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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的金锁

&&&&当天下午,太后、乾隆尽管不耐烦,在见过新月言辞自请罪责,只求速死的陈述后,也不由软了下心,毕竟这件事情真的不能责怪她,要怪第一个就要怪把她安排到福家住的乾隆,乾隆是不会以为自己有错的,再说当初他也是听信了令妃的话,对新月姐弟完全是一片怜悯好意啊!

&&&&此时乾隆完全忘记了当时心中对端王府的鄙视,想起的都是令妃恭维的那些他仁慈等话,再加上前几天他也曾差点被人用药算计了,乾隆不由更同情新月一些,太后、乾隆母子商量了一番,还是召见了新月,想先劝慰几句,做个好点的安排。

&&&&两位当家boss却没有想为何牢里那个福伦以及新月的侍女没有清醒,而新月却在昨晚就先清醒的问题,自楚楚可怜的新月进来后,两人只是一个劲安慰着哭说不出话来的新月,令妃有些尴尬的行了个礼,却被皇后嘲讽的看了一眼。

&&&&其实新月也知道她如今是说多错多,所以只是跪在地上,低声哭泣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乾隆要保持威严,皇后对这种像令妃的女子厌恶的很,懒的理会,太后再精明,到底是老人家,心肠软些,又知道新月绝对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一个女子出了这种事情,太后不由被新月哭的软了心,忙命桂嬷嬷去把新月扶起来。

&&&&新月却一个劲的摇头,又是在太后、乾隆面前磕响头,额头都青紫了,也不停下,别看新月身型瘦弱,桂嬷嬷楞是拉她不起,令妃忙陪笑着说道:“老佛爷、皇上新月格格真是可怜,她才十七岁,失去父母、兄长,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她父母、兄长的在天之灵怎么安息呀?奴才也是个做母亲的,十四阿哥、七格格、九格格有那么多人照顾,奴才还是日夜为他们担忧着,不要哭了,让人看的心都快碎了,格格快起来吧!相信皇上、老佛爷定会给你一个最好的安排。”

&&&&令妃边水边要去扶新月,说到七格格、九格格时,口音一重,眼泪就落了下来,乾隆看懂了、听懂了令妃为女儿担忧,心疼女儿不能养与膝下的痛苦,眼中不由闪过怜惜之色,乾隆不能责怪太后,不悦的看了皇后一眼,毕竟皇后是那一日的直接受益者。

&&&&乾隆心更沉重了,怜惜的目光凝视在令妃身上,心中闪过种种念头,又为他决定了惩处令妃父亲来承担责任而愧疚,而太后却更懂了令妃话中更深一层的意思,提她父母兄长,是要提醒着要给朝臣们一个交代吧!提起十四阿哥、两个格格,不就是让她想想福家可是她的亲戚,最后一句的定会就差点直接替皇帝做决定了。

&&&&偏偏她这个太后还不能反对,好象决定都是她跟皇帝拿的,事实上话都让她说了,到了这种地步,什么安排是最好的?这话连耿直的皇后都听懂了,就在这时刚被令妃碰触到新月格格却一脸惧怕,挣扎开桂嬷嬷同令妃的手,哭着爬到太后腿边,在太后、乾隆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时,满脸怯怯,恐惧的小脸看了令妃一眼,又忙底下头,跪着将脸埋到太后的脚踏旁。

&&&&太后、乾隆看到新月这种表情,心中闪过各种思绪,令妃也被新月突然挣扎开而楞了一下,没有注意到新月的表现,愣的眼泪都忘记落下来了,皇后看的心中大快,一向严肃的面孔变的和颜悦色,温和一笑,上前扶起新月格格。

&&&&而新月格格也奇怪,竟然也就着皇后的手起来了,脆弱的依靠着皇后不停的哭,皇后表面怜惜的给新月擦着眼泪,难得柔声说道:“好孩子快别哭了,你这么哭,不是让老佛爷难受吗?老佛爷、万岁爷本是体恤你们姐弟,也担忧你们姐弟初入宫,不愿受拘束,才想让你们姐弟在大臣家中活泛几日,等你们除服后再学规矩,你们姐弟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好不容易活下来,谁知道竟然出了这种事情,老佛爷、万岁爷都很自责,当初令妃听闻克善在将军府差点丧命,将军府一家都很怠慢你们,才跟万岁爷给你们姐弟求了恩典,谁知道福家也不是个可靠的,你放心不管是将军府,还是福家,万岁爷、老佛爷都会给你们姐弟出这口气的。”

