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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放过吗?

“王爷,支族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为什么还不着手开始?”

卫管家也是跟了梅良瑜五六年的老人了,他深知主子的大志,却不明白为何迟迟……

梅良瑜现在已经是支族首领,姬彦青来了几次要见宽爷都被他挡了回去。

按理说,现在波弋国没有国主,最是可乘之机,主上却偏偏不动手,难道要等姬彦青回去才开始吗?

“我自有打算,休要多嘴。”

现在宫里形势那么紧张,莫然在宫里举目无亲,要是他在这个时候走了,那她可真的就是形单影只了。

起码等她可以独当一面了,或者不想在这个宫里了……

“王爷,这次可是天大的好机会,要是错过……”

姬彦青一般不出波弋国国门,要是等他回去了,只怕计划实施起来更有难度。

“好了,下去吧。”

――――――――――

卿俪宫这一封宫,苏漓王在驿馆里也是待不住了。

“这个北夏皇帝不会那么绝情吧?俪妃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呀,怎么就禁足了?”

原本他以为是俪妃把遇到他的事情说出去了,皇上心里一气,把她禁足了。

可这他等了两天,都没有等来北夏降罪的旨意,如若真的是与他有关,皇上不会那么沉得住气。

那又是为什么禁足?

看来这个北夏皇宫里,远比他想的复杂多了。

“俪妃,如果现在,你说,本王提出的条件,皇上会答应吗?”

苏漓王想到这里,嘴角浮起一抹得逞的黠笑。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宫泽坤这几日上朝都是板着一张脸,都说喜怒不形于色,可他一看就是怒气极盛,旁人这几天都是不敢言语。

唯独北庆王和兵马大将军。

“皇上,臣有事启奏!”

朝堂上的氛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这几日,北庆王总是找着各种的理由说着俪妃不该被禁足,昨天甚至还是拿出了他立战功时皇上颁发给他的丹书铁券。

丹书铁券,一生可以用三次,除了通敌叛军,一切事情都可以向皇上提要求。

可就是这样了,宫泽坤还是没有答应梅良瑜的请求。

今日有是这样,他的事情不会还是为俪妃求情吧?

“你又有什么事情?朕昨日说过,后宫不能干政,前朝也不必管着后宫的事。”

果不其然,还是拒绝的。

“启禀皇上,微臣今日不是为俪妃娘娘求情,臣自知前几日言行有失,不该为罪妃求情。”

他竟然是承认俪妃是罪妃?

“所以臣今日求得,是请皇上降罪。”

宫泽坤的面色缓和了一些,知道他不是再继续为莫然求情,他作为皇上的威严也得以保全。

“爱卿即是知道了此事不可,日后也就不必再提了,至于降罪,就不必了,爱卿自己反省就好。”

李公公刚想宣布退朝,就听见梅良瑜又开了口。

“皇上,反省一事,臣自会反省,但臣今日请的不是自己的罪。”

这是……

他接下来的话,使得满堂哗然。

“俪妃德行有失,品行不足,触怒圣颜,实乃大罪。”

“臣启奏,废俪妃出宫,流放边疆。”

原本已经打算起身要走的宫泽坤,听见他这一席话,竟是惊呆在了龙椅上。

他说什么?废出宫,流放?!

“爱卿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他的话阴沉沉的,隐忍着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怒气。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对莫然欺瞒他的事情很是气愤,也有意不去理他,但梅良瑜这话一出。

听见要放俪妃出宫,他的心还是狠狠的痛了一下。

“从臣口中说出来的,臣自然知道。”

他的样子很是坚定,好像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他这个堂堂一国之君下不来台。

要说俪妃没错,那又为什么禁足,要说是有罪,北庆王启奏把俪妃逐出宫门,又为什么不答应。

“臣请罪而已,皇上又为何不答应?”

