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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金主的事就是我的事

勾胜带着无比的热情,跟着老奶奶身后,早已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注意到这位老奶奶走路轻飘飘。“老奶奶是这里吗”?

一旁的老奶奶点了点头,“是这里滴,是这里滴”,老奶奶操着奇怪的口音催促着勾胜。“小伙子快进去,我那儿子儿媳又吵起来了”。

“奇怪这老奶奶耳朵倒是蛮好的,隔着门听到里面的动静”。带着疑问勾胜敲开了那扇防盗门。

开门的是老奶奶的儿子,那人狐疑的看了眼勾胜,显然他并不认识勾胜。“你找谁”?语气十分冰冷,本就在气头上,自然不会客气。

勾胜强忍着自己的脾气,“要心平,十万大洋啊,一定要冷静”!

“您好,这位先生,我是您母亲的委托人,应您母亲的要求前来告诉您一个消息”....

勾胜话还未说完,便传来了一声门想。“咚”防盗门被狠狠的撞了上,并且里面传来怒吼声,“滚,马上给老子滚”。

“老奶奶您儿子脾气有些暴躁啊”!

一旁的老奶奶的歉意的解释道:“小伙子,儿子正与儿媳打架,自然生气,你不要介意多担待些,一定可以的。老奶奶相信你”。

没想到老奶奶到挺前卫的,看着老奶奶在向自己做鼓励的手势,勾胜心中默念10万大洋,有钱是上帝,上帝的需求就是我的责任。

再次轻轻敲开大门,“先生请您听完我的话,我真是应您母亲要求前来告诉你的,不信你母亲就在我旁边”。

儿子向着勾胜所指的方向看了看,“神经病,别来烦老子,在敢敲门老子打断你的腿”。

“咚”,大门又被关上。勾胜愣住了,“这人简直不可救药,给钱都不要”。

“小伙子,你要有耐心,我儿子只是有些心烦,其实人蛮好的,你只要在多一点耐心”。

看着老奶奶那歉意的神色,勾胜深吸一口气,要冷静要冷静。

这次开门的是儿媳,那女人一出来,便指着勾胜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瘪三,哪里来的狗娃,存心消遣我们夫妻。信不信老娘我打得你妈都不认四”。也不知道这女子是哪里人,口音更加奇怪,不过想来也不是好话。

泥人还有三分火,何况勾胜被接二连三辱骂。“你们夫妻两真是活该,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将她一把年纪丢在门外。整日还想着她的家产,你们两个简直不当人子。亏你母亲念念不忘的,让老子告诉你她的钱放在哪里,老子今天要好好的教训你们两个不孝顺的东西”。

勾胜拉开袖子就要动手。但身旁的老奶乃一直拉着勾胜,“大师,你饶了我儿子吧,他也是个可怜人。从小跟着我没过一日的好日子,老太婆我死不足惜,只求你不要与我儿子计较”。

“大师”?虽然奇怪老奶奶为什么叫自己大师,但勾胜还是停了下来。主要是他自知以自己的目前的小身板,一定被揍的是他自己。

勾胜阴沉着脸,“你们夫妻不认你们母亲就算了,难道连钱都不认吗”?

那夫妻愣住了,看着勾胜的神情不似作假。你说是我的母亲叫你来的告诉我们,你确定没消遣我们。为什么我们母亲不托梦给我们,却叫你来。你是我母亲什么人”?

“什么狗屁儿子,是可忍叔叔不可忍”。勾胜真的怒了。“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你们母亲就在你们面前,却视而不见,整日只想这母亲的那点家财。难道不知道家和才能万事兴,连做人基本的孝道都丢到狗身上去了。让你母亲大把年纪一人流落大街”!