&&&&新月听了后,眼泪更落下来,一个劲摇头,数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几人都不知道新月摇头的意思,不知道新月格格摇头是什么意思?皇后却看了眼眼睛微红的令妃冷笑,昨天事情一出,她就派人把事情经过都打探清楚了。

&&&&令妃扮演什么角色,而将军府不但未曾怠慢过新月格格,在克善世子得风寒时威武将军甚至亲自侍奉汤药,令妃为了那点打算,把人弄到福家去,将军府被问罪,还想在新月格格面前卖乖,她就是在厌恶新月格格,也不能让令妃得意了。

&&&&乾隆却是第一次见到皇后这个样子,以前也有柔和时,却都是对他这个皇帝有所求时才服软,得了旨意就恢复原样,这是第一次不求他什么?皇后就柔和下来,乾隆不由多看了皇后两眼,却没有看到令妃眼中闪过之色。

&&&&太后到是乐见皇后在她的掌控之内,耍耍心机,心中对令妃更看不上了,而新月见大家都不明白她的心思,又不能开口说话,不由打着手势,想让乾隆、太后、皇后明白,不要责怪将军府等,乾隆哪里看的懂,他这个自大的个性还以为新月在说不要他跟太后自责呢?

&&&&再说威武将军府可是有兵权的将军,又是从小卒靠军功升上来的,岂能因为令妃几句话而问罪,当初乾隆会给努达海降等,而非不在录用,就是因为努达海在用兵上是个暂时能用的,只要努达海不是谋反、或者党从,乾隆一般是不会下狠手的。

&&&&新月的动作使乾隆真的有些怜惜新月格格了,语气也和气的多,轻声道:“皇额娘、既然新月格格已经清醒,是不是也该问问。”

&&&&“不错,新月丫头你过来,听说你读书不少,怎么哀家寿宴前天,你却跑去外男书房写寿词去了,难道福家竟然连文房四宝都不给你准备吗?”太后说着说着口气就严肃起来。

&&&&新月吓的又跪了下去,眼中含泪,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还做着各种手势,但是太后、乾隆、皇后等没有一个看明白的,新月满面悲苦,好象说不出话来,她非常难过,又好象当初去福尔康书房她是身不由己,谁又知道新月在明白一切时,就知道她中计了,太后的问话她解释在多。当初也是她主动跑去福尔康书房的,倒不如不说。

&&&&皇后是急脾气,见新月这个样子,她最是眼中容不得污秽的,又问了几个尖刻的问题,对一个未婚女子,皇后所问的话,新月心中更觉得被羞辱,令妃一边安慰流泪,一边怜惜的看着新月,太后见新月说不出话来,什么都问不清楚。

&&&&只好命人拿笔墨纸砚来,让新月写着回答,谁知道新月一看到文房四宝,哭的更厉害了,握笔的手直发抖,不过片刻竟然哭的抽搐,晕了过去,弄的慈宁宫又热闹了一场,太后、皇后直头痛,乾隆也被哭怕了,却什么都没问明白。

&&&&不过身为一国领导人,封建社会的顶级boss,一言堂的主人,他们是不会被那么一点困难打倒的,待新月抬下去后,令妃忙跟着去照顾新月格格,三位boss各自回去休息,到了晚膳时乾隆又在慈宁宫传膳,跟他的额娘、女儿吃顿家常饭,至于被他厌恶的皇后就没有传来。

&&&&紫薇有记忆中那些年的父女记忆,对乾隆很了解,除了太后如今的态度跟记忆中不同,对今日见皇后的情形,也感觉放心许多,在她没有敌意,也非蓄谋勾引皇阿玛女人的情况下,皇后确实没有针对她的想法,紫薇对记忆中的那些事,也开始转变想法,也许她一开始就想错皇后娘娘了,不!是皇额娘了,紫薇心中说道。

&&&&太后既然想亲自教养紫薇,自然会尽心尽力,紫薇毕竟是她的孙女,她岂能扔下不管,太后的大半辈子都是在宫中度过,过的是主子的日子,最明白一个人的成长,跟身边的伺候人有大关系,所以待晚膳一结束之后,就同皇帝商量着见一见如今伺候紫薇的宫女、太监,并且在选一名教规矩的嬷嬷,安排几个粗使的宫人给紫薇。