既然不能让皇上直接放了俪妃,那他就反其道,他知道皇上是不会让莫然离开他的,而他偏偏要把话戳进他的心口里。

二人眼神交织,谁也不逊于谁,虽然是对视,但感觉空气中有数万枝箭弩,齐齐射出,一场刚劲与皇威的对决。

这样,二人僵持了一个时辰,谁的言语上也不相让。

下了朝之后,不仅北庆王的名号变得更加响亮,是北夏朝唯一敢和皇上叫板的臣子。

除此之外,在后宫之中,还交织着好些一种流言。

俪妃天人之姿,惹得北庆王为她折腰,甚至不惜冲撞帝王。

也有说是俪妃勾引北庆王,他才这样的为她求情。

总之,不管是哪种流言都是把俪妃说成了一个红颜祸水。

引得帝王臣子都为她愁为她怒,这样的女人,不管是哪个朝代都是妖妃的做法。

宫泽坤回到了正元殿,气还没消,就听见通报说是波弋国国主求见。

又一个来求情的。

他的心头却是一颤,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宣。”

姬彦青一身朝服,与几天前在正元殿门口待到天亮也要见到他时带着怒气不同的是,他今日,明显的要淡然很多。

“臣下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想当年是一个桌子吃饭,一把剑练武,行军打仗可以托付性命的人,如今见面都是要三跪九叩的大礼了。

“免礼。”

“谢皇上。”

“皇上,我今日是为何而来,您一定知道,我就不再说一遍了,就想问皇上一个问题。”

姬彦青站在台阶下面,地势上比的宫泽坤坐着还要低了不少。

他微微仰起头,却是没有一丝处于低处的颓势,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什么问题。”

“皇上,在狐族的那么多年,可知道歃血誓?”

宫泽坤还在想他能说出些什么来,却不想是歃血誓。

他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那天,那么低三下四祈求莫南的那一天,割开手腕,立下歃血誓。

身残智损,不得好死。

“你是想威胁朕吗?!”

现在说出这个来不就是告诉他,如果有负莫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臣下不敢,今日来也只是,怕皇上国事繁忙,忘了这件事。”

忘了你许下的诺言。

“既然皇上没忘,那就当臣下说了一句废话吧,就不妨碍皇上了,臣下告退。”

告退行礼,转身离开,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不给宫泽坤任何一个开口的机会。

这是今日第二次,他作为帝王的威严被践踏。

一股怒气无处而发,自然就是想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他所认为的罪魁祸首。

――――――――――――――――

“岑儿姐姐,都已经好几天了,皇上也没来过,是不是忘了娘娘了?”

在卿俪宫里,一个刚刚入宫就被分来了这里伺候的小宫女,还没几日就赶上了莫然被禁足了。

“这是什么话!娘娘之前多得宠你没见过吗?!圣祖皇后得太上皇一生独宠还被禁足多回,娘娘只是一时惹怒圣颜,你就说出这些丧气的话!”

岑儿一直对人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次一生气倒是把那个小宫女吓的不轻。

“姐姐息怒,姐姐息怒!我也是不懂事,姐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以后不再说这些话了。”

岑儿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过来,一脸铁青的看着她说:“你下去吧,娘娘这里你过几日再来伺候!以后这样的话别在娘娘面前说!记住了。”

“诶,是,多谢姐姐。”

虽然她这话是说的丧气了些,但谁说不是这个道理呢。

当年的圣祖皇后,虽然是禁足,但是也已经是了皇后之位,地位自然是不可撼动的。

可是俪妃娘娘入宫不过半年,一没有子嗣与庭妃相比,二没有显赫家室,就那一个波弋国说是可以为她撑腰,但毕竟权衡利弊,到时候波弋国会不会护着娘娘还未可知。

岑儿也是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但这些担忧不能传到娘娘的耳朵里。

她不知道的是,莫然早就在门后听到了她们说的每一句话,包括她这一声声的叹息。

“皇上驾到!”

她这边正感叹,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声音。

皇上!皇上来了!

也来不及进去通知娘娘了,她直接走到门口,还没等她请了安,宫泽坤就已经大步跨过了她身边的路。

这个表情......怎么不像是来看娘娘的,倒像是,来问罪的。

脑筋一转,连忙就跟了上去。

一进屋就看见他正掐着莫然的脖子,她脸色憋的通红的,眼睛紧闭,也不挣扎,只有岑儿发现了莫然无力下垂的双手。

“皇上!皇上!娘娘快不行了!皇上!”

“皇上!您放过娘娘吧!”

岑儿不顾一切扑过去,紧紧拉着宫泽坤的手臂,吓的腿都有些软了。

宫泽坤掐着莫然的手骤得有些松弛,被岑儿猛然一拉,莫然没了他的钳制,直接滑落到了地上。

“咳咳!咳!”

大量的空气涌入口鼻,她只剩下了剧烈的咳嗽和猛烈的喘息。

放过吗?

不会。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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