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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惊才潋滟

蜡烛摆好,以蜡烛处为起点,有人早已丈量出了十米的距离,并用线画好。

十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般人吹蜡烛,不过一米之内,好一些内息的两米而已,这十米的距离很是考验人的内力,也的确能让习武之人一较高下。

但是如果说这种比试是以实力为主,那便是大错特错了,有时候,智慧往往会战胜那些所谓的蛮力,以柔化刚,便是此意。

由于比试内力,宴席中央的空地被清理了出来,很多人不得已必须来回走动,高冉冉也被迫站了起来,走到了一个角落里。

那边却有一人慢慢朝她醒来,红衣红裙,姿态妩媚妖娆,是苏浅不假,她浅笑盈盈的走到高冉冉前面,冲她热情的打着招呼:"怎么样,我可是听说你将王府里的一个女子赶了出来,可是因为她害你没有得逞?"她冲着她明媚的眨了眨眼睛。

高冉冉瞬间恍然大悟,难道之所以之前铭月想要以毒蛇害她时,那些毒蛇对她退避三舍,是因为苏浅在她身上做了手脚?可她怎么一丝也没察觉着到!

"多谢相救之恩,不过我很好奇,你将什么东西放在我身上了,怎么那些毒蛇都会对我退避三舍?"高冉冉压低了声音问她。

"雄黄。"苏浅微微一笑,"我从见到那个叫铭月的女子的时候,就闻到了她身上有一股子与众不同的邪气,所以才会故作生气,在飞走的时候,刻意的路过你身边,将雄黄撒在了你的衣裳上,你那个时候的注意力都在冷寂身上,自然不会注意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做手脚。"

"这倒也是,这个邪气是什么东西?为何我闻不到?"高冉冉很是不解,铭月身上有邪气?她怎么看不出来?也闻不出来?除了有些浓郁的香气,其他的味道倒是没有闻到过。

"你自然是看不出来的,这是属于胡夷蛊术的一种,不过那个铭月还没有练到家,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招个毒蛇蝎子之类的倒是可以信手拈来,如今你将她赶走了,也是好事,总是少了一个隐患,也除去了一个情敌。"苏浅嘴角微微扬起,似乎等着高冉冉再次感谢她着。

高冉冉默然无语,她翻了个白眼:"她对蛊术懂个皮毛,那你身为胡夷的公主,岂不是蛊术的姥姥级别的了?"胡夷皇室会从小就培养蛊术,这是她听闻过的,哈努浅儿作为胡夷的天之娇女,胡夷皇室最受宠爱的公主,那蛊术必然是修炼的如火纯青的。

"你快别说了,这些东西其实我自己看着也怕,没办法,生在这样的皇室之中,我不以这个争宠,就会像你一样,老是被人欺负了。"苏浅抱了抱胸,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她已经看出这里有不少的女子是对高冉冉有敌意的。

"我哪有被人欺负?别人都是被我欺负的命。"高冉冉有些无语,她看着像是好欺负的嘛?

"还说没有?你家夜怀长了一张桃花脸,那个叫什么林若婷的,还有那个皇甫柔,还有那边不少的犯花痴的女子,我看啊,你该拿把剪刀,好好帮他剪一剪这些桃花了。"苏浅望了望林若婷还有皇甫柔,她们眼神都紧紧的盯在夜怀身上,眼神那叫一个欲言又止,几乎都能掐出水来。

"你这么会剪桃花,那冷寂的桃花你怎么不去剪?"高冉冉挑眉。

说到冷寂,苏浅眼中闪过一丝恼恨:"他那是一堆烂桃花,我才不屑剪呢!"说着恶狠狠地瞪了那边打扮的像孔雀一样招风的冷寂,咬着银牙道,"他今天穿得像个花孔雀一样,看着都可恨,他还真是不怕自己艳名远播了!"

"估计他正巴不得呢!"高冉冉娇笑一声,抬头见那边的比试场也布置的差不多了,不禁道,"那边的比试要开始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不去不去,闭着眼睛我都可以知道,肯定是哈努特赢!"苏浅张扬的小脸上透着几分得意,"那个太子派出的人实在太弱了,他以为这次比试真的是仅仅比试内力么?真是愚蠢,这吹蜡烛虽然看着简单,可是想要获胜,还需要多方面的因素,哈努力时常以此练习内息,所以那个太子派出的侍卫想要倚老卖老,就大错特错了。"

"我们还是在这里说会话吧,你那个下联对得真是不错!快说说你是自己想到的,还是看到的?"苏浅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高冉冉是如何想出那个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的下联究竟是怎么来的。

高冉冉看了看那边还在按部就班的制定着比赛的规则,她转过头来,看着苏浅,简单的吐出三个字,眸光含笑:"烂桃花。"

苏浅先是一愣,继而会心一笑:"想不到原来这个下联是这样来的,委实有趣!"

