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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开始钓鱼的第七十八天:这该死的胜负……

三人说完了先帝, 才说了先帝的历史遗留问题——钱太后。

先帝和钱太后的夫妻系就是笔烂账,两个人都各有坚持,太后觉得先帝当众拆穿淮王不是龙就是对不起她, 先帝却在死前才很遗憾地发, 他的发妻从没有真正地懂过他。夫妻场, 却不过是同床异梦。

皇帝闻云幛也同意去和钱太后谈谈, 但问题是:“太后未必会说真话。”

哪怕真的是她给郑贵妃灌输了在洱普山假装搞事的想法, 钱太后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为人, 她肯定也是不会承认的。

“你觉得太后不是幕后黑手?且不会为幕后黑手卖命?”闻嘲风也不觉得太后是,但他不理解闻云幛是怎么如此坚定个想法的。因为从如今种种的情况推, 线索又重新都指了太后的上, 闻云幛怎么着也该礼貌怀疑下个对他们些养十分恶毒的嫡母吧?

皇帝闻云幛实话实说,钱太后从始至终就没在他的怀疑名单上。

因为……

“先帝曾对我说过,在他驾崩之后, 皇后肯定不会安,但她不会是搞事最厉害的那个,也不会服务于最厉害的那个。先帝之所留下她, 没有直接赐死并带走, 只是因为先帝没有证据。”

先帝不想只因为自的个人猜测和对未的预判,就让发妻为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

那毕竟不是别人, 是他儿的母亲,是他达几十的枕边人, 是和他曾起拜过天地的发妻。

先帝对太后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闻嘲风撇撇嘴, 先帝总是在种不该优柔寡断的时候突然有了人『性』, 换做是他,赐死就赐死,又能怎么呢?

而让闻嘲风更为注的其实还是有, 先帝在驾崩之前是那的病弱,不可能事无巨细到种程度的手把手教学闻云幛。所,闻嘲风合理怀疑,先帝是给闻云幛留了个什么要小本,早就准备好的那种。

皇帝闻云幛在朝堂上的每个大动作,应该都是在按照先帝说的的。

他就像是先帝留存在朝堂上的亡灵,根本没什么自的想法,只会照本宣科,但也足够顶用个几,就是不知道几之后又该怎么办了。

总之:“朕相信先帝对太后的判断。”闻云幛对先帝的崇拜不言而喻,“嘲风你不么觉得吗?”

“……我也么觉得的。”闻嘲风只是很恼火于,他和先帝的判断竟然是的。

该死的胜负欲。

寒江雪拽了拽闻嘲风的衣袖,表示他也是么觉得的:“我倒是不像你们考虑得么多,只是单纯觉得太后不是那种会甘心屈居人下的人。”

她有可能不是最聪明、最厉害的,但她是绝对不会容忍个人不断地指挥自的,哪怕是先帝她都敢硬刚。那个渡鸦的眼睛里就写满了对权势的渴望。与她的『性』别、纪、乃至是智商都没什么系。世界大舞台,敢想你就。

闻嘲风充满胸膛的气,下就顺了。他不是和先帝个想法,是和寒江雪个想法。然后他对闻云幛道:“你就直说,在先帝那个小本本里还写了什么制服太后的手段吧。”

闻云幛大骇:“你怎么知道有个本的?”

闻嘲风:“……在我知道了。”

闻云幛:淦。

“后别么轻易的被套话。”闻嘲风觉得是他最后的兄弟情谊了。

闻云幛却在心里想着,原刚刚在是实战演习吗?弟弟好棒!先帝对嘲风的判断是对,他相信在嘲风心里只有柔软的面,只是需要正确的引导。而他很遗憾自没能成为那个正确的引导者。

既然闻嘲风已经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必要藏着掖着了,闻云幛实话实说:“先帝说,必要的时候可拿淮王要挟太后。但个办法只可再,不可再二。”

后肯定不管用了。

而不到万不得已,先帝是不愿意用自的儿,去威胁自的老婆的。

闻云幛其实也不太愿意么做。在《帝路》原文里,闻云幛确实直到死都没有那么做。今天为了救自的儿,他犹豫了,但并没有犹豫多久。

“朕觉得做龙还是要有些底线的。”他最后么对闻嘲风道,“虽然先帝么建议了,但朕不觉得我们该么做。”

哪怕钱太后做事从不和他们讲底线。

闻嘲风叹气,所说啊,和你们些角阵营的人,我真的很难玩到块去。他觉得用淮王威胁太后简直太妙了,他不介意去唱个黑脸,并且连台词都想好了。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暂时先去各自想想,虽然救儿迫在眉睫,但如果忙中出『乱』就更不好了。

寒江雪和闻嘲风起坐在家的马车上……

闻嘲风整个人都美滋滋的,“起”,“家”,哪个词单独拿出细品,都妙不可言啊。

寒江雪反倒是更加注如今事态的发展:“你觉得先帝值得托付的军师会是谁啊?”寒江雪想的是,人不会是我爹吧?那他爹岂不是很危险?或者是他大哥?他祖母?他娘?总不能是他二姐吧?

