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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张秃子的贼胆

我只想慢慢地品味饮料,有点甜,有中药的味道,一点一点的尝着,就是不想走,看着房间里豪华、高档的一切,我的心中多想拥有,干了半辈子了,头毛都没有了,也没有多少东西,还是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吸着灰尘,满身灰尘,制造着灰尘,和着汗水去挣属于自己的真正的血汗钱。

再看看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手掌里面四个手指末处,都是掉了一层又一层的茧,而且左手的食指正在形成腱鞘炎,食指指尖的关节处开始出现弯曲,仿佛失去能直挺的功能,老婆也说是这种情况,在干活的时候,能使劲,但却无法真正地伸直了。

手面和手指上面,都是一道一道的伤疤,与其说是留在受伤,心情低落的时候,却真正地疼在心里,感觉生活真是艰辛,但还要拼尽全力地往前走。

我的手机响了,是春义媳妇接的,由于我的衣服湿透了,手机和衣服都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喂,春义,哦,修好了,卫生间一处,厨房一处,好像是干活的故意不弄好的,对,就是想一次次地修,一次次地收钱的,对吧,哦,老张哥,给······”春义媳妇说着就走过来,把我的手机交给了我,我打开了免提。

“喂,弟弟,跑哪儿去了,也不给哥打个电话呀!”我看着春义媳妇和春义说。

“嗨,别管了,谢谢啊,哥,忙活大半天也累了,你看家里有吃的喝的,不要客气,补充补充能量啊,只要不吃你弟妹就行,哈哈哈,吃了,我也看不见啊,哈哈哈,好了哥,我这边忙了,让你弟妹请你和杨强吃饭啊,88。”说着,听到那边有女孩说话,就直接挂断了。

“春义到哪儿去了?”我试探着问,春义媳妇脸上出现不高兴的表情。

“不知道,你别问了,男人没有好东西!”她很是生气,蹲在地板上开始一点一点的擦地了。

“我这忙半天了,就得到这个评价呀!”我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想走,要是往常,我早就离开这些主户家了。

“一天到晚的不进家,好好的工作不好好的干,唉,找对象家庭好有啥用,我家也不差呀,论级别,我爸比他爸高,论工资,我的工资比他的工资高,这离婚吧,两边的爸妈都能给我下跪,这是啥事呀,到底我们这样过,是为了啥呀!”春义媳妇一边擦着,一边倾诉着,低着头,也不看我。

“前几天的事,你知道吧?”我此时的好奇心太大了,胆子也大了,可能因为她一个女人在家的原因。

“咋不热死里面,到处沾花惹草的,都被人家闹到单位去,光处分都受几个了,不知道丢人!”春义媳妇更生气了。“平时都是我自己在家,宁愿在外面开房,在网吧过夜,都不回家,我这过的是啥日子呀,真是的,都还认为,春义的家庭好,我这样享福,有啥福呀,纯粹守活寡,唉!”

我知道她说的可能是真的,也不可能是假的。人都会装,在人前装的很幸福,但真正敞开心扉的时候,谁都有自己的苦水。

“我就是个干活的,以后有啥你处理不了,你就找我吧,我帮你!”我依旧坐在地上说,其实,手中的易拉罐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走,她可能也不想让我走,到底有多少想法,我们彼此心里都不清楚。

“唉,我也是不想麻烦人的人,自己能干的就自己干了。”她好像很是郁闷地说。“我也不喜欢交朋友,不像我嫂子整天和一群所谓的‘官太太’在一起,打麻将、做美容、汗蒸、跳舞、唱歌的,以前叫我,我不喜欢,后来,我看出来,她们也不想带我去,各有各的秘密。”

我也是有这样的感觉,其实,胖姐的那个圈子的秘密不少,我觉得只要我们敢想的事,肯定她们都敢干,或许正在干,只是有时候我都本着“性本善”美好愿望去朝着好的方面想罢了。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春义媳妇还蹲在那儿收拾着地上,我看见了她白白的硕大的胸部,我的心跳加快了,脑子出现了空白。几乎都没有思索,就顺势把她按在了地板上,她惊讶地看着我,眼睛里有恐惧感,手里拿着的抹布还没有扔掉,也不知道反抗。任凭我扯掉她的衣服,她顺势就躺在了地板上。

一切结束了,我醒过来,仿佛是做了噩梦一般的。心里充满懊悔,开始不停地打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抽着,虽然很疼,但还是没有控制住,继续抽着。

她自己穿着衣服,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看我,一只手继续擦着地板。我开始找我的衣服,尽管夏天的衣服就那几件,却怎么也找不到,才知道自己刚才多么地疯狂,我捂着下身到处爬着找,春义媳妇也不看我,不理我,继续一点一点的擦着地板,已经很干净了,我不知道她到底还在擦什么。

终于,在餐桌下面找到了内裤,在门口处找到了大裤衩,快速套上,感觉不舒服,原来是穿翻了,在手忙脚乱地在春义媳妇的注视下脱下来,带着衣服撕裂的声音又穿上,她的表情很平静,眼睛是空洞的,我吓坏了,到底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报案呢,会不会有其他的情况呢,例如,她会不会在我走后自杀呢,我害怕极了。

当我开门想跑的时候,“T恤,还有你的手机!”她站起来了,我不敢看她,只是从她胖嘟嘟地手里接过了这些,然后,开始快步地走出了她的门,她的小花园,不时地紧张回着头,穿着T恤,仿佛做贼一般地,估计我的脸肯定红到了头顶了,就这样半走半跑地离开了,甚至几次把鞋都跑掉了。

当我跑得累的感觉窒息甚至胸口疼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走出小区很远,自己的电动车却忘在了她的小院里。我又急忙回去,看到她正在小院里,晾晒着衣服,换了一身非常鲜艳的衣服,满脸的满足和幸福,看到我的到来,她脸上又是神秘地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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