"小表妹,美人在侧,怎么能不叫我呢?"沐奕轩走了过来,腰封环佩,叮咚作响,一把美人桃花扇在手,倜傥风流,斜着眼睛睨了过来,表情戏谑。

"你不去恭迎雪姐姐?"高冉冉眉峰一挑,这次的庆功宴,她可是也给雪姐姐下了请帖的,不知为何,如今却还是没来,想是有事耽误了,不管如何,她相信雪姐姐是一定会来的。

"你说雪儿美人?在哪里?在哪里?"沐奕轩将折扇一收,立刻的紧张的四处张望,就想看到那一抹如莲气质的身影。

"还没来,不过你可以去门口候着。"高冉冉看向门口,也有些恍惚,她也有些日子没见到雪姐姐了,也不知她过得可还好不?

她转过头来,不经意的就碰上了那边人群鹤立鸡群的太子皇甫瑞如寒冰似的目光,他就站在那里,神情漠然的看着她。

沐奕轩顺着高冉冉的目光看去,转而看到远处目光不怀好意的皇甫瑞,皱了皱眉,折扇轻摇:"看来有人吃不到葡萄,如今还觉得葡萄酸呢!"折扇掩面,笑的像只狐狸,转身就往门口走去,他可是要等他的小美人的。

"诶,总比有些人好,连葡萄皮都还没有吃上。"高冉冉幽幽的叹息一声,意有所指,眼神一言不发的看着沐奕轩远去的倜傥背影。

沐奕轩似乎察觉到身后人火热的视线,闻言之下步子竟然略微有些踉跄了些,走的也不甚太自在。

"这个大表哥倒是很好玩!"苏浅眼睛一亮,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人呢,感觉这趟京城来的真值,有美男养眼,又能看到这么多好玩的人,京城实在有趣!

"走吧,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吧。"高冉冉出声道,她还是想看看比赛的过程,这个十米吹烛的办法听着就觉得很新鲜,更遑论她是第一次看了,自然是要亲眼去见识一番的。

"我不去,肯定是哈努特赢。"苏浅很是笃定,一屁股坐在了檀木椅子上,伸手剥了葡萄放进嘴里,闭上眼睛,悠然自得。

"也不一定,这次摆放的蜡烛距离是十米,若是内息在中间被人动了手脚,可就不是哈努特赢了。"高冉冉也不挑明,太子皇甫瑞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如今大陆朝与胡夷一胜一负,这第三局至关重要,皇甫瑞一定会不惜一切手段赢得比试。

"你说的也对!"苏浅不满的从椅子上起了身,一脸愤恨的望着皇甫瑞走去,她可不能让到手的胜利就这么飞了!

那边一切按部就班,这最后一局也按照顺序,由体格健壮的哈努特先上,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宴席中央,也就是那根十米线的中心处停了下来,微微对着四周的宾客抱了抱拳,以示礼貌。

在十米线前站定,哈努特他闭上了双目,两只粗壮有力的手臂缓缓向上抬起,两腿往下一蹲,气沉丹田,腹部一收,就像是扎了一个马步,接着一股气息自他口中缓缓喷出,直直往十米远处的微微之光冲去,在他的主流气息之外,还多了一丝闲散的风力,那是来自中间的方向。

人群之中有一个人低调的打着一把扇子,扇面微风,风力细微,旁边人根本没有察觉出什么,但当哈努特吹出的那缕气流越过他前面的三四米之处时,高冉冉明显察觉到他扇出的一缕清风将那哈努特内力凝成的气流生生给打散了几分。

所以当哈努特的聚起的气流到达烛光时,烛光配合的微微跳了几下,却宁屈不灭,还直直的立在那里,以萤火之光嘲笑着哈努特的平庸。

"诶,看他生的如此强壮,还以为他是个练家子呢?原来是个吃软饭的,连个蜡烛都吹不灭!"人群中立刻有人开始嘲弄起哈努特。

哈努特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屹立不灭的盈光,微微大张的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苏浅面对这种状况,也是愁眉紧锁,她分明已经防范了皇甫瑞做手脚,而皇甫瑞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说话,这是怎么回事?蜡烛怎么可能不灭?