如果真的是他家的人,那夏孙美在先帝驾崩那日看到的前往寒府送遗诏的人,就对上了呀。

“向田吧?”闻嘲风其实短暂怀疑过寒江雪,毕竟他是知道寒江雪和先帝的通信的嘛,又有寒江雪被突兀地灭,如果寒江雪就是个军师,那切就是个闭环了。但问题是,寒江雪当还是个孩,先帝敢把切都赌在个孩上吗?哪怕先帝再不拘格降人材,也不会么虎吧?

而且,闻嘲风永远是不忌惮用最恶毒的心思,猜测先帝的用意的,说不定先帝就是明晃晃地拿寒江雪当靶呢?好隐藏自真正放心的人。

大家听到先帝秘密暗中托付的人,第个排除的会是谁呢?向阁老,他太明显了。

但闻嘲风却想问,为什么不能是反其道行之呢?最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的啊。

闻嘲风曾经最烦的人就是给他们上课的向老头,但向老头也是真的几乎教过所有继承龙,他是最了解他们秉『性』的,由他暗中观察他们是否是合格的继承龙,也不是不可能。

所,在的问题是,他到底要不要去试着拉拢向老头呢?

说真的,老头死倔死倔的,很不好下手。

寒江雪煞有介事地跟着闻嘲风头:“有道理啊,大概就是灯下黑吧?不过小园知不知道他祖父么厉害吗?要不要我改天介绍你和小园聊聊?”寒江雪还是挺想帮自的小伙伴达成所愿的,如果向阁老真的是掌握遗诏的人,那私下表下总是可的吧?

“我自吧。”闻嘲风从个极端走向了另外个极端,曾经他有多想利用寒江雪,如今就有多想撇清个嫌疑。毕竟他不想将阻碍他和寒江雪在起是理由之,是寒家人觉得他在利用寒江雪。

然后,闻嘲风就把话题转向了太后,不想寒江雪继续纠结个:“你觉得我们怎么才能动太后呢?如果威『逼』不行的话。”

“利诱?”寒江雪其实早就想到了,只是直没有说,因为考虑到了闻嘲风的感情。

闻嘲风也果然摇了摇头,倒不是他不愿意就么放过太后,而是:“我们能够提供给她的利诱条件,无外乎是提前放她出。个条件太轻了,她不会同意的。其他再重的利诱,闻云幛则不会同意。”

“威『逼』不行,利诱不行,太后真的好扎手啊。”寒江雪之前看闻嘲风击搞定了太后,还觉得她很好对付呢。

如今想,太后能够成为宫斗冠军,总是有她的理由的。

两人在起到寒家之后,就开始各忙各的了。闻嘲风忙着搞阴谋诡计,去和向田拉线,寒江雪则去了雍畿书塔,继续没日没夜的寻找闻伯爷藏起的暗号。那些大大小小像龙蛋的暗语,寒江雪都快倒背如流,成为他的噩梦了。每天都在想着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寒江雪研究“龙蛋”的时候,闻嘲风则终于拿到了他府里上上下下人员的调查情况。也就是在那刹那,他灵感乍。

于是,闻嘲风马不停蹄的二次入了宫,和皇帝闻云幛谋划了番后,就直接前往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的寝宫叫天宫,颐养天的天。是历任太后居住的宫殿,位于皇城比较偏僻的西北角。闻嘲风几乎从未踏足过里。般的太后,都会带着先帝些品级比较高的遗霜,并居住在天宫,但钱太后比较独,她把先帝留下的没有嗣的太妃、太嫔,都移到了隔壁的宫殿里,自独霸宫,据说是因为她怕吵闹。

如今的天宫倒是不吵闹了,可罗雀,萧条异常,安静得吓人。

隔壁宫里的太妃们,不知道开酒庆祝过几了,真心没几个人喜欢位佛蛇心的钱太后。前太妃们处处得给太后面,如今皇后掌管六宫,事事妥帖,公正公平,太妃们也就不用仰太后鼻息了。

谁能想到呢?她们虽然没有自的孩,但先帝却给她们养了个好皇帝,娶了个好皇后。大家在晚总算是过上了还算安详的活。

闻嘲风想见太后,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见到。

钱太后虽然是自请闭宫,但其实就是自在皇城里画了方天地出,她依旧可在天宫里作威作福。她拒绝闻嘲风的理由都可理直气壮——自是个罪人,怎么能随便接见外客?