&&&&乾隆当然笑着赞同,早上因为担心紫薇对宫中规矩不熟,把他自己身边的两名大宫女,两名小太监派过去听用了,按规矩皇后所出的固伦公主,身边侍奉的是六名大宫女、六名太监,妃嫔所出的和硕公主是四名大宫女、四名太监,粗使的宫人无定数,其实更可按母亲、或自己受宠爱的程度,由后宫总管太监安排。

&&&&受宠爱的三十余人都少,不受宠的,粗使活计就由大宫女、太监兼任了,而亲王所出的和硕格格,按规矩是两名大宫女、两名太监,当初小燕子与乾隆相认时那么温情,令妃也不曾多安排人手,就是因为比规矩多了人数是很打眼睛的事情。

&&&&说到底所谓的还珠格格按品级也就是和硕格格的品级,两名大宫女明月、彩霞、两名太监小邓子、小卓子,就他们四个人伺候,等认了紫薇乾隆以为令妃会安排好,实质上却是两个格格共用一个和硕格格的福利。

&&&&而现在紫薇自觉保持同宫廷的距离,让乾隆更心疼,对不能给紫薇同嫔妃所出的格格们一样的待遇很愧疚,对只能给紫薇和硕格格的名分也不太甘心,所以在下旨制册时,本应该是银册的和硕格格册文变成了镀金册,本应该是两个大宫女、两个太监的待遇变成了他御赐四个,又命高无庸挑选出两个合用的,宫女统一给赐了名,太监也选的是会办事,会伺候人的。

&&&&成了现在这种三名大宫女、三名太监,比和硕格格靠上,比和硕公主底一点的位置,若把金锁算进去,那么紫薇的待遇其实是等同和硕公主了,这样的情形,懂规矩的一看就明白紫薇的真实地位了,而太后也不会因为乾隆这点小动作而不痛快。

&&&&追云、追月、追星、小陈子、小柱子、小何子听到太后、皇上召见,忙整理好衣冠按规矩列队而行,而金锁却刚刚进宫,对宫中规矩也不了解,不知道她该不该跟着进去,进去会不会失礼,丢了小姐的脸面,金锁在慈宁宫正殿门口外徘徊着,不顾此刻是寒冬十一月月底的黑夜,北京天气冷的能把人冻成冰雕。

&&&&屋内太后、皇上按规矩问了几句,又大棒加蜜枣的显示了一下态度,这六个人以前无论是在乾隆面前,还是高无庸跟前都是露脸的人物,如果没有上面的态度,恐怕他们也不会尽心尽力的,六人见了太后、皇上一致的态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倒是太后在过问完后,对派哪个嬷嬷还很犹豫,紫薇在她宫里,皇后那里的嬷嬷就不好用了,还是从她身边的四大嬷嬷中挑一个吧!不过紫薇太聪明,恐怕不精明的反被这丫头拿捏着来,不能让这丫头太自得,如果为了那丫头好,还是要让她心有畏惧才成。

&&&&太后有太后的顾虑,儿子、儿媳妇们、孙子、孙女她都要操心,太后看着紫薇想了下,忽然开口问道:“咦!紫薇,那日哀家见过的那个小丫头没跟随你进宫吗?”太后想到那个比宫里几个长的还要艳丽的金锁,还是问了下,那么艳丽的人,若进宫还是要看看才行,同紫薇一般年纪,又长的祸水模样,以后恐怕会给紫薇丫头添堵,那个女人选这么个丫头给紫薇,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太后始终是瞧不上夏雨荷的。

&&&&“回老佛爷,您说的是金锁吧!紫薇倒是想把她留下打理铺子,自己当老板也过的自在些,谁想她哭鼻子抹眼泪的,非要跟着孙女,孙女也没办法,只好带她一起来了。”尽管现在没有同记忆中那样跟金锁共患难,但是紫薇绝不怀疑她的忠诚。

&&&&太后听的一笑,自己当老板不做,非要进宫当奴才,不是心太大,就是真的忠诚人,太后对下面的心很了解,奖赏惩罚本就是宫廷中人人必会的手段,她面上不陋声色,依然笑道:“记得是个很漂亮的丫头,既然来了,那一定呆见见,嘱咐她好好照顾你才是。”

