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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尽善尽美?极乐净土

所有的社会都建立在互保的契约之上。善与恶是凡夫俗子的用语,因为上天的霹雳是同等地落在义人与不义之人的头上的。阻止恶行的不是恶行本身,而是它对作恶者造成的影响。聪明人制定法律,不是为了约束自己,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当法律不能带来好处的时候,法律便不再有效。——伊壁鸠鲁

每次想起伊壁鸠鲁的这一段箴言,伯里克利都不由扼腕,为这无限超越时代的心灵的闪光而赞叹,也为产生了如此璀璨星辰的不是他治下的雅典而是萨摩斯岛而遗憾。更令他郁闷的是,无论是在这位伊壁鸠鲁学院的创始人之后的太阳中心说者阿里斯塔克,还是在他之先的另一位大贤哲,手创四大学派之一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毕达哥拉斯……全都是来自萨摩斯岛,那个米利都的竞争对手,一个人们更习惯数钱而不是投票的商业城邦。

虽然同样生于靠近小亚细亚西岸、四季常青的萨摩斯岛。但与家境宽裕的毕达哥拉斯不同,伊壁鸠鲁真正称的上是家徒四壁。他的父亲不是神祗也不是王族,仅仅是岛上无数个贫穷的雅典殖民者之一。

大贤者伊壁鸠鲁在萨摩斯度过他的幼年时代,从十四岁开始研究哲学。在十八岁的时候为着确定他的公民权而来到了雅典。但是当他在雅典的时候,雅典的殖民者被赶出了萨摩斯,那是在马其顿人逼死德摩斯梯尼的同一年,也是在遥远的印度孔雀王朝建立的那一年……后世历史学家所不厌其烦的公元前322年。伊壁鸠鲁全家逃到小亚细亚,他本人也到了那里和家人团聚,并在陶斯向德谟克利特的门徒波昔东尼学习。

伊壁鸠鲁成功地发展了苏格拉底的门徒阿瑞斯提普斯的享乐主义,并将之与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结合起来。然而或者是文人相轻吧,他却轻蔑叫波昔东尼作软体动物。对于这一段历史,当时为了雅典的“中立”忙到焦头烂额的伯里克利也知之不详,他只知道在十一年后的公元前311年,伊壁鸠鲁创立了他的学校,最初是在米特林,后来是在兰普萨古,而自公元前307年而后就在雅典。他在离雅典市中心几里处,在集市与庇拉尤斯港之间的美立特区找了一所大房子,同一帮朋友一起搬了进去。

当发现这位注定名垂青史的贤哲近在眼前的时候,伯里克利曾在百废俱兴中前来拜访,并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伊壁鸠鲁和同他住在一起的友人们。

这所被信徒目为极乐净土的大宅子有足够的房间,朋友们都可以有自己的住房,还有共同就餐和集会、谈话的厅堂。梅特多鲁斯和他的妹妹、数学家波利埃努、埃马尔库斯、雷奥修及其妻泰米斯塔,还有与众不同的商人伊多门纽,伯里克利见证了后者和梅特多鲁斯妹妹的婚事。这些人是伊壁鸠鲁学院最初的成员。

而当他的门徒、朋友们和他们的孩子们、以及奴隶们和**们的数目与日俱增,后者便成了大贤者本人的敌人诽谤的借口。

无疑,雅典的平静导致了它潜在的敌人的夜不能寐,而一位贤哲的到来更令“雅典威胁论”甚嚣尘上。而即使在雅典人中也不乏不和谐的声音……外人一想到学校里面的所作所为,既让好奇心撩得心头痒痒,又在道德上予以谴责。经常有心怀不满的伊壁鸠鲁信徒透露出那些在讲课间隙中的活动。梅特多鲁斯的兄弟蒂莫克拉特散布传言称,伊壁鸠鲁一天要呕吐两次,因为他吃得太多了。而斯多葛派的狄奥提马更做了一件刻薄的事:“他发表了50封放荡的信件,硬说是伊壁鸠鲁酒醉之后**狂乱时写的。

当伯里克利注意到此事并想介入的时候,却发现尽管有这些抨击,伊壁鸠鲁的学说仍然从者甚众。因为凡听到过谣传的人一旦发现这位贤哲没有华屋美舍,只有一所房子和另外一座花园;他就在这个花园里讲学,与外部世界完全隔绝……这就是他对快乐的实际爱好那么蜚短流长就不攻自破!”

伯里克利略微一顿,想起自己副官正是出身于当时提议驱逐伊壁鸠鲁的几个大家族之一……世代侍奉酒神的邓尼斯家……这正可解释这年轻人眼下不情愿的脸色。

“我可不是因为那些无稽之谈而讨厌这里,“葛列格知道首席执政在想什么,赶紧向自己的偶像辨白,“我只是不能理解……”他拖长了声音,指着古老的庭院一侧,“为什么伊壁鸠鲁学院的执掌者允许那些卑贱的**和外邦人与雅典的精英们比邻而居!”

