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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五章 条件

※心日前来房府中陪伴高阳聊天散心的数然是房陵公丰。盼口听时分回到家中的房遗爱稍感意外。更让他意外的是高阳今天的表情,这是一种放松的、内心愉悦的表情。和前两天高阳所表现出来的,为了不让他担心而强颜欢笑的表情完全不同。

看来房陵到底比巴陵她们长了一辈,这年纪没有白活,不单单是活在了床上,在政治思想工作上也是不凡。

见房遗爱回来了。房陵便起身告辞。高阳要留姑姑用了晚膳后在走,房陵推辞不允。二人客套之际,房遗爱告诉高阳,今天老寰回来了,你就别妨碍人家夫妻相会了。

高阳闻言,赶忙向房陵赔礼,道是不知者不罪,既然姑父今日回京,那就快快请回吧。随即便让房遗爱相送。

房陵白了房遗爱一眼,执着高阳的手,嘱咐了几句。这才在房遗爱的相送下离去。

你的消息倒是挺快的!”二人并肩而行,房陵道。

“其它消息可以不快。这消息不能不快。正主儿回来了,我这填补空白的就该心了。”受了高耻的传染,房遗爱心情不错,暧昧地笑道。

“当!正主儿不在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来填过几回空白。”房陵冷笑了一声,“老寰回来了,你是不是感到特轻松?能卸包袱了是吧?”

“哪能了?我是这种人吗?”房遗爱着拍了拍心口,“我这里可是酸酸的难受。”

“哼!你会酸?会难受?话也不怕咬到了舌头!”房陵恨恨地道,“瞧你那高兴样,像是在难受吗?”

飞你可冤枉我了。”房遗爱辩解道,“今天能见到了你,而且你能让高阳这么轻松和快乐,我能不高兴吗?”

听他提及高阳,房陵神色黯然,一声轻叹。

“怎么了?”房遗爱问道。

房陵皱着眉头没有回答,一副难得一见的深沉模样。直到她乘坐的马车前,这才站定了身子,面向房遗爱问道:“你知道高阳是在担心什么吗?”

“担心产时的安危呗。”房遗爱随口答道。

“你呀”房陵摇了摇头,“高阳担心的可不是她自身的安危,她担心的是,万一有所不测的话,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嗯。”房遗爱了头,心里大不以为然。担心自身的安危奉担心再也见不到老公,这两者有区别吗?

“你知道吗?高阳想的是要是她”你怎么办?谁能替她来照顾你?她甚至把宫中未出嫁的姐妹都捋了一遍,是万一她”希望你还能是个实实在在的驸马;她还提到了文成,如果文成不去吐蕃的话,那她就放心了。”房陵眼神复杂地看着房遗爱,幽幽道。

房遗爱只觉得心里软软的,眼睛有些酸。

“唉!”房陵又是一声轻叹,“你这子有什么好?值得高阳这么待你!”罢,又摇了摇头,转身在侍女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望着远去的马车。房遗爱的心沉甸甸的,盛满歉疚和羞愧”

“遗爱,是你让她们一个个轮看来陪我的吧?”高阳临睡前忽然问道。

“嘿嘿,”房遗爱笑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瑞儿的这双慧

“你能这样替我着想,我真的很高兴”高阳喃喃而语,微闭双眼,满足地把头依靠在房遗爱的肩头。

“睡吧,时候不早了。”面对高阳的深情,房遗爱无言以对”

“真的?大唐天子同意敝邦的请婚了?”在鸿驴寺的宴席上,禄东赞听唐俭言及李世民已经同意和亲,不由得激动把身前的再盅都打翻了。

悖哼在旁作陪的房遗爱冷笑着摇了摇头。

上次在御宴上结下的仇还没解,禄东赞从踏进鸿驴寺那一刻起,但现在酒过三巡,除了见面时勉强对房遗爱草草行了一礼外,一句话也没和他讲,一杯酒也没敬过他,一个笑脸也没给过他。此刻听他冷笑,禄东赞反倒用胜利者的意洋洋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报以宽厚的一笑,继而对唐俭拱手道:“在下先谢过寺卿大人美言帮衬之恩。”

“贵使先别忙着谢我,也别高兴得太早。

唐俭摆手道。

“唐大人此话何意?”禄东赞不解地问道。

唐俭看了一眼房遗爱道:“这”这就要问房驸马了。”

禄东赞看了看房遗爱,又看了看唐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唐大人”禄东赞还是想从唐俭身上着手。

唐俭朝他摇了摇手。使了个眼神,朝房遗爱那里努了努嘴。

禄东赞无奈,朝着房遗爱声地叫了声:“郡国公”

这下轮到房遗爱拿腔作势了,他只当没听见,自顾品尝着面前的一盆鹿肉,还不时的头,似乎在赞叹鹿肉的美味。

“郡国公,”禄东赞略微提高了嗓门。

房遗爱恍若未真,拿起酒盅,一饮而尽“一赏啧有声。泣回看来是在夸奖美酒的醇正。郡国公”禄东赞耐不住了,大叫了之声。

“啊!”房遗爱似乎被吓了一跳,打了个激灵,随后环顾四周,一脸疑惑道:“这,,这在叫谁呢?”

