍门口没等多久,就见梁恬出来了,梁恬快步走到莫谦君身边解释道:“昨晚睡得太晚了,所以……”

“没关系,我知道的”莫谦君没等梁恬说完,就非常理解的对梁恬说,并吻了她一下,把手上的早餐递给她说:“吃早餐吧”。

莫谦君拉着梁恬的手,走到旁边一条比较人少经过的路边凳子上坐下来,对梁恬说:“坐下来先吃完早餐吧,慢慢吃”。

莫谦君看着梁恬吃完早餐,也听梁恬给她讲了好多昨晚发生的事。

莫谦君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拉起梁恬的手慢慢往柳教授家走,柳教授家就住在校园的教授楼区,走到门口,是师母开门,见是莫谦君,便对他说:“谦君来了,柳教授正在书房看书,你进来吧”。

“师母,您好,这是小梁,我女朋友”,莫谦君向师母介绍。

“师母您好”,梁恬凑上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师母。

“谦君啊,你女朋友好漂亮啊!”师母笑着对莫谦君说。

柳教授在书房听到了莫谦君的声音,也从书房中走了出来,热情地招呼他们在客厅坐。

莫谦君坐下后,把带来的手信送给教授说:“柳老,这是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参加了一个小型的私人拍卖会拍下的,是一本宋刻版的《三国志蜀书》,我知道您喜欢收藏古籍,所以特意带过来送给您,可惜只是一个残本,品相也一般”。

“谦君啊,这可不敢收啊,现在的宋刻本已经是天价了,这个太贵重了,不过我还是很想看看,还没见过宋刻版实物的书”,柳教授说着,从纸质手提袋里面拿出一个檀木盒,打开盖子,檀木盒中摆着一本线装古书,柳教授眼睛放光,非常激动的轻轻把书拿出来,小心地翻看”。

坐在旁边的师母开玩笑地说:“教授一见到古籍就像见到宝贝一眼,有时候整天就抱着一本线装书在书房看,饭都可以不吃”。

柳教授一边小心却很兴奋地翻着这本书,一边回怼师母:“这本书还真是宝贝,非常难见到的宝贝啊”。

师母站起身来说:“好,是宝贝,你慢慢看,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这时候梁恬也站起来说:“我去帮师母忙吧”,莫谦君拉着梁恬的手小声地说:“小心哦”。

梁恬跟着师母去厨房,这边柳教授还在仔细地翻看古籍,莫谦君看着柳教授是真喜欢这本书。

柳教授是莫谦君的专业老师,当时莫谦君在这里读书时就是教授最得意的学生,算是莫谦君在工业设计领域的领路人,莫谦君去RCA读书,也是教授亲自向当时任RCA工业设计系主任的同学写的推荐信,所以对于莫谦君来说,柳教授有知遇之恩。

柳教授看了许久,有些不舍的放回到檀木盒中盖好,又把盒子放回到纸质手提袋,递给莫谦君说:“这真的是一个好宝贝,但太贵重了,真的不敢收”。

莫谦君一定要柳教授收下,柳教授想想自己也的确非常喜欢这本书,便对莫谦君说:“要不这样吧,这本书我收下,我记得你喜欢老院长的画,我这里正好有几幅他的画,你随便挑一幅,我回赠一幅画给你,你看可好?”

“好啊,柳教授可不要后悔哦”,莫谦君开玩笑地说。

“好,那你随我来,我去拿画”,说完起身,拿着那个装着檀木盒的纸质手提袋走向书房,莫谦君跟在后面进了柳教授的书房,教授打开靠墙的柜子,从里面拿出几幅已经装裱好卷起来的画,放在旁边的大几案上对莫谦君说:“你来挑选一幅吧”。

莫谦君走上前,小心地打开画,一幅幅的看过后对教授说:“柳老,那学生我就不客气地选了,因为我女朋友属龙,所以我选这幅中国龙主题的画,可不可以?”