时已破晓,在他手臂的方向,影影绰绰的是比一路上所见总和更多的女性特殊职业者和衣冠楚楚的顾客……哦,还有几个羞怯的少年混迹其中。

开启民智任重而道远啊!伯里克利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很难扭转这世界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拍拍眼前一块半人高的告示牌,这位于庭院入口的公告牌不知被施加了什么魔法,历时二百年而不腐不坏,字迹清晰可辨。

“陌生人,你将在此过着舒适的生活。在这里享乐乃是至善之事。”

“至善?”

“说来话长。”

伯里克利发现自己有好为人师的倾向。

“伊壁鸠鲁认为最大的善来自快乐,没有快乐,就不可能有善。快乐包括肉体上的快乐,也包括精神上的快乐。众所周知,经过了多难的青年时代之后他在雅典的生活是平静的,仅仅受到健康不佳的打搅……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是一个脆弱而且长期多病的人。”

“事实上,”执政官微微的叹着,“伊壁鸠鲁一生的主要宗旨就是要达到不受干扰的宁静状态。同时他认为行使得当的研究相当于快乐指南——如果有人自称对研究尚未准备好,或者已经错过了时候,那就等于说他不是太年轻就是太老,不能享受快乐。他只寻求并提倡平静和适度的快乐,由此在讲座时反对那些极度的快感,比如暴饮暴食,在公共场所欢呼,玩弄权术和**。关于最后一种,他说过:“没有一个人因为沉溺于**而优人一等,他做得不算太差也行。”

“可是,”伯里克利话锋一转,“伊壁鸠鲁的确养了一个情妇,因为他认为,一个人如果不堕入爱情的话,性快乐是相对无大碍的。同样这位贤哲承认他酷爱美食:“一切善的根源来自口腹之乐,就是智能和文化也必须与此相关。他与其它贤哲最显著的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强调在远离责任和社会活动的同时,享受感官的快乐:“快乐是幸福生活的起点和目标。你怎么看?”

“我认为他只是肯定了许多人早已有的,而鲜为贤哲们所接受的想法。“把问话当作一次考验,葛列格字斟句酌的回答道。

“可以理解,很少有贤哲这样坦率地承认自己爱好享乐的生活方式。难怪在当时许多人为此感到震惊,特别是当他们听说伊壁鸠鲁吸引了一些富人的支持,并且用他们的钱建立了一所学院来推进这种思想。但如他所说,人的最高幸福是快乐,快乐就是有福的生活的开端与归宿那么那么任何人都有追求欢乐的权利,并在追求快乐的过程中,对欲望予以适当的满足。构成快乐的要素虽然难以捉摸,却似乎不大昂贵。而对缺少钱财的人,伊壁鸠鲁说,凡智能所能够提供的、助人终身幸福的事物之中,友谊远超过一切。一小群真正的朋友可以给予我们的关爱与尊敬是财富不见得能提供的!”

“生活简朴并不妨碍朋友们感到自己是有地位的人,因为他们同雅典世俗的价值观拉开距离,不以物质标准衡量自己。在城邦的政治经济中心以外,与若干朋友离群索居,就钱财的角度而言,没有什么需要证明自己的。如果只有钱而没有朋友、自由以及经过剖析的生活,就决不可能真正快乐。而如果我们有了这些,只缺财富,就决不会不快乐。”

葛列格神情一黯,避开伯里克利的视线,生长在一个根深叶茂的大家族,并不总是件好事。

“当快乐对物质的东西的依赖越少,生命中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事了。“纵然时过境迁,伯里克利依然惋惜不止。

那个伊壁鸠鲁,唯一的不合时宜就是他无意欺瞒,他对追求快乐的执着远远超过那些指责他纵欲无度的人的想象,这大概就是他后来落落寡合,以致郁愤离世的缘由吧。

“我明白了。“葛列格突然道,脸庞发出光彩来。

“阁下!”

“你在转移话题!”

些许难堪的沉默之后伯里克利清了清嗓子。

“事实上你的观察并不细致,这些女人和方才的那些有着,呃,本质区别。”

“前者是私娼,而后者是城邦的纳税者吗?”葛列格露齿而笑,感觉扳回了一城,“我可是阁下的副官,这种程度的事项也算不上机密,不过难道雅典真的缺失这些皮肉钱吗?”

“这只是理由之一,或者说是最浅显的理由”,首席执政回答,蹙起眉,“葛列格,你可知道梭伦吗?”

这普普通通的问话却激的年轻人几乎跳起来,如果问话的不是他敬爱的首席执政,涨红了脸,青筋绽露的副官只怕要当场上演一出决斗,而不只是闷声闷气的挤出一句,“只要是雅典人,谁不知道他呢!”

确然,对于大部分希腊人来说,梭伦不过是希腊七贤之一。但对于雅典人就大不相同。雅典有过许多伟大的公民领袖,无论是对于雅典民主制确立起了关键作用的克莱斯提尼,还是毁誉参半的僭主庇斯特拉图,或是三百年治世,被年轻一辈视若神明的伯里克利,但如果加上一个最字,那所指的只会是一个人……改革者梭伦

无视副官一付受打击的神情,伯里克利自顾自的说着,“梭伦的改革至今为雅典人所铭记;但很少有人记得,在颁布《解负令》的同时,梭伦建立了整个西方世界第一所真正意义上的公营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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