&&&&“老佛爷您的眼光就是好,就见过那么一次,就把金锁看明白了,您别看她是个机灵样子,其实是个非常老实的,您就是讲个笑话她都能当真,不过她对紫薇好的没话说,让晴儿好羡慕,真想也有个这样的贴心人。”晴儿见太后询问的眼光看着她,在太后身边轻声说笑着。

&&&&乾隆去见过几次紫薇,金锁都在一旁伺候着,知道金锁的脾性,倒没有太后的担心,见太后舒展开自见过新月格格就皱起的眉头,心中高兴说道:“那金锁丫头儿子也见过几次,心性跟样貌可真不答茬,典型的山东老实人,不会耍奸使滑不说,胆子也小的可怜,连一句谎话都说不出来,儿子第二次去看紫薇丫头时,那丫头连装不知道儿子的身份都不会,一见到儿子就吓的跪倒在地,连头不敢抬,说话也结结巴巴的,那样子皇额娘您都想象不到.....哈哈...”

&&&&乾隆为了让太后开怀,也说笑起来,紫薇见皇阿玛说的热闹,太后也笑开了脸,知道如果金锁入了他们两个人的眼,以后在宫里保命就容易多了,一般人也不敢针对金锁使手段,想到此紫薇微微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笑语道:“金锁的性子一看就明白,皇阿玛就会拿她取笑,紫薇猜想那丫头此刻恐怕就在殿外候着呢!”

&&&&“!不会是紫薇丫头让她在外面等着吧!天寒地冻的,这么半天可别冻坏了,桂嬷嬷快去看看,如果在外面就传她进来暖和暖和。”太后到底不是个狠心毒肠的人,听紫薇这么一说,先想到的是别被冻坏了。

&&&&紫薇再次意识到记忆中的她根本就不了解太后,太后连对一个微不足道的丫头,先想到的也是体恤她们的苦楚,记忆中的她如果不是真的伤了老人的心,太后会那么冷漠对待她吗?也许从太后否定娘的时刻,她就把太后当成了外人,这又能怪谁呢?娘的好也许只有皇阿玛跟她知道吧!

&&&&紫薇脑海中闪过种种复杂情绪,面上却带着羞愧说道:“还是老佛爷慈悲,真让紫薇羞愧,刚才紫薇只因为猜到金锁听到您召见追云、追月他们六个,必定会跟着一起来,以她胆小、老实的性格,您没点名见她,她肯定不敢跟着一起进来,会在外面等候着,紫薇为了那点小聪明而得意,却没有想过此时此刻金锁在外面该有多么冷,老佛爷您却立刻就想到了,可见您的慈悲比佛祖还要温暖,金锁一定会感念老佛爷您的恩德。”

&&&&“皇帝、晴儿,你们瞧瞧紫薇这张嘴,丁点事情就能够说出一大篇道理来,哀家没读过几本书,不懂什么道理,只是将心比心罢了,这个天气的,无论谁在外面都会冷的,就是他们当班的,哀家也让他们在廊庑里站着,好少吹些寒风。”太后被紫薇这么真情实意的一夸,心里确实舒坦,她从前身份底,却最能理解底下当差人的苦处了,当上太后,除非关系厉害,她轻易不责罚底下人,自我感觉确实是个善人,才敢不拒佛爷称号。

&&&&晴儿察言观色,见紫薇又说道太后心里去了,心中佩服,面上也带着样子来,抚掌赞叹:“紫薇不说,晴儿还无所察觉,任性的享受老佛爷的疼爱,如今想想,可不是如紫薇所说,晴儿在慈宁宫这么久,就没有见过老佛爷对谁不好过,就是对外面粗使的那些宫人,亦是和颜悦色,逢年过节总是厚赏有嘉,大家也感念老佛爷的慈悲,都尽心侍奉,从不惹是生非,口角争斗,如今晴儿才明白母仪天下的意思,难怪太后对晴儿这个孤苦的教养疼爱,一点也不比皇上的格格们差。”

&&&&“皇帝,你瞧瞧她们两个,一唱一喝,就会捧着哀家。”太后眼睛带笑,微嗔言道。

&&&&乾隆却听的有滋有味,甚觉两人说的有礼,也大笑几声道:“皇额娘儿子可觉得她们俩说的不错,天寒地冻的季节,百姓们有您在想着,真是福气,母仪天下,就该像皇额娘这个样子,晴儿尤其说的好。”