愤怒的勾胜,无意中看到了屋内摆放的一张相片。是一张黑白相间的相片。“这...这”,勾胜结结巴巴的看着相片,又看了看一旁向自己挤眉弄眼的老奶奶。忽然勾胜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小兄弟醒醒”。勾胜睁开眼又看到一旁老奶奶那惨白的面容,此时就算傻子也知道,自己见鬼了!两眼泛白勾胜又要昏死过去。老奶奶那幽幽的话语声在勾胜耳边响起,“大师只有你能看到老太婆,求求你了大师“。看着老奶奶哀求的样子,勾胜终于忍住没有再昏死过去。

勾胜看了看夫妻,又看了看老奶奶。“你们母亲告诉我,她的钱都放在她床下那个破布袋里面了”。

两人急忙跑了出去,没一会一个破布袋被拿了出来。儿子看着破布袋落下了泪水,“这是母亲生前每日捡破烂用的布袋,母亲总是笑着说,“娃,你就是靠这个布袋养活大的,孩子以后我会把这个传给你,你要好好保存”。母亲一辈子都在吃苦,靠着捡垃圾才将自己拉扯大,是孩儿不孝”!

.......

“妈,这个破东西怎么总是往屋里拿,马上丢出去。自己不知道自己丢过几次,每一次母亲都捡回来。最后一次也是因为它,母亲才永远的离自己而去,也因为这是遗物自己才没舍得丢掉”。

按照老奶奶的指示,在布袋的夹层内找到了一个存折,那里面从十年前起,每隔几日便会存进几百元。那上面清楚的记得每一笔,那是母亲用自己生命在养育自己的儿子“。

“妈”,一声嘶吼,儿子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妈,儿子不孝,儿子对不起你”。

老奶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儿子的脑袋,虽然他们无法交流,但勾胜相信那一刻他们心灵是相通的。

儿子与儿媳如愿的得到了老人的存款,也许是感动也许是害怕,总之两人答应会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吵架了。而老奶奶微笑挥手,身影慢慢消失在空气中不见踪影。

勾胜驾驶着出租车行驶在马路上,他离开了,没有要夫妻两人一分钱。“那是你们母亲留给你们的,即使死亡,仍然惦记着你们的母亲。好好过日子吧,不要辜负她一片苦心”。虽然没有拿到十万大洋,但勾胜内心却出奇的平静。至少他做了一件好事。

“叮”,软件那让人酸掉牙的声音再次响起,“完成老奶奶的嘱托,获得老奶奶十成的祝福,秩序值加5。当前秩序值6,用户请再接再厉早日达到一级”。勾胜没来的急高兴,便听又到了一声悦耳的声音。

“叮“,勾胜的银行卡同时都倒了入账十万大洋的提示。那一瞬间勾胜先是惊喜若狂,早将狗屁的系统丢在了脑后。转瞬间想起这是老奶奶一辈子的血汗钱,被老奶奶拿来给自己,那岂不是...就在这一刻勾胜电话响起,来电是老奶奶的儿子,“完了,一定是儿子发现钱少了,找自己讨要,我要不要还回去“。

纠结万分的勾胜接通电话,老奶奶的儿子只是感谢一番,并没有追究此事还要约勾胜吃饭。做贼心虚的勾胜只能推掉这个饭局。

自己终于也是有钱人了,“啊”大吼一声勾胜开足了马力,向着养父家开去。也许单纯的只为了炫耀,或者出气吧!宗旨勾胜此时内心十分的复杂。

车子慢慢行驶到了养父家老旧的小区内,这一片都是几十年前旧楼,如今物价飞涨,以养父的收入很难在换一个更大的房子。

....

突然勾胜停下了车子,借着昏暗的灯光,勾胜看到了一人。是自己那身材严重走形的养母。而在养母身边一个长相五大三粗。大概五十左右的中年大叔。那人一身西服不和谐的穿在自己身上,脚上一双皮鞋擦的锃亮,最醒目的是那人胸间的拇指金链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是如此的醒目。

“奇怪,这么晚两人鬼鬼祟祟做什么”?

只见两人亲亲我我,上了一辆私家车,向着前方驶去。勾胜想了想,决定还是跟上去看看,直到两人进了一家宾馆。愤怒的勾胜,很想上前去暴打这奸夫**,不过最后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报警”。

“喂,警察吗,有人在宾馆嫖娼,房间号332”。

“奸夫**,呸,看你们如何过关”。勾胜可以忍受自己的养父卑躬屈膝,但他不能忍受一个**还在家中耀武扬威。带着怒气勾胜快速的驾车向家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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