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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说了不许笑

赤剑身子一颤,在这个紧要关头,他怎么能够离主子而去呢!

见赤剑身子未动,夜怀又催促道:"快去!"

赤剑无奈,王爷的命令,他从来都没有违抗过,他当王爷是主子,更是兄弟,这个时候,让他不保护自己的兄弟,而去保护一个女人,赤剑心里越发难以抉择。

持着剑的手刚要动弹,就见着那边高冉冉忽然朝着马车这边靠了过来,冷静的分析道:"东南角有四个敌人,气息稳重,赤剑,交给你了。"

赤剑与高冉冉沉静的目光相对,点了点头。

"铭城,你对付西北角的三个敌人。"高冉冉又命令铭城道。

"那东北、西南方向怎么办?"铭城隐约感觉到那两边有着不亚于东南西北的敌人隐藏在暗处,难道王妃要自己对付?

"交给我了!"高冉冉眼瞳幽暗,里面坚毅的眸光无端的让人信服,似乎带着王者的光芒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于她。

很快,三人的视野之中出现了一些蒙面的黑衣人高手,高冉冉眸光一紧,她出门太急,身上并没有带什么利刃,这时候唯一可以作为兵器使用的,也便只有头上的银针了。

那些黑衣人一露面,高冉冉伸手甩出手中的银针,黑衣人立扑,东南和西北方向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应该是赤剑还有铭城与那些黑衣人厮打起来了。

隐隐有刀光剑影显现,高冉冉紧紧捏住手中的银针缓步后退,东北和西南方向的黑衣人她已经打退了不少,不过到底还有多少,她心里也没有谱着,望着前方不再涌现的敌人,高冉冉心中猛然一沉,伸手抓着车棱上了马车,纤细的身躯瞬间转移到了车厢之内,夜怀微寒的目光一凝,高冉冉目光望到夜怀黑色衣袍上的点点褐色,心中骤然一疼,正想要动,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

"有人!"夜怀沉吟一声,已是虚弱无力,一双如深潭一般深沉的眼瞳看了眼车厢之下,目光之中闪着幽幽的光芒。

高冉冉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夜怀的意思!

车厢下有人!

她对着夜怀轻轻点了点头,转身与夜怀交换了个位置,来到夜怀身后。

高冉冉紧紧捏住手中的银针,只等着那人露面,这人能从众多黑衣人中摸到车厢之下,可见内力不凡,想到此处,高冉冉不由屏住了呼吸着。

车厢内除去以往淡淡的茶香,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味,浓的化不开着,高冉冉微微皱眉,夜怀到底是吐了多少血,居然还没有晕过去着。

车厢下那人似乎很谨慎,高冉冉等了许久,那人才慢慢从车厢之下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一只手掌,似乎在确认夜怀是否真的晕了过去着。

耐着性子,高冉冉继续按兵不动,只要那人一冒头,她便会立即将他斩杀!

终于等待了片刻,车厢之下的那人终于探出了半个头颅,想要爬上来着,高冉冉见他一冒头,手中的银光一闪,那人当即毙命!

"王妃,赤剑这边已经处置妥当。"赤剑持着饮满鲜血的落雪剑缓缓靠近车厢,敌人远比想象中的多,他极力奋战这么久,才将东南角的敌人给全部杀死了着。

"王妃,铭城这边也收拾干净了!"铭城也慢慢靠了过来,对马车形成一个保护圈,在靠近的同时,他警惕的往东北西北方向看了一眼,地上躺着十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头顶的命门之处无不钉着一枚细小的绣花针,入骨三分,显然是一击致命!

"好!"高冉冉淡淡应了一声,"回王府!"

在一片热闹的打斗声后,四周显得安静静谧许多,有冷风微微吹拂而过,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重不堪。

赤剑和铭城闻言,立刻跳上马车,勒起缰绳,马车飞快的往宣王府的方向驶去,只要回到宣王府,便是安全的。

无论这次事件的幕后操控之人如何厉害,他也是不敢派人来宣王府放肆的!