&&&&“奴婢金锁给太后娘娘、皇上、晴格格、紫薇格格叩头,谢太后娘娘恩典,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被桂嬷嬷传进的金锁,还没有学过规矩,但是紧记着紫薇的话,一进殿门,就跪下连连磕头,又是见礼,又是谢恩。

&&&&果然是个老实、胆小的性子,还是故意装的,太后一时也下不了定论,不过经过刚才太后心情好了许多,笑着道:“太后娘娘,哀家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这是汉人对哀家的称呼吗?起来近前回话。”太后保养再好,到底上了年纪,夜晚中蜡烛在明亮,远处也看不太清楚。

&&&&“谢太后娘娘。”金琐老实的站起来,低头向前走了几步,到了立在两旁的追云等人中间处,殿中央才又胆小、羞涩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这称呼对不对.....戏词上...是这么称呼的。”

&&&&“哈哈,真是个老实孩子,戏词上......也有太后出场吗?丫头抬起头来回话,哀家可记的金琐丫头长的不错,底头做什么?”太后被金琐的话愉悦了,太后娘娘,从她做皇太后起,这个称呼可没有听人称呼过。

&&&&金琐紧张的抬起头,见太后笑咪咪、慈祥如老***样子,心中怯意去了些,咽了咽口水回道:“有的、有的,戏里面,有坏官贪赃枉法,冤枉别人,一个聪明的女子,就把状纸递到太后娘娘面前,太后娘娘又递给了皇上看,皇上命大臣查证,把坏官给抓了。”

&&&&“!这是哪朝的太后这么厉害啊?”宫里节庆日最热闹的就是戏台,和亲王也请过几次太后,去和亲王府看戏,却从没有看过这样的戏,听过这样的剧情,不由好奇的发问。

&&&&金锁没读过书,哪里知道什么朝代不朝代的,被太后一问又紧张起来,结巴的回道:“这个...金锁也不知道...,是同小姐来京城的路上...听过的...”

&&&&“回老佛爷,金锁说的是紫薇来京城路上,一家小镇庙会上唱的戏词,听随紫薇进京的刘嫂说,是班主根据皇阿玛奉您去南巡路上发生的故事,而写的戏词,那个太后娘娘就是本朝本代的太后老佛爷啊!”紫薇在一旁笑着应道。

&&&&太后、跟皇上对视一眼,更不解了,清朝后宫不得干政,何况递状纸这样的大事,她怎么可能会做,乾隆也不解啊!南巡时虽然处置过不少贪官酷吏,但没有一件是太后过问的啊!乾隆不由疑惑道:“这样的事情,儿子不记得有过,皇额娘记的是哪次南巡时的事情吗?”

&&&&“哀家也不记得有过,南巡吏治大事,哀家怎会.....”太后也在皱眉的想。

&&&&紫薇见气氛变的严肃起来,不由轻声一笑,略带调皮的说道:“戏词就是戏词,老佛爷、皇阿玛怎可当真了,那些大戏都是百姓们为感恩皇阿玛惩处贪官污吏,广施德政而编造出来的,有许多夸张、传奇之处,还有的把皇阿玛比做星宿下凡,您身边的每一个大臣都有许多传奇故事呢,太后老佛爷.....”紫薇说到此不由掩嘴一笑。

&&&&“就像那天你所说海兰察得熊神庇护,哭声远传三里的故事一样。”乾隆听紫薇一说,明白过来,好笑的问道。

&&&&紫薇连连点头,笑语道:“那只是其中最不夸张的两个故事,还有很多夸张的呢!”

&&&&“那别人呢?朕怎么不曾听说过?”乾隆挑眉问道。

&&&&紫薇面上一红,底首道:“那都是紫薇在荒诞、野史一类的书上看到的,说的都是皇阿玛身边得用的大臣、大将们的故事,像跟紫薇同省的刘庸刘大人,比较荒诞的故事就说刘大人生来驼背,背驼人不弯的故事,还说他的驼背是因为前生本是天庭仙官,司掌天条律令刑罚,性情刚直,清廉、又忠君死板,因职务所在,而不受众仙官待见,后来在蟠桃宴中,因小人谗言被王母责罚而下界,途中仙将为报私怨,在他后背打了一金锤,所以生来就是个驼背的罗锅,还有说纪大人的......有好多呢。”

&&&&紫薇感念梦中刘墉大人的恩德,想到他仕途一直不顺,就巧借这次机会给皇阿玛留个好印象,她记得刘大人近年因为其父刘统勋大人办理军务失宜之事,而受株连冷遇,刘大人是个为民的好官,帮助他就等于造福百姓了吧?

