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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自控与自卑之间

我只管干自己的活,她站累了,就坐在了纸壳上,等我干完一部分的时候,天就要黑了。

“你走吧,别等着再下雨了,孩子还在家等着你呢。”我扭头对她说。

她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于是,我从梯子上下来。去看了一下,她的衣服差不多干了,虽然还有点潮,但穿在身上应该还行。

“喜芳,你穿上衣服走吧,要不然,回到家天就黑了。”我对喜芳说。

“我怎么走呀,腿也麻了,怎么站呀。”她羞红的脸,表情是委屈的。

她伸出一只手,抬的很高,就是我不想看,身体也暴露出来了。我闭上眼,一把拽起来了她,可是,是惯性还是我的力量太大,或是她故意的,就趴在了我的怀里。我想推开她,她抱的很紧。

“别这样委屈自己,我不配和你这样。”我使劲地推开她。

“老张,这样的事不是新鲜事,虽然我们都是生活在农村,可是农村里有多少人在偷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或者是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她说着就想把雨衣掀掉,我按住了。看着她的身体,我真没有了什么想法,感觉自己真的不行了。

“那是别人,你别这样。”我试图劝说她。

“农村现在几乎是寡妇村了,男人在家的少,女人在家看孩子的,有几个不是年轻的,再者,你看哪一个人不是手机不离手,你知道她们在与谁发短信还是聊天,哪天看着她们穿着光鲜的出去,不带着孩子,你知道是干什么去了。”说着就把雨衣彻底脱掉,站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害羞,仿佛我就是女的,或者是她的丈夫。

在我感到焦虑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急忙捡起地上的雨衣,试图给她穿上,但却被她给撕烂了,丢在了一边。

去只好用大片的雨衣,给她捂住了向外的一面,她赤裸的前面和我零距离地接触着,“老张,秃子叔,我不信你没有感觉。”她说着就把手伸向了我的裆部,我非常紧张,但却仿佛麻木了。

我吓坏了,呼吸非常急促,“你看你,我还没有抓住呢,你就这么兴奋!”喜芳说着,猛地一抓,但又接着抓了几下。

我只是感觉凉凉的,感到一只冰冷的手在我裆部摩挲着,“老张,秃子叔,你,你,你,你咋没有感觉呀,啊——”她的手更是放肆了,随意地抓着,按着。

我也感到惊奇,按理来说,作为一个壮年且身体强壮的男人,在面对一个女人这种挑逗的情况下,应该会很快地产生激烈地反应,但此时的我,只有对喜芳手的温度,却没有了生理和心理的激情了。

顿然的悲凉,随着电扇吹来的冷雨风,让我感到了来自心灵伸出的忧伤。感到无比的受伤,却找不到到底是谁在伤我!

生活就是这样,即使你被伤得遍体鳞伤,却找到到底是谁在作祟,有的即使是看得见,也摸不着说不清,只能任事态肆意发展,却无能为力。

喜芳终于住手了,赤裸着趴在我的怀里哭了,我的心依旧在砰砰地跳着。心跳的激烈程度,和现实的反应却有着强烈地反差。

“叔呀,你是个好人呀,唉!”喜芳趴在我的胸口哭着,这次,我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凄凉和悲伤。“叔呀,我对不起你,不该这样对你,唉!”她这样说的时候,却主动地拿住了撕烂的雨衣,真正的恢复了道德意识和年龄段的意识。

“喜芳,叔不能对不起你们,我知道你们难,你们苦,虽然有吃有喝有玩的,但心理和生理的虚空,作为一个70后的长辈,真的不能这样做。我也有孩子,真这样做了,和李格的公公有啥区别呀,唉,谁都不容易,多看好的一面,日子总有见阳光的时刻,听话啊!”说到这,我感觉我和她就像同病相怜的两个人,我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她赤裸着在我的怀里抖动着身体,准确地讲是战栗,既有发自心灵深处的孤立、寂寞甚至无助的灵魂冷,也有因为自身赤裸或长时间赤裸,又外面下雨温度低的身体寒冷。

她嘤嘤地哭起来了,此时,她的哭声是控制的,是在倾诉,是在撒娇,甚至是在控诉。

慢慢地,她的身体从冰凉,开始有了热的温度,“叔,你是控制得好,还是真的不行了呢?”她抬起头,非常认真地看着我,已经没有那么的“火”。

“唉,不知道,人生啊,谁都有难处,你也不知道,是哪个困难,就挫伤了自己,可能挫伤的是身体,可能挫伤的是斗志,也可能两者都有,记住,谁都不容易,关键你能不能走正确的路,并坚持下去!”我亲切地看着她的脸,心底偶然地泛起一丝猥琐的念头。此时,我真的担心,会突然爆发生理上的冲动,于是,就想摆脱她了。

在我刚想动的时候,她又使劲抱了我一下,“叔,再给我暖暖,这么长时间,把我冻坏了,哪能想到,你属唐僧的,这么不懂风情,唉,也不知道,婶子是怎么和你过的,可能你们天天在一起,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吧,唉!”她微笑着害羞着说。

“各个年代的人,都有专属于自己年代的优势和伤,这可能就是你们90后的伤吧,都这么年轻,就这样两地分居,又生活在现实和网络虚拟,都充满诱惑的社会环境下,想独善其身,或者保持平静的心态,的确很难,再者,社会的潜在开放,也让人们的道德底线刷低了,唉,不怪你,也不怪哪一个年代的人,是社会就这样了,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我非常认真地思索着,并回应着她。

听到这些,她很惊奇了,“叔,你是哲学家呀,你有文化呀,你高中毕业了,你上高中了?”她激动地说,甚至想蹦跳一下,能精准地感受到她颤动的胸部,在摩擦着我的胸脯和腹肌。

“我呀,我是98年专科毕业的,嘿嘿嘿,没有本事找工作,就回到家当了农民,干到现在了。”说到这,我的确悲伤,在那个包分配的年代里,我竟然成为了唯一一个被遗忘的人,这究竟是个体制性的玩笑,还是我个人命运的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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