“好吧,这副也是我很喜欢的一副,你喜欢就送你了”,教授说完,把其他几幅画收回到柜子里,又把莫谦君送给他的这本书也放到柜子里。

莫谦君一手拿着画,一手扶着教授走回到客厅。

师母那边饭菜也做好了,梁恬过来请教授过去吃饭,教授也招呼莫谦君一起到餐厅吃饭。

莫谦君与梁恬从教授家出来时,已经是下午2点了。

莫谦君拉着梁恬的手走出教授楼没多远,便对梁恬说:“恬,你们的毕业展今天可以参观吗?”

“可以啊,你如果想去看的话我带你去”,梁恬开心地说。

“当然想去看了,欣赏恬恬的毕业作品也是这次必做的大事”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毕业展”

两人进到毕业展展馆,莫谦君对梁恬悄悄地说:“让我猜一猜哪一件作品是你的,你先不要告诉我,我也不看作品介绍,只看作品本身”。

莫谦君在展览馆看过一圈后,对其中几幅作品特别有印象,梁恬默默地陪在莫谦君身边,全部看过一遍后,莫谦君拉着梁恬走到一幅对开纸大小的插画面前对梁恬说:“这幅作品是你的,对吗?”

梁恬反问莫谦君:“为什么你说是这幅”?

“因为在全部插画作品中,只有这一幅是最棒的,典型的中国传统元素,用笔用色都老练大胆,符合你之前给我看过的一些小习作的风格,我有没有猜对?”。

“对了,还有旁边的这一组小画,也是你的作品,虽然作品幅面不大,但重在想法新,用印象派的技巧与理论,表现中国神话,这种中西结合的想法有点开脑洞”。

“知音啊!君君大叔,你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两组作品都是我的,教授们都……”。梁恬还没说完便用手捂着肚子靠近莫谦君轻声说:“君君大叔,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一个人慢慢看”。

莫谦君一边看展览,但不敢走开太远,一边望着洗手间方向,过了一会儿,莫谦君看到梁恬走出洗手间朝莫谦君走过来,莫谦君迎上去站在梁恬旁边,抱着她的肩膀着急地问:“恬,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带你马上去医院吧”。

梁恬轻声地说:“不用了,休息就好了,我的生理周期来了”。

“那我们现在就回酒店吧”,莫谦君对梁恬说。

“我还是回宿舍吧,我的换洗衣服都没拿,再说你晚上还要去看老师”。

“那不行,我们现在去你宿舍拿几件衣服跟我回酒店,我晚上可以照顾你啊,你看你们宿舍这一段时间都是吵吵闹闹的,一定睡不好”

梁恬想起昨晚确实没有睡好,再说自己也想和君君大叔呆在一起,所以就答应莫谦君了。

莫谦君陪着梁恬回到女生宿舍,梁恬进去拿衣服,莫谦君就在宿舍外面等,不一会就看到小美提着行李箱陪着梁恬下来了,莫谦君走上前接过行李箱,对小美说声:“谢谢你,小美”,便拉着梁恬回酒店了。

莫谦君与梁恬回到酒店后,让梁恬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莫谦君给她泡了一杯红糖水给她喝了,梁恬拉莫谦君在沙发上坐下,自己靠在莫谦君身上,对莫谦君说:“君君大叔,晚上你还是去看你的老师,不过我就不陪你去了,我一个人在床上睡就好了”。

“要不老师那里今晚我还是不去了吧,留下来陪你好了”

“不要啦,你都与老师约好了,爽约不好,难得回学校一趟,你还是去吧,早点回来就好了”

“那好吧,我现在就在酒店订晚餐,让他们送过来,我们就在房间里吃晚饭好不好?”

“好,你订餐,我先冲凉”

梁恬起身打开行李箱,把自己的睡衣拿出来就去了卫生间,莫谦君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后就订晚餐。

梁恬冲完凉出来,莫谦君让她在床上躺一下,莫谦君就坐在床边与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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