&&&&“罗锅,驼背,哈哈...明明五官端正...哈哈...身材挺拔...这些人可真会编排,真不知道刘墉听到后会样,不过这故事也没有说错,刘墉的性子确实刚直、清廉又能够为百姓做事,不过跟其父一比,还差点火候。”乾隆也不由大笑着说道。

&&&&紫薇听的心中一明,以前对刘墉四十岁方入仕途,他一进其父就出问题等事情也有了解答,心中佩服她皇阿玛的帝王心术,父子同朝确实非好事,紫薇明白了乾隆欲磨练刘墉的想法后,就不在提刘墉的名字,免得被人以为她与刘墉有什么关联。

&&&&晴儿也笑着说道:“哎呀!没想到民间还有那么多有趣的故事,哪天我也要买几本来看看,可能里面有说我晴格格是佛母身边得意人的故事书呢,哈哈.....,不过紫薇的故事书以后肯定有,就不知道会把你写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写成紫薇花仙子,或是天宫织女,专门来教导大家天宫锦织的方法来了。”

&&&&“晴儿就会编排我,我要想想,记得哪本书来着,好象写过老佛爷身边的晴格格是什么仙子来着,老佛爷一见就会眉开眼笑,连天气一见晴格格露面,也立刻就云散天晴了。”紫薇也笑着打趣晴儿。

&&&&太后、乾隆听的开怀大笑,太后更笑的直揉胸,边笑边道:“哎呀!你们两个小丫头,都会编排着,在说说,皇宫就成仙宫了,这满宫里都是神仙了。”

&&&&“对百姓而言,皇宫跟仙宫可是一样的,这宫里有太后、有皇阿玛、还有晴儿仙子,可不就是仙宫吗?”紫薇忙过去帮太后揉胸,但是口中仍旧说笑着,她深知几天来,太后、皇阿玛都为福家之事而郁闷着,惟恐两人被气病,所以一直把气氛向开心处转移。

&&&&晴儿伺候太后惯了,跟紫薇配合的很好,见紫薇的动作,她忙去倒了杯热茶程给太后,太后又笑了几下,才接了过来,轻抿几口,压下笑意,乾隆今日在慈宁宫体会到难得的温暖,心里也舒坦多了,笑语道:“看来真真是皇额娘会教养孩子,晴儿被您教养的冰雪聪明,无有不称赞的,前几天紫薇丫头还木纳着呢?今个刚接您面前,立刻就活泛了,看来小家伙们还是要多跟您亲近才行。”

&&&&“岂止是紫薇活泛了,哀家看连皇帝也能说了,你们三个啊!是诚心来哄哀家开心的是吧?”太后拍了拍晴儿、紫薇的手,慈祥的目光却落在皇帝身上,今日虽然开始不痛快,但有了皇帝这份心意,太后觉得好的很。

&&&&乾隆走到太后跟前,敬慕的一笑,朗声道:“能让皇额娘开心,儿子变的更能说才行。”

&&&&“那可不好,皇上一个人把太后哄开心了,让晴儿和紫薇怎么办?晴儿可还没有被太后疼爱够呢!”晴儿适时接话,娇柔的对太后撒娇。

&&&&紫薇虽然见过太后多次,却不能如同晴儿般自然的撒娇,笑闹,只是笑的合适合仪,脸色微红的说道:“汉语里说,老佛爷您是紫薇的奶奶,满语里说,老佛爷您是紫薇的玛嬷,无论哪个称呼,孝敬您都是紫薇最应该做的事情。”

&&&&“你们都是好孩子,有你们在啊!哀家跟皇帝被新月之事烦扰的心就好过多了,胸也不闷了。”太后温暖的笑着。

&&&&一直站在殿中间的金锁听到太后说新月之事,想到关于新月格格的传言,金锁眼中闪过不屑,这一点神情变换被太后同桂嬷嬷看在眼里,太后温暖的心一硬,新月格格之事,除了她跟前的嬷嬷,皇上、皇后、贵妃、令妃再没有别人知道了,这个小丫头怎么会对一个格格做出不屑的神色,莫非是紫薇把宫廷**之事说给她听了,紫薇丫头如此聪明,会闭不好自己的嘴吗?