“在下是在叫你房驸马,郡国公,大将军!”禄东赞大声道。

“叫我?”房遗爱指着自己的鼻子,诧异道,“贵使这么大声干嘛?房某是聋子吗?”一脸的不悦。

“可”可在下刚才叫了郡国公两声,你都没答应武呀!”禄东赞哭笑不得。

“噢!刚才我是听你再叫郡国公,我还以为哪又来了个郡公呢。原来是在叫我啊!”房遗爱作醒悟状,“嘿嘿,这可怪不得房某,得怪你大论,你今日来此过后,视房某如无物,房某怎会想到你会叫我。”罢,不再理他。招手让仆役斟酒,拿起筷子又一门心思地对付起那盆清蒸敬鱼来了。

“寺卿大人,你看”这”这”禄东赞无奈地朝着唐俭摊手求助。

真是孩子气!唐俭看着好笑,听禄东赞开口救助。便打了个哈哈,对房遗爱道:“世侄,你就别跟大论开玩笑了,就跟他了吧。”

“好好好。世叔吩咐侄怎敢不遵!”房遗爱应了一声,但筷子和嘴都没停下来,边吃边道,“这清蒸之物,尤其是河鲜,非得趁热品尝不可。否则一旦凉了,不但鲜美俱失,还会变得腥味无比。”

禄东赞这个急啊!火啊!但没办法,谁叫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是来请娶人家的公主的。只能耐着性子,起身朝着房遗爱深深一躬:“郡国公。恰才在下多有不敬,在此给郡国公赔礼了,还望郡国公原谅则个。”

房遗爱放下筷子,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不必!房某不是告诉过你嘛?一旦陛下答应和亲,我也就成了你的半个主子,你也就成了我的半个奴才。我岂会与你一般见识!”

“既然都是一家人,那还请郡国公告知在下。刚才唐大人的话是为何意?”禄东赞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陪着笑脸问道。

“不懂了吧?坐,坐下话。”房遗爱居高临下,大度地朝他压了压手,随即叹息着摇了摇头,“唉!唐大人不愿意做这个恶人,那只能房某来做了。不错,我大唐太子已经允尔所请,原则上同意将大唐公主下嫁给贵上。”

“原则上?”禄东赞一脸的茫然。显然这是个新名词,他不知何意。

“也就是。和亲可以,但这是有条件的。”房遗爱解释道。

“集准就好!允准就好!”禄东赞喜道,“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主过,凡天可汗吩咐的,莫有不从。”

“是吗?这么爽快?”房遗爱似笑非笑,“那我可就了。”

郡国公请讲!”禄东赞拱手道。

“第一。我大唐公主,天可汗之女,至尊至贵,下嫁尔主,必为正士已。

尔主如今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得居其下,以臣礼事之。”房遗爱道。

“这个不消吩咐,上国公主下嫁敞国,自然就是敞国之国母。这个条件在下就可答应。”禄东赞不以为然地答道。

“可不是嘴上就行的,这可得明告天下。”房遗爱补充道。

“没问题,在下可作出承诺。”禄东赞爽快地答道。

“好!那就谈谈第二个条件吧,这也是最后一个条件。”房遗爱不慌不忙地道。

就两个条件?第一个还算不上什么条件。禄东赞闻言一喜:“请

“尔邦侵扰我大唐在前,本该严惩,但天可汗念上苍有好生之德,尔主又年幼无知,故格外开恩,赐婚交好。然。尔主须作出足够的姿态以显其诚。”房遗爱朗声道。

“怎样才算足够的姿态?”禄东赞问道。

“请罪求婚。迎娶我大唐的公主,仅凭你区区一个大论,只怕分量太轻了吧?”房遗爱冷冷地道。

“分量太轻?迎娶尼婆罗尺尊公主也是在下所为,这还算轻?”禄东赞脱口而道。可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

但已经晚了。房遗爱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勃然怒道:“这就是贵邦的诚意?将我大唐公主等同于尼婆罗公主,真是岂有此理!哼!你别以为房某不知道。你去尼婆罗哪是迎请公主?那是在借助兵威抢亲罢了。你可别忘了,松州一战,败的可是你们。想用对付尼婆罗的那一套来对付我大唐。没门!”罢,房遗爱朝着唐俭一拱手:“寺卿大人,吐蕃使者其心不诚,看来这条件是谈不成了。”

这唐俭一脸的为难。

“请郡国公暂息雷霆之怒。刚才是在下酒后失言了,还望郡国公勿罪。”禄东赞不得不再次起身赔罪。

酒后失言?”房遗爱哼哼冷笑,“我看是酒后吐真言把?”