但闻嘲风也是有备而,他带着圣旨,太后不让他进也得让,不行他就硬闯。

他是个疯批件事,还有人不知道吗?

反正钱太后是知道的。太后不想和闻嘲风闹得太难堪,只能放他进。但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她端坐在大殿上,扮得依旧是那么精致妥帖,却连个座位、热茶,都没想过给自的“儿”上。

闻嘲风也是个混不吝,不等钱太后开,就自找了个舒服的椅坐下了:“我猜母后肯定是不忍伤害自病重的可怜的儿的。”

钱太后被噎得没话,只能冷言冷语地说起其他:“本宫里如今的情况就是,心没有半块,瓜发霉,茶也只有凉茶,无夷王殿下将就吧。”钱太后觉得闻嘲风就是看她笑话的,那她不如索『性』哭穷,走了闻嘲风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哪里想到闻嘲风却是者不善:“我哪里敢喝您的茶,吃您的瓜呢?怕不是嫌命太了。小时候侥幸活下,大了可未必还能再幸运第二次。”

钱太后不是皇帝闻云幛那好诈唬的人,闻嘲风开后,她连眉『毛』都没挑下,端着自热茶杯的手,都是那么的稳:“你说什么,哀家可听不懂。”

“您要是真的觉得我冤枉了您,您就不会是幅,不哭二闹三上吊,趁机搞臭我的名,怎么会罢休呢?”

稳重也有稳重的突破。

钱太后冷笑,副油盐不进的,随便你闻嘲风怎么说,我反正是不会动承认的,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

“证据可不能让您看,但皇帝已经看了。不然您觉得我为什么能被皇帝放进呢?因为苦总要讨个说法啊,对吧?我当入宫时还是个孩,威胁远不如其他龙大,为什么偏偏您就要断了我的龙音呢?总不能是因为当时就只有我还在吃小食吧?”

钱太后本对闻嘲风说的话,是不算信任何个字的。可闻嘲风如今言之凿凿,甚至出了专供幼龙嗣吃的小食,她又忽然没那么确定了。

闻嘲风的事……

那确实是她做的啊,她也不是针对闻嘲风,她是针对所有的养。

像闻云幛,她就想用当还是个晓事宫女的郑贵妃搞事的嘛,可惜没成功。其他养也,或多或少都有事,她也不嫌弃击面太广,只恨他们入宫抢了本属于她儿的切。哪怕不能真的搞死他们,她也不想他们痛快。

些看着闻云幛因为大皇、闻嘲风因为自的病而痛苦不堪,钱太后别提多开心了。她就是么见不得他们好,如他们就像是扎在她心里的刺那。

就互相折磨呗,谁先死了谁解脱。

“您说,我如果把些证据曝光于天下,您还能活着的概率有多大?您的哥哥还能保住您吗?”闻嘲风笑得胸有成竹,副他就是炫耀的,看着太后最后仓皇又无用的挣扎,“您不会天真地为,还能够从里出去吧?我会让您如愿?”

钱太后冷笑:“你不过是在虚张势,我兄……”

“若,我只是在说假如啊,别当真,若我和您的兄已经达成了协议呢?您死了,我们就放淮王条路。您猜,钱将军会不会答应呢?”

她的哥哥会吗?

肯定会啊。

反正都是挟天令诸侯,谁挟不是挟呢?只要淮王活着,就是他们钱家的面旗帜。等淮王上位,她相信她的兄会为她复仇的。可是,那个时候再复仇又能有什么用呢?她人都已经凉了啊。

“那你做什么?”不管钱太后的内心是怎么的,她面是不会表出的。

“看您笑话啊,不然还能是什么?”闻嘲风笑得不要太幸灾乐祸,“您觉得,我有可能放过害我的人吗?七公的死,难道没有教过您什么吗?”

“不可能,七公明明是……”

闻嘲风笑得更明显了,太后果然知道得比他们多:“对啊,明明是紫阳道人他们下的手,和我个小白龙又有什么系呢?只许你发他们、利用他们,不许我发他们、利用他们,恩?是什么道理呢?”

“你当才多大?!”钱太后在听到紫阳个名字时,就知道闻嘲风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闻嘲风却很专注:“重不是我多大,而是您想怎么死。凌迟?炮烙?放心,做儿的,在上,还是能够满足您的。在您死后,我会交出去把骨灰。”

太后除了儿和自由外,其实还有可威胁的地方,好比她自。

“人,人,人——!”钱太后不想再听闻嘲风的疯话。

但直到她喊的都破音了,也没有人进,闻嘲风看够了,才施施然的起,揣着非常像个变态的笑容,不慌不忙地表示:“放心,还不是今天,我还在和你的兄就具体的问题交涉中。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您不会为我漫童受到的不公,就杀您就能够弥补吧?”