接下来轮到太子的侍卫上场,那是个骨骼精瘦的男子,他站在十米开外的线边,用力的吸气,吸气,吸气,他原本干瘪的肚子随着吸气的频率慢慢鼓胀如球,瞬间就变得硕大无比,模样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

忽然,他停止了吸气,眼睛盯着十米处的蜡烛,精明的小眼睛中闪过一抹亮光,嘴巴微张,一股稳定的气流瞬间对着那十米远的蜡烛冲去,与此同时,他腹腔内的气也在慢慢减少。

眼见着那股气流就要冲到了蜡烛跟前,高冉冉紧捏了捏手中的一片飞叶,想要出手,她绝对不能让太子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取得胜利。

正要出手之时,那侍卫吹出的气流却明显的一下子散了开来,蜡烛上的火苗欢快的蹦跶了几下,也是坚持不灭。

高冉冉察觉的视线在那段气流到达蜡烛之前的人群之中一个个扫视,想要看出是谁出手的,一张张脸庞看去,一张熟悉冷然的脸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是夜怀,他的视线正对上高冉冉的视线,微微一顿,一向冷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眼神转过,继续盯着场上看着。

现在场上的两人都没有将蜡烛吹灭,也就说,两人战成了平分,皇甫瑞脸色阴沉,似是没有想到那侍卫竟然也连个蜡烛都吹不灭!

"你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个蜡烛都吹不灭!"皇甫瑞有些气急败坏的教训着那名侍卫。

那名精瘦的男子面色唯唯诺诺的应奉着道:"太子殿下,是我的疏忽,若是再给一次机会,我肯定会将蜡烛吹熄的。"方才他分明感觉到是有人暗中使出了暗劲,所以他努力凝起的气流才会散掉的,他四下张望了望,那样的暗劲除了宣王,他不作他想,可他又怎么敢说出是宣王动的手脚,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再比一次?"皇甫瑞也有些犹豫,眸光幽暗,"你确定你真的有把握赢了那个哈努特?"

"方才是有人故意打乱了属下的气息,若是没有了干扰,属下定能赢了他着,等下还请麻烦太子不要让任何高手靠近旁边。"那侍卫悄声说道。

"好,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一定要赢,否则你就按老规矩办吧。"太子皇甫瑞冷冷着道,一个无法建功的人,他要他又有何用?

那精瘦的侍卫一听按老规矩办,不禁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所谓的老规矩,就是以死谢罪!所以,他决不能输。

苏浅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如此转机,她忙上前一步,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满意的,那个精瘦的男子虽然也有几分功力,可还是远远比不过哈努特的,一个想法在心中萌芽,她上前一步:"太子殿下,大陆朝的勇士果然可嘉,本公主很是佩服,不过我是一定要分出一个胜负的,不如这样吧,让两人再比试一次如何?"

皇甫瑞闻言,心情一悦,这也正是他的想法,反正他已经派人做好手脚,不怕那个哈努特不输。

他派人又将中间的地段的宽度给延长了一米,清了清中间的人群,不让任何有武功的人靠近,这次,他一定要赢。

苏浅也暗暗的较着劲,派人到了那个持着扇子的人旁边,等那个人出手的时候,就狠狠的撞他一把,不让他的计谋得逞着。

两边将一切准备就绪,再次比试正式开始。

哈努特站在了十米开完,他屏息静气,扎好马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内息涌动,嘴唇微张,一股势如破竹的气流瞬间对着那十米外的蜡烛吹去,就在这时,中间持扇的那人也被人撞掉了扇子,没了外界的干扰,那股子气流径直的对着那蜡烛涌去,那烛光仿佛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危险,火光明灭了几下,接着噗嗤一下,灭的寂静。

"好。"苏浅站起身来为胡夷的勇士鼓掌,率先拍起了手,接着掌声如潮水般涌上。

哈努特也抱了抱拳,脸色微酣的冲着四周微笑抱拳道:"承让承让。"

高冉冉暗自赞叹,这哈努特的内功当真是练得如火纯青,这等内力,在大陆朝的确是很难寻到对手与之抗衡!怪不得苏浅原先这么自信哈努特会赢,哈努特的确有这个实力。

皇甫瑞袖口一收,他紧紧盯着那根蜡烛,似是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他暗地里安插的人竟然被发现了,真是废物,一群废物!