宣王府之所以被世人传颂的这么神秘,并不是因为那是夜怀居住的地方,宣王府也并不像高冉冉表面所看到的那样不设防,其实,宣王府的布局本身就是一个高级的阵法,是以八卦的形式布局的,在每个卦阵之中,都设置了相应的机关,可谓是将宣王府的阵眼保护的水泄不通,如同铁桶一般。

马车缓缓行驶到了街上,高冉冉松了一口气着,眼见着那人已然似昏迷了过去,很明显是血气阻塞的征兆。

高冉冉手捏银针,伸手就想去扯开夜怀的上衣,却又突然被一只如同铁桶一般的手腕所抓住,动弹不得。

望着夜怀幽幽清明的目光,这哪里像是一个方才昏迷过去的人?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用银针舒通经络,活血疏气..."高冉冉踌躇的解释着道,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高冉冉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别扭。

"这里是大街上,不安全。"夜怀声音虚弱,眼神却如同是深潭一般,看不见尽头。

高冉冉那愣了愣,这里虽然是大街上的,但是那些人都是死士,又怎么会管这些老百姓的死活,就算是大街,他们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她若是为夜怀施针,也必须是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是绝对不能受人打扰的。

"回王府!快!"高冉冉对着外面急忙道。

夜怀眸光微闪,捂着嘴巴又咳嗽了几声,捂着嘴唇的手慢慢往袖子中藏去,高冉冉眼疾手快的将他的手抓了过来,掰开一看,里面全部浸染着鲜血,如玉的掌心中有鲜红的血液蜿蜒流淌,场景十分凄美...

高冉冉一愣,之前夜怀发病,从来都没有这么严重过,这次怎么这么厉害!

"你到底吃了什么!"高冉冉神情有些急切,甚至可以称的上是焦急,"该死的,怎么还没到王府!"她又低低咒了一声。

听着高冉冉后面的这句脏话,夜怀冷峻的发白的俊脸忽然低低一笑,又咳出了些许鲜血。

"不许笑!"高冉冉怒气冲冲的命令道,"不许笑,说了不许笑!"

夜怀还是微微笑着,一丝冷漠也不带着,苍白的脸上充满温情,静静的凝视着高冉冉,有大颗大颗的鲜血顺着他白皙的唇角蜿蜒而下,滴在黑色的锦袍上,溅出一朵鸢尾花的形状,甚至凄美。

"说了不许笑,说了不许笑!"高冉冉努力的想要帮夜怀擦去唇角的鲜血,可那鲜血却似擦不干净一般,一直往外涌出,忽然高冉冉意识到了什么一般。

她努力的想要撬开夜怀的嘴巴,夜怀转过头去,不出一语。

高冉冉拗他不过,忽然猛然对着夜怀的嘴巴吻了下去,牙齿磕碰间,高冉冉柔软的双唇努力的想要攻破夜怀的牙关堡垒,夜怀眸光微沉,忽然松开了牙关,高冉冉顿时感觉到一股腥甜的味道蜂拥而来。

她猛然捂着嘴唇咳嗽了几声,生气的瞪着夜怀道:"难道你以为穿件黑色的衣裳别人就不知道你流血了么?难道你以为你牙关紧闭,就可以将流出的血往回咽下,你以为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你受伤了么?夜怀,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你以为你可以扛下一切么?你拿我高冉冉当什么人?挥之则来,挥之则去么?你以为我高冉冉的医术是可以随便任你践踏的么?夜怀,我告诉你,你死了,与我无关,我高冉冉不过是收了你的聘礼,并不是嫁给了你,所以,你的一切,你的生活,你的命,都与我无关!"

夜怀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不气,反笑,又低声咳了咳道:"分明是心疼本王,却还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高冉冉,你以为本王是傻子么?"

高冉冉抬眸直视着夜怀,他的眸光柔软无比,满含深情,看着看着,高冉冉忽然喉头哽咽,鼻尖一酸。

"想哭就哭出来,这里没人会笑话你。"夜怀伸手温柔的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了脑后。

到了这个时候,似乎他们之间彼此都不用再多说任何话了,因为任何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有一种隐忍叫做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也有一种性格叫做倔强,但是有一种爱情叫做心照不宣。

四目相对之下,高冉冉忽然哽咽一笑。

赤剑听着里头的动静,唇角抿了抿,王爷可真会说情话,这情话说的,当真是自己八匹马都赶不上呢...

林太尉府,林若婷正端坐在绣花床上,纤细白皙的手上端着一杯清茗,似在细细品味,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一双美眸微微沉了下来,德妃那么精细的计划,当时就算是换做自己,也是逃不脱的,高冉冉不但安全的脱身了,还拉了一个小宫女下水,让德妃搬起凳子砸了自己的脚。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块紫暖玉,她分明看见是那个小宫女放到了她身上了,怎么又会回到了那个宫女的身上了呢?

难道说,高冉冉真的有武功不成?还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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