闻嘲风在走之前,还很好心地和钱太后说了:“明天见。”并提前预告了他要的时间,不用钱太后提心吊胆地苦等。

在闻嘲风走出去的刹那,个古董的罐,也随之被砸碎在了刚刚合上的栏上。

“我不相信!”钱太后虽然是么嘶吼的,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因为闻嘲风甚至没有阻拦她和她哥通信,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闻嘲风早就胸有成竹,说不定他就是在等着她寄出去信,然后再感到绝望。

她当真的大错特错,就不该留下他!

哪怕拼着被先帝怀疑,她也该直接杀死他!

从闻嘲风当入宫抬头『露』出那双不驯服的眼神的那刻,她就该知道,个孩注定会成为个麻烦。

在,她就是在为她前做事太瞻前顾后而买单

钱太后不断地在大殿里踱步,想着该如何自救,她会儿觉得闻嘲风不敢真的杀了她,会儿又很怕闻嘲风那个神经病会突然杀个马枪,不管不顾先结果了她。

她不想死。

她觉得眼前切都是骗局。

但问题就是,闻嘲风骗她些做什么呢?她看不到闻嘲风能得到的好处。

最终,钱太后思想去,找了圈的人,发她边的聪明人有不少,但值得信赖的人,却只有她的傻儿淮王。

淮王最近突逢大变,却并没有丝毫的消瘦,反倒是因为直躺在床上修养伤的缘故,而又肉眼可见地胖了圈,更像是个吹起的球了。他的脸就是发面馒头,鼓鼓囊囊的,他拜见钱太后时,都是瑟缩的,怕他娘再狠起给他刀。

但他又实在是胆小,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最近朝中有发什么事吗?”钱太后问淮王。

淮王摇摇头,直接被问蒙了,抬起头时,脸上的表情都有痴傻感:“没、没有啊,除了儿臣之前和您说的城楼遇袭,就没有别的了。哦,寒二快结婚了算吗?没想到她真的要赶在前结婚了。”

些并不是什么秘密,哪怕幽居后宫,太后也知道得清二楚,甚至比般人知道的细节还要多。

但些没有个能够构成闻嘲风突然发疯的理由,除非他是真的发了当的事。

“你和你舅舅联系了吗?”

淮王:“……”他第怕他母后,第二怕他舅父。前还要加上他父皇。如今没有母后的时时敦促,他怎么可能动和他舅父联系?前他很怕母后倒台,因为从小到大母后都在诈唬他,没有了她和她的家族,他就什么都不是,肯定会被人欺负死。

但是结果呢?母后被了禁闭后,王府里也没有人会为难他,还少了他母后不断地对他耳提面命。他过的不知道有多快乐。

连王妃都安静了。

淮王娶的就是他娘家的表妹,他舅父的女儿。过去淮王妃还会经常『性』地和淮王架,如今她已经彻底死心了。

钱太后却觉得反常必有妖,淮王妃如此安静,不会就是已经提前从她父亲中得到了什么消息吧?

她的兄真的要放弃她了?

“我要见闻云幛,你去和闻云幛说,我要见他!我有个秘密,他定会感兴趣。”钱太后掌握的秘密可多了,她在需要的只是从中挑选个最能让闻云幛感兴趣的,不惜切也要换的秘密。

无为殿内,闻嘲风正在对皇帝闻云幛表示:“黑脸和白脸永不过时。”

只不过在闻嘲风的设想里,他还得诈唬太后几次才能成功,没想到只次,钱太后就坐不住了。只能说钱太后真的太惜命了,只要是涉及她自的问题,她就会变得比任何人都谨慎和敏感。

“朕去了真的不用说什么吗?”皇帝在按照闻嘲风的计划,晾了钱太后段时间之后,就准备起前往天宫了。

“不用,说得越多,错的越多。你把动权让她给就行。”

闻嘲风表示,钱太后喜欢先下手为强、自掌握话语权的个『毛』病,也是可加利用的,她只相信自,与其和她谈条件,不如等着她动谈条件。“除了她所知道的大皇和青莲教的情报,她还能拿什么和你交换呢?”

钱太后在见到皇帝后第句就是:“你不想知道先帝的遗诏在谁手上吗?”

皇帝:“您知道?”

“我有猜测。”钱太后对于自的狗丈夫,还是很了解的。

闻云幛道:“说实话,朕不太感兴趣。”

本还胸有成竹的钱太后,不敢置信地看着闻云幛:“……你就不想拿遗招,坐稳皇位吗?”

皇帝沉默许久,才叹出:“么多母,朕为您多多少少还是了解朕的。”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相信,他是真的不想当个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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