&&&&太后还是不能信任紫薇如晴儿,面上不漏声色,依然笑语道:“哎呀!被你们这么一闹,哀家的胃口都开了,紫薇丫头,晴儿可是说过,你不但针线拿手,连开胃小菜都做的不错,说了一会话,皇帝想来也饿了,不如你带丫头们去小厨房做些消夜,留金锁丫头同哀家说说外面的事情。”

&&&&“皇额娘不说,儿子还不觉得,一说还真的觉得饿了,说起来朕还没尝过紫薇丫头的手艺呢。”乾隆没有注意到太后看金锁的目光,单纯的以为太后只是饿了。

&&&&晴儿见惯太后脸色,知道太后恐怕是想把紫薇支开,晴儿到底是善良的晴儿,自从同紫薇交好后,她真的是把紫薇当姐妹了,不想被太后单独对待,将她跟紫薇分成圈子里跟圈子外的人,当下装成欢喜说道:“太后说的是,紫薇的每一个本事晴儿都想学,她亲手做消夜的机会可真难得,晴儿定要跟着去学学才行。”

&&&&“老佛爷您这是诚心给紫薇显摆的机会,紫薇可不能错过,这就去露一手。”紫薇不是傻子,虽然不明白太后忽然单独留下金锁做什么,但是她相信金锁,所以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同晴儿带带追云六人退了出去。

&&&&一时间殿内只剩下太后、乾隆、桂嬷嬷同拘谨的金锁四人,太后手段圆滑,轻易不肯在乾隆面前显露严肃的样子,对金锁一个小丫头,她也相信自己能够手到擒来,所以很慈祥的一笑道:“皇帝,快看看把金锁丫头紧张的,好丫头别怕,今个没外人,不用如此拘谨,桂嬷嬷给她搬个凳子坐。”

&&&&“谢太后娘娘,在您和皇上面前,奴婢不能坐。”金锁忙摇头拒绝。

&&&&胆小、朴实,不知道宫里规矩,尊卑倒还明白,太后点点头,笑语道:“今个不是大场面,规矩没那么严,哀家赐你坐,你就放心大胆的坐,哀家还要问问你民间的事情呢。”

&&&&“金锁这么胆小可不行,莫非在等着朕的金口玉言才肯坐吗?”乾隆不明白太后怎么对金锁那么感兴趣,不过他对民间之事也很喜欢听,所以配合着太后。

&&&&金锁脸色一白,在心里叫苦,她的小姐怎么还不回来啊!面对太后娘娘跟皇帝老爷,她会很有压力的,金锁无奈只好学着戏台上,在圆凳上半坐着,并且随时准备起来,口中道:“奴婢不敢,谢太后娘娘赐坐,谢皇上,不知道太后想听民间什么故事呢?”

&&&&“恩!刚听紫薇丫头说的那些编排大臣的小故事不错,不过没有说武将的,不如你说说威武将军的故事吧!”太后眼睛一眨,慈和笑语道。

&&&&金锁脸上闪过为难之色,但是又想给她家小姐挣脸面,只好拿好听的讲道:“太后所说的是有马鹞子之称的威武大将军吧?”太后点点头。

&&&&“奴婢知道的不多,听说那位大将军骑术极好,是个很能打仗的,听说半年前还打败了荆州的马贼,救了端王爷遗孤和荆州不少百姓,前几个月端王府世子病重,据传大将军不顾自己安危,谎称他曾得过伤寒,亲自侍奉世子月余,直到端王爷世子病愈康复,至于别的故事就没听说过了。”金锁很中肯的说道,没有提她来北京时第一天见到的情景。

&&&&乾隆听的眉头一阵跳动,努达海曾经不顾性命亲自侍奉克善汤药,令妃那晚处处暗指将军府错待了端王府遗孤,今日新月对令妃表现的恐惧模样,甚至与觉得皇后比令妃可以亲近.......许多处,太后、弘昼的话,让乾隆心中有了疑虑,令妃她是不是该冷着些了?