“在下在吐蕃秦居大论之职,为群臣之,却被郡国公贬为不够分量,心中一时不平,出言冒失,也是人之常情,还望郡国公体谅。”禄东赞这应变之功真不可视。

房遗爱卓子哼了

“还望郡国公直言这第二个条件。”禄东赞又鞠了一躬。

都三鞠躬了,当我是死人啊?***!

房遗爱心中恨恨地骂了一句,开口道:“其实条件很简单,你们不能把迎娶尼婆罗尺尊公主的那一套用在我大唐身上。我大唐天子不是可欺之主,我大唐公主也非芶和之彩物。”到这里,房遗爱端起几上的酒盅一饮而尽。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你堂堂的大论分量不够,确实有委屈你了,但谁叫尼婆罗尺尊公主是你去强娶的呢?我大唐公主还由你来迎请,哼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大唐怕了你吐蕃,天可汗之女也可强娶。所以,前来迎请之人,身份一定要高于你

“难道难道禄东卑一惊。

“别急!”房遗爱摆了摆手,轻描淡写道:“要是让你们赞普亲来长安迎请,那是我大唐强人所难,太过霸道了。你们不是有个十岁的世子吗?就让他替父走一趟,来长安迎请嫡母,而尔主赞普届时到松州相迎便可。这便是第二个条件。”

“过禄东赞皱起了眉头。

“这,,这什么?你要清楚,这不是我大唐要故意为难你们,也不是缺乏和亲的诚意,实在是你们先前的所为太过了,是你们自作自受。前些日子京城士子百姓们对于和亲贵邦的态度你也亲历了,你,简简单单的就把公主下嫁给你们赞普,我大唐天子如何向臣民交代?。房遗爱侃侃而谈。

“在下并未觉的大唐是在为难敞邦,而是我主仅世子一根独苗,”禄东赞一脸的苦相。

“十岁?孩子?”房遗爱哈哈一笑,“你不是你们赞普十三岁就如何英雄了得吗?十岁也不了吗?也该有乃父之风吧?再了,年轻人不历练历练如何成才。将来如何接你们赞普的位?至于。路途遥远之虑,只要进了大唐的的界。沿途都有地方官府迎送,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可,,可”禄东赞不知是结巴了还是有话不出口。

“你有个担心没敢出来,那就我来替你吧”。房遗爱似乎很善解人意,“你是怕你家世子一旦来到大唐,会被我大唐扣为人质,有这个担心是吧?。

禄东赞尴尬地笑了笑。

“这是你纯粹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房遗爱不客气的道,“我大唐乃是礼仪之邦,最重的就是信义,岂会干出这等下三滥之事?放心吧,只要你们把该做的做好了,天可汗答应你们的事就断不会食言

“是是,天可汗一言九鼎,自无食言的道理。”话都被房遗爱到了前头,禄东赞也不知该什么了,只能一边诺诺称是,一边迅地在心里盘算着。

“好了,道理都给你摆明了,你看怎么着吧?唐大人和我可还等着你的答复要去奏明陛下呢。”房遗爱惬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

“郡国公所言句句在理。但世子身份特殊,事关我吐蕃之国本,”能否请唐大人、郡国公奏明天可汗,请天可汗格外开恩,换上一个条件,比如多些牛羊、金银珠宝之类的聘礼”禄东赞心翼翼地做着最后的努力。

禄东赞既然提到了唐俭,房遗爱就不能先了,这得讲规矩。便朝唐俭望去。唐俭朝他摆摆手,了头。房遗爱会意,冷笑一声:“笑话,大唐地大物博,会贪图你们的彩礼?贵使,你这可是在侮辱大唐,藐视天可汗。好像我大唐是在买公主,天可汗在买女儿。”

这话上纲上线的厉害。禄东赞肚子里问候着房遗爱的所有祖宗亲人,但不得不第四次站起身来,鞠躬赔罪。

房遗爱这下心满意足了,总算四鞠躬了,自己不是死人了。

“这个条件是没法更改的了?”禄东赞哭丧着脸问道。

“天可汗金口既出。断无更改的道理。”房遗爱把门关得死死。

“唉!”禄东赞叹息一声,“此事关乎重大,非在下所能答应,何况,要世子前来迎亲。也不得不禀报我主。所以,请两位大人原谅,在下得请示了我主过后才能给两位大人答复。”

“呵呵”这好。唐某和房驸马都能理解唐俭到了此时总算可以出来话了。

“可长安与吐蕃千里之遥,这一来一去的,只怕,”禄东赞担忧地道。

“千里之遥,快马的话,一来一去也就是一年半载而已。两国和亲乃是大事,本就该慎重一些,这时间算不了什么。”房遗爱潇洒地一挥手。

“唉!也只能如此了。”禄东赞沮丧万分。

“贵使不必沮丧。有道是好事多磨嘛!不管怎么,天可汗总是负,你所请了,你对你们的赞普也算是有交代了。”之切都按着自己的预想在进行,房遗爱心情大爽,安慰起禄东赞来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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