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自己的侍卫身上了。

"你一定要赢!"皇甫瑞几乎是下了死的命令。

"是。"侍卫唯唯诺诺的接下了命令。

原先哈努特的精瘦的侍卫一看之下,脸色也微微变了变,哈努特的实力不容小觑,心里也不禁打起了鼓,也被哈努特的实力所摄,更为自己的小命担忧不已。

他战战兢兢的站在了十米线处,用力的吸气,然而还是因为在呼气的时候有些紧张而功亏一篑,那气流硬生生的逼到了蜡烛跟前,居然因为后劲不足,散了,那蜡烛微微抖了抖,明灭了几下,瞬间又明晃晃的亮在那里。

皇甫瑞的脸简直阴沉到了极点,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养着你们有何用处,他原本还想凭借着这次的江南水灾的美名让父皇对自己的刮目相看,引起父皇的重视,如今这比试的结果一传出去,父皇恐怕只会对自己失望不已,认为自己无能!

夜怀长身玉立,站在十米线外冷冷的看着太子,黑发冠颜,锦衣长袍,眉眼深邃,也不知在想什么。

高冉冉慢慢靠了过去,比试的结果输赢已然分明,虽然苏浅这边赢了,高冉冉却丝毫不感到难过,若不是太子先开始耍诈又对那个侍卫下了死命令,那个侍卫也不至于在比试的时候泄了气,如果真正的比试,他也不一定会输,所以这也是皇甫瑞自己造的孽,怨不得旁人。

侧首看去,林若婷紧张兮兮的站在太子皇甫瑞的身后,茭白的小脸上一片凝重,显得情真意切,好不感人:"太子殿下,这次的比试也不过是胡夷的人运气好罢了,不能说明什么的,还望太子不要介怀。"

太子皇甫瑞也回眸安慰了一眼她,脸色仍然难看的紧:"话是这样说没错,只怕父皇会怪罪于本太子,本太子实在难辞其咎。"

高冉冉冷眼看着这二人,林若婷安慰的说了些什么忽然还抬眸看了看高冉冉,冷冽的唇角闪过讥讽的笑意,侧首,又是那副柔弱的模样。

"你猜她在说什么?"夜怀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高冉冉的身后。

"不知道,你知道么?"高冉冉摇了摇头,假装无辜的仰头看着夜怀,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去关注另外一个女人。

"你先前不该帮沐云的。"夜怀道。

"帮不帮,我都会成为众矢之的,你信不信?苏浅与我的关系总会有一天曝于阳光之下,想做文章的也会大有人在,早一点,晚一天,都是一样的,你安排冷寂今天惊艳出场,不也是因为想向老皇帝摊牌么?"高冉冉摸着下巴思考,一双眼睛亮亮的,"不过我很想知道,冷寂他怎么会同意穿的这么花里胡哨的?嗯?你是怎么说通他的?"

"本王昨夜三更与他比试了一番,这是他输了的赌注。"夜怀唇角有了一抹笑意,昨夜的冷寂突然就跑来说要找他比试什么的,很不巧,冉儿不在的晚上,他也难有好眠,所以就切磋了一番,最终以冷寂惨败收场。

"哦,怪不得我觉得他一脸得意之中有些许抑郁,原来如此,看来,也就只有你能治得了他,我可都治不了他着。"高冉冉看了一眼脸色抑郁的冷寂一眼,笑着说道。

二人中间明明隔着一些距离,从林若婷和别人的视线看去,两人显得亲密无间,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从两人言笑晏晏的表情也可以推断出,高冉冉又在勾引夜怀了,愤愤不平的,怨恨的,厌恶的,嫉妒的眼神纷纷涌向高冉冉,其中以林若婷的目光最为幽怨也最为不满,这都还没成亲,就如此亲昵,以后成亲了,估计就更加恩爱了!

"太子殿下,我觉得这次的比试虽然我们输了,不过我现在有一个计谋可以反败为胜,让皇上也不至于降罪于太子。"林若婷收回看向夜怀和高冉冉的视线,巧笑倩兮的对太子皇甫瑞奉承道。

"哦?婷儿你真的有办法?"皇甫瑞的眼睛一亮,激动的伸手捉住了林若婷白皙无骨的小手,越看就越觉得林若婷娇美无限,这样为自己着想的人儿,又聪明的人儿,他以前怎么就单单看上了夏凝霜了呢!

"太子殿下,您先松手。"林若婷心中一慌,慌乱的将手从皇甫瑞的大手中挣脱而出,俏生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

皇甫瑞也觉得有些唐突了佳人,忙道歉着:"婷儿,对不起,对不起,是本太子唐突了,你方才说你想到了办法,究竟是什么样的好计谋可以力挽狂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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