&&&&太后还不知道金锁的话有意外的效果,仍旧在拐弯抹角的问道:“端王爷遗孤,是说新月同克善吧?他们也有故事吗?有没有被大家编成戏来唱?”

&&&&“没有,若不是那日威武大将军进京时,让新月格格坐到他的马背上夸耀进宫,大家都不知道还有个端王爷,对荆州也不了解,一直以来天下太太平平的,连打架的都很少,对端王爷之事,奴婢知道的很少,只模糊听说当初威武大将军厉害极了,战乱时新月格格被马贼抓走,威武大将军前去营救,据说当时新月格格正准备以死卫洁呢!”金锁眼中闪过不屑,以死卫洁,说的好听,大庭广众之下,跟个男人骑在一披马上,还穿着大孝呢,看那个男人就看的目不转睛。

&&&&“夸耀进宫?以死卫洁?”太后、乾隆一同问出声来,至于骑努达海马的事情,两人都不以为意,还以为努达海给新月牵马呢,两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努达海有胆子让一个十七岁青春年华的格格跟他共骑一马。

&&&&金锁见太后、皇上疑问,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忙道:“这个是真的,不是编故事,那天小姐、格格她刚进京,正好被威武大将军一行堵了路,格格命刘大哥去打听怎么回事,刘大哥回给格格听的。”

&&&&“那新月格格以死卫洁很多人知道吗?”乾隆强忍着问道。

&&&&金锁点了点头,爽快的回道:“是啊!那天许多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呢。”

&&&&“真没有想到,金锁丫头说了这么多,肯定也累了,桂嬷嬷你送她回去休息,明天就着教紫薇格格宫里的规矩,金锁丫头也要好好跟着学,以后要伺候好紫薇格格,知道吗?”太后此刻已经顾不得套问金锁新月格格之事她知道多少,心思都集中在以死卫洁上面了。

&&&&金锁一听让她伺候好紫薇,眼睛立时就亮了,忙点了几下头,高兴的说道:“奴婢谢太后娘娘,日后定会学好规矩,将格格伺候好。”

&&&&“好丫头,下去吧!”太后强提着语气说道。

&&&&“奴婢告退。”金锁起身行了汉人的告退礼,才跟随桂嬷嬷出去。

&&&&待殿中只剩下乾隆、太后两人,两人的脸同时沉了下来,乾隆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一个努达海,连话都不会回了吗?今日若不是金锁,儿子恐怕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以死卫洁,好一个以死卫洁,一个十七八的姑娘被马贼抢走了,抢去多少时间?中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努达海一句都没有回过,该死的奴才。”

&&&&“哼!难怪前上个月哀家跟努达海夫人提起等新月除服指给她家儿子,她竟然婉转 拒绝,说什么她儿子一事无成,配不上新月格格,当时额娘还以为她是碍于令妃、福家,现在想想既然是努达海当时救了新月,新月是什么情形他们一家恐怕早就是一清二楚了,若没有问题,等同贝子的额驸他们家会拒绝吗?新月在福伦之前估计就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太后沉着面孔说道。

&&&&乾隆气的来回渡步,怒道:“如此大事,努达海竟然不报,或是把新月格格就地处决了,还帮她隐瞒着,真是大逆不道,若儿子不知道此事,又不曾出福家之事,将她指给了重臣,岂不令臣子寒心吗?真是该死。”

&&&&“不过气归气,说起来现在知道此事也不错,新月格格有此名声,全王公贵族都知道了,咱们不能给她做出还的安排,想来原因众臣都了解,福家之事若不外传,等新月除服,有找门路想娶新月的,肯定是为了额驸的荣耀,对新月的贞洁恐怕根本就不在意了。”还是太后沉的住气,愤怒过后,最先考虑的是如何了结。

&&&&乾隆听的眼睛一亮,松了口气,奉承道:“还是皇额娘有办法,如此一来,儿子只要封住福家的嘴,事情就解决了。”乾隆却不提此事的幕后真凶了。

&&&&“万岁爷,福家的人手来了急报。”高无庸在殿外说道。

&&&&乾隆面色一变,冷声道:“进来吧!”

&&&&“万岁爷这是在福家的侍卫们递上的条子。”高无庸底首程上。

&&&&乾隆心中有种预感,冷冷的打开一看,冷怒道:“好、好、好,皇额娘,伺候新月格格的几个丫